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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的元神出竅十分耗費元,一個時辰時間相當和十幾個女子同時行房,趙羽一無所獲卻心有不甘,只是再堅持下去的話只怕會元神受損,嚴重的可能變成白痴,想到這裡他不得不收回元神,醒來時已經五更時分,只覺渾身疲憊的不能動彈,猶如挑著數百斤石頭走了幾十裡山路,他一口氣睡了整整兩天才醒過來。

還好碧如不放心他,及時趕過來,要不客棧掌櫃還以為客人已經死在裡面。

趙羽醒來後餓的不行,一個人吃掉十幾盤菜,酒足飯飽後,他才對碧如道:「有沒有女人的的魂胎是綠的?」碧如想了想道:「有好幾種可能,一是嚴重上火,陽氣外衝,只是如果燒到連魂胎都變了,那離死就不遠了,還有則是孕婦懷了男胎,青黃加,元神眼裡看起來自然就是綠的,其他可能也不是沒有,我暫時還想不出來。」趙羽道:「那採蓮看起來既不像是上火,更不可能懷孕,這倒是奇怪了,看樣子我得回去好好查一查。」碧如道:「最近你沒臨幸過她?」趙羽搖頭道:「我這段時間雖然有留宿過楚薇的房間,可讓她過來侍寢的時候,她總是推三阻四,如此想來,難不成她懷了孕卻瞞著別人?當真可惡!!」趙羽想不明白,採蓮看起來老實的一個丫頭,平最是膽小,竟然也敢揹著他與別的男子胡來,難不成她就是那個內?都說人不可貌相,實在讓人驚歎。

想到這裡,趙羽又仔細回憶與採蓮接觸的一些往事,發覺最近幾個月,她總是迴避自己,連面也見的少,越想越可疑,越想越可恨,碧如連忙勸解道:「你別聽風就是雨,萬一冤枉了她可就鑄成大錯。畢竟她是楚妹妹的侍女,如果真出了什麼事,連帶著楚妹妹也有責任。」趙羽憤然起身道:「她要真沒什麼事瞞著我,自然一切都好說,此番回去若是被我查實,定然叫她後悔做人!」翌,趙羽以身子不適為由請辭督造皇陵一職,順治於是溫言問候,下旨另選他人。

趙羽便回到王府,接連歇息數,這才將採蓮招過來道:「最近身子可好?」採蓮道:「蒙主子牽掛,一切都很好。」趙羽沉道:「最近我見你面不好,只怕生了什麼隱疾,應該好好調養才是,別到時候病重了才治,那就為時已晚。」採蓮不知趙羽何意,連聲道:「奴才並無不適。」趙羽笑道:「有些病可能你是覺不到的。我走南闖北許多年,雖說算不上妙手回神,但一些小病還是能看的,你過來,讓我替你把把脈。」採蓮臉一變,很快又恢復如初,在地上拜了一拜道:「奴才賤命一條,何須勞動主子親自來診脈,既是主子懷疑奴才身上染病,只需去找個大夫來看看便是。」趙羽見她推拒,越發可疑,冷哼道:「怎麼?如今我說的話你也不願意聽了?」採蓮連忙跪在地上道:「奴才萬萬不敢,只是最近月事汙身,主子身子尊貴,萬不可讓奴才汙了你的身子。」趙羽怒道:「胡說八道!既是月事來了,我又未曾讓你侍寢,不過把脈而已,你扯這些沒用的幹嘛?」正鬧著,楚薇忽然過來道:「什麼事發那麼大脾氣?」趙羽心中不悅,這個時候偏偏她來了,便將緣由說給楚薇聽了,楚薇笑道:「多大一點兒事,巴巴的把她叫過來原來是看病,我看她氣好著呢,不像是生病的樣子,你要是不放心,我讓太醫再給她診斷診斷,也值得你發脾氣?我命人給你裁剪的錦袍已經做好了,你過去試試看看合不合身。」趙羽沉道:「改再說吧,我今年打算給她親自把脈,你不必再多說。」回頭一看採蓮,只見她已經退了出去,心下大怒,連聲道:「誰讓你走的,趕緊給我回來!」那採蓮渾若聽不見,疾步而走,趙羽一把推開阻擋在面前楚薇,趕忙追了出去,四處找了一圈,那裡還有人影兒?氣的趙羽渾身打顫,回身指著楚薇道:「你好大的膽子!」楚薇跪在地上泣道:「夫君為何如此發怒?」趙羽厲聲道:「那採蓮是不是懷了野種?你還敢替她遮瞞?給我老實代,到底是怎麼回事?」楚薇道:「從來沒有的事!採蓮她一向規規矩矩,從不敢逾越本分,夫君從何處聽信謠言,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針對我。」趙羽喝道:「住嘴!既是心中無愧,方才為何不讓我替她診脈?你們兩個分明是蛇鼠一窩!合起來矇騙我,她也不想想,就憑她也能逃出王府?」正說著,有丫鬟過來道:「啟稟主子,外面周培公有要事向主子彙報。」趙羽冷哼道:「讓他等著,待我料理完家事再去找他。」說畢喝命左右道:「把羅芸給我叫來!」趙羽這麼一鬧,一時驚動眾女,紛紛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眼見楚薇淚滿面,趙羽臉鐵青,分明是兩夫吵架,紛紛過來勸架,趙羽卻對羅芸道:「你去發動所有人,今就是刮地三尺,也要把採蓮這丫頭給我找到。」羅芸領命而去,然而全府上下找遍了,也沒發現採蓮的蹤跡,守門的侍衛也沒見過採蓮出入,彷佛人間蒸發了一般,趙羽不信,拉上碧如一起尋找,花間草叢、假山樓閣搜遍,連房頂都沒放過,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正忙亂之中,有丫鬟來報:「那周培公在外面等的急了,放話說世子爺再不去見,他就要捨身闖進來。」趙羽沒好氣道:「這小子越發大膽了。」只得暫時放棄尋常,來到書房。

周培公果然急的臉都變了,見到趙羽連忙道:「世子爺,大事不好,多爾袞那邊出事了。」趙羽聽了心裡也是一驚,連聲道:「他能出什麼事?」周培公道:「前幾多爾袞以狩獵為名去了北古口,屬下怕出什麼事,於是派人一直嚴密監控,結果還真出事了,據探子報,多爾袞的中軍大營突然增了三倍兵力,不少太醫進進出出,似乎患了重病,他的弟弟阿濟格也連夜趕了過去,似乎發生了大事。」趙羽心裡一驚,連忙道:「太后那邊什麼反應?」周培公道:「太后只怕還不知道此事。不過屬下還有重要事情要報,多爾袞此次出巡並不簡單,還刻意召見了許多蒙古王公大臣,我們王爺也去了。」趙羽聽了臉登時一變,拉著周培公的衣襟道:「你說什麼,我父親也去見了多爾袞?你可打聽仔細了?」周培公第一次見趙羽如此驚慌,連忙道:「如此大事,屬下怎敢胡說?」趙羽長嘆一聲,臉漸漸恢復往的平和,沉道:「看來他這次是賭上命了。」周培公道:「世子不必憂心,幸好前幾吳三桂的關寧軍已經出發,不將路過京城,有了這支軍隊做靠山,誰也不敢拿咱們怎麼樣?」趙羽不以為然道:「吳三桂此人狡詐多端,並不可信,我並不指望他,幸好如今護軍營在咱們手裡,倒也不怕多爾袞鬧出什麼花樣來。」周培公道:「雖然如此,咱們還得萬分小心,如果多爾袞真是病重,倒也不足為懼,唯獨那阿濟格囂張跋扈,手握兩白旗大軍,只怕會成為第二個攝政王,他可沒多爾袞那麼聽話,如今之計,還是得請世子去宮裡走上一趟,向太后和皇上陳說利害,趁早免了阿濟格的軍權。」www.banzhuks.comwww.banzhuks.com最新找回4f4f4f.co࿲趙羽沉道:「也罷,事不宜遲,我這就去紫城一趟,你和左向明一起給我看好了王府,只許進不許出。」周培公不解道:「好好的為何突然要封鎖王府。」趙羽道:「如今內我已經查到了,只是還沒抓住,在我回來之前,你千萬別讓任何人逃出王府。任何敢有硬闖關卡的人,一概格殺勿論。」周培公肅然領命,轉身就走了。

趙羽於是換了朝褂,急急忙忙地進了慈寧宮,將多爾袞的事與太后講了,恰好順治也在慈寧宮,母子兩個聽聞多爾袞病重的消息,十分高興,畢竟多爾袞掌權許多年,早已成為二人的眼中釘中刺,必除之而後快。

尤其順治如今已十二歲,那親政掌權之心益濃烈,一見機會來了,更是嚷著要發動親征,親手摘下多爾袞的腦袋。

幸好太后老成持重,阻止了皇帝的瘋狂想法。

太后道:「如今駐紮在豐臺的兩百旗數萬兵仍舊效忠多爾袞,多爾袞一死,膝下無子,必定將軍權給他弟弟阿濟格,此人雖然看起來囂張跋扈,倒也比他哥哥更好對付,萬不可輕啟戰端。」順治道:「那依皇額孃的看法,該當如何處置?」太后道:「阿濟格子暴烈,動不動就毆打百官,連皇族子弟也經常被他教訓,若是讓他當攝政王,滿朝文武都會不服,在人心上面,我們勝算很大,不過若是讓兩白旗大軍倒戈聽從咱們的號令,也還困難,畢竟多爾袞積威甚久,門生故吏遍天下,想短時間扳倒也還很難。」順治聽了道:「額娘說的很對,更重要的是,多爾袞到底死沒死呢?趙卿家可曾打聽清楚?若是他沒死的話,咱們這麼一反倒打草驚蛇,只怕朕的皇位也保不住。」趙羽連忙道:「回稟皇上,多爾袞只要有命之憂,必定嚴加封鎖消息,臣只能說他現在是生死未卜,並不敢做任何保證,只是機會稍縱即逝,若不抓緊時間奪權,任憑阿濟格坐穩攝政王的位置,咱們這許多年的苦心經營就會化為泡影。」太后道:「趙卿家所言甚是,不過奪取軍權之事還是太過冒險,兩百旗那些驕兵悍將從來只認旗主,皇上的聖旨對他們起的作用很小,的不好就是一場大兵變。」順治道:「那皇額娘有什麼好的法子?」太后笑道:「皇帝如今已長大了,有些事情該自己做主了,這是你的江山,當然該有你來定奪。」順治還從未見太后如此對他說話,一時還真有點不適應,畢竟平他都是聽別人的主意,似乎人人都能當他的師父,沒想到驟然間太后讓他做如此重大的決定,真是又緊張又刺,更對母親的作為有些動,於是對著母親拜了一拜。

接著順治紅著臉動地說道:「如此一來,咱們必須賭上全部家當,奮力一博,朕這個傀儡皇帝已經當了五年之久,縱然是粉身碎骨,朕也不想再看誰的臉行事,這一次,朕要做回真正的天下之主。」說畢又道:「趙卿家接旨。」趙羽連忙跪下道:「臣在!」順治道:「即起,朕封你為靖遠大將軍、護軍營統領、領侍衛內大臣,鎮壓亂黨,平定京畿重地,敢有抗命者,殺無赦。」趙羽凜然受命。

多年以來他當御前侍衛與皇帝朝夕相處,早就建立了深厚情。

順治將他扶起來來道:「朕和額孃的命都在你手裡,萬望你不負眾望。」趙羽連忙道:「皇上如此信任,臣豈敢不用心?」順治笑道:「還是你說話靠譜,朕平常委託大臣辦一點小事,動不動就粉身碎骨,說的驚心動魄,彷佛要赴湯蹈火一般。」太后也笑道:「皇帝說的沒錯,真正有本事的人是不會過於誇耀自己的。」趙羽道:「承蒙太后、皇上厚贊,只是臣有一事不得不說。」順治道:「難道你有什麼為難處?儘管說出來,朕看看能否幫你解決。」趙羽道:「臣的父王與多爾袞勾連久,臣曾經多次勸解無效,只怕他做出傻事來。」太后聽了變道:「果真如此?沒想到哥哥竟然如此荒唐!如果他執不悟,你也大可不必念什麼父子情份,一併將他拿下。」順治也道:「自古忠孝不能兩全,為了國家大局,趙卿家萬不可愚孝。」趙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也就不再多說什麼,領命出了紫城。

然而後來他想想覺得此事十分為難,他雖然被任命為靖遠大將軍,但手下僅有護軍營三千兵力,而且這三千兵力只有一千人拿的出手,畢竟另外兩千人還得守護皇宮。

而豐臺兩白旗的兵員多達三萬,而且還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他這一千人雖然都是滿蒙銳,想要擊敗這三萬人實在是無異於痴人說夢。

不過皇命難違,第二天他乾脆一個兵也沒帶,隻身前往兩白旗的大營裡宣讀聖旨。

兩白旗的官兵果然個個都是桀驁不馴,等他讀完聖旨後笑道:「我說這位欽差,你怕是腦子煳塗了,誰不知道咱們只聽從攝政王的號令,你還是趕緊滾回去,小心咱們拔了你的皮,自己小命不保不說,還辱了皇上的臉面。」趙羽沉聲道:「咱是奉了皇上的聖旨,不得不如此,敢問各位,如何才能讓你們聽從皇上的調遣呢。」為首一個將官笑道:「要咱們聽皇上的調遣,除非攝政王死了,可惜他老人家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就突然死了呢。你還是回去告訴皇上,讓他乖乖的,別惹怒了大夥兒,否則殺入皇宮去,他連皇帝都當不成!」趙羽冷笑道:「我要是告訴你們,多爾袞已經死了呢?你們難道還要再忠於他?」這番話立刻惹的群情洶湧,「好傢伙,敢咒咱們王爺短命,你八成是不想活了吧。」

「竟敢對攝政王如此無禮,你就算是皇帝的紅人,老子也要讓你股開花。」眾人越說越來氣,終於勐地一擁而上,試圖將趙羽撲倒,誰知趙羽身法極快,忽東忽西,來回折騰了數圈,硬是連衣角都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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