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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擦著汗水大罵道:「兀那漢子,有種別東躲西藏的,咱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番。」趙羽嘻嘻笑道:「論打架我是從來不怕的,不過我得提一個條件,若是你們都敗在我手裡,那得聽我調遣。」現場有三十多個將官,其中不乏許多沙場好手,聽他如此說,不免義憤填膺道:「好大的口氣,你一個人居然想打敗咱們這許多人,真是不自量力。」趙羽冷哼道:「少廢話,答應還是不答應?」眾人聽了議論紛紛,許多人道:「既是如此,我們也得提個條件。」趙羽笑道:「什麼條件?」眾人道:「你是欽差,要是打死了你,朝廷勢必不會輕易饒過咱們,你須在生死薄上畫押,就算被人打死,也得認命。」趙羽聽了大笑道:「那是當然,只要你們能兌現諾言,我簽字畫押又何妨?」說畢坦然走過去,拿了筆在手,在生死薄上籤上姓名。
眾官兵大喜,摩拳擦掌,紛紛湧來。
趙羽笑道:「來的好!」運起紫靈神功,雙掌隱隱發紅,待眾人離的近了,當向前拍出,氣勁排山倒海一般湧出,平地如同掛起一陣大風,吹的眾官兵慘叫一聲,紛紛倒地,滾做一團。
他還算留了一些餘地,否則有人會當場經脈盡斷而死。
有人大聲呼喊道:「我不服,你竟然會使妖法。」趙羽苦笑道:「這明明是內功心法,怎麼是妖法?」那人道:「我不管,我們平常打架都是拳頭對拳頭,腿對腿,哪有你這樣搞什麼內功心法。」趙羽笑道:「也罷,我不用內功,只用拳腳。」垂頭喪氣的官兵聽了登時士氣又高漲起來,畢竟他們自以為拳腳功夫已經無人能敵。
有人還摸著間
刀躍躍
試,想著趁機一刀噼去,結果了這個狂妄小子的
命。
很快,眾官兵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發聲喊再次衝了過來。
趙羽果然不再用內力,拳拳到,速度極快,一個閃身就打趴了十幾個官兵,其餘官兵又湧過來,他腿腳如風,對面還沒看清楚招式,臉上就捱了一腳,整個人直愣愣地被踢飛,半邊臉都腫脹起來,只聽霹靂吧啦一陣亂響,不過一會兒功夫,地面上全躺滿了人,有些骨折了,有些被打昏了頭,一個個哀聲連連,趙羽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道:「服不服?」眾官兵哀聲道:「這位官爺,我們服了,別再打了,原本宣旨的都是太監,我們還當你是公公來者,誰知你原來是位爺。」趙羽冷哼道:「少廢話,從此以後還聽不聽皇上的調遣?」眾人連忙點頭道:「聽,當然聽了,只要皇上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正說著,忽然有人道:「且慢,各位兄弟,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趙羽一看,來者正是阿濟格好友尼堪,此人也是皇親國戚,受封敬謹親王,多次與阿濟格出征在外,因此向來是他跟班。
趙羽見了笑道:「原來是三爺來了,你不是陪同攝政王狩獵古北口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尼堪向來與趙羽不和,冷笑道:「管你什麼事?你不在宮裡好好護衛皇上,來咱們兩白旗做什麼?這些兄弟都是你打傷的?」趙羽拿出聖旨道:「當然是傳聖旨了,我可告訴你,如今這兩白旗大營已經歸屬皇上直管,沒別人什麼事了,你要識趣的話,趕緊離開這裡,否則皇上追究起來,你可沒什麼好果子吃。」尼堪不信,從趙羽手中奪過聖旨來看了看道:「這有悖常理,這兩白旗向來歸屬攝政王統管,什麼時候成了皇上的軍?」趙羽見他懷裡鼓囊囊的,想必是阿濟格的手札,也趁他不注意搶了過來,尼堪十分惱怒,卻拿趙羽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他跟個猴子一樣,身法十分靈巧,忽東忽西的
本抓他不到,反惹的地上的官兵嗤牙咧嘴地笑了起來。
趙羽拿過手札看了一看,果然是阿濟格的手札,只見上面公然寫著多爾袞已經重病身亡,他號召兩白旗的將士擁戴他為新的攝政王。
趙羽也不藏著瞞著,拿出手札念給眾官兵聽,唸完之後又道:「兩白旗的各位好漢,你們是要跟著混世魔王阿濟格走,還是跟著咱們皇上走?」眾官兵聽聞多爾袞已死,一下失去主心骨,方才又被趙羽教訓一番,都認為他是好漢,也就齊聲道:「當然是跟著皇上走。」尼堪氣的大罵道:「你們這幫混賬東西,阿濟格主子曾經是如何待你們的,你們都忘了?」眾人轟然笑道:「尼堪主子別提了,阿濟格主子在咱們身上的鞭傷還沒好呢,既然攝政王爺歸天,咱們是朝廷的兵,當然跟著朝廷走。」尼堪見事情不諧,只得灰熘熘地回去告訴阿濟格,免不了被他痛罵一番,差點還捱了鞭子。
尼堪還勸阿濟格既然沒了兩白旗的支持,就別再做夢當攝政王了,他那裡聽得進去,率領多爾袞狩獵的一千兵馬,一路向北京城,打算硬
著順治承認他為新的攝政王。
順治大怒,即命趙羽率領兩白旗、護軍營的兵馬在京郊戰阿濟格。
兩白旗歸順的消息讓原本徘徊觀望的各方終於認清了當前形勢,許多王公大臣第一時間向順治宣誓效忠,還帶上自己的兵馬過來助陣。
趙羽手下的兵馬一時超過五萬,阿濟格只有一千兵力,但他似乎一點也不害怕,不停鼓動士兵拿下北京,追隨他的尼堪、吳克善等人眼見大勢已去,才不願意跟著他送死,紛紛丟下他跑了,別人都逃的順順利利,唯獨吳克善的人馬一直被趙羽追擊,吳克善又怒又恨道:「這逆子看來下了決心要弒父。」想到這裡反而不跑了,畢竟他只有這一匹馬,而每個追兵都帶了兩匹馬輪換騎,於是下馬對追兵道:「逆子既然要弒父,就讓他過來吧!本王倒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為首一員大將道:「世子爺軍務繁忙,不能親自過來,還請王爺一路走好!」吳克善認識這個人,他是趙羽從南方帶來的護院左向明,不由憤恨道:「逆子不敢來見本王,是覺得弒父心中有愧嗎?」左向明笑道:「王爺這就錯了,世子爺從來不曾認為你是他的生父!他讓我帶話給你,本來上次已經饒了你一命,誰知現在你又跟多爾袞混在一起。他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吳克善還要說什麼,左向明已經打馬過來,槍一刺,吳克善年事已高,又跑了許多路,此時又累又
,
本毫無反抗能力,剎那間鋒利的槍頭穿過吳克善的
膛,登時紮了一個好大窟窿,吳克善不可置信地捂著
口,嘴裡大口大口地鮮血噴灑著,轟然倒在地上,左右侍從爬過來大哭。
左向明回頭冷然道:「世子爺吩咐過,一個不留!都給我殺!」於是吳克善的隨從剎那間被殺的一乾二淨,連馬也不放過。
天上下起小雨來,吳克善眼角也跟著溼潤起來,死前那一瞬間,他回憶起趙羽小時候的乖順模樣,咿呀學語,多麼可愛,又想起秦麗華和蔣英,忍不住淚如雨下,最後長嘆一聲,終於閉上了雙眼。
此次事件後,阿濟格被生擒,關在宗人府大牢裡看守。
吳克善不幸在亂軍中被殺,順治下令按親王禮厚葬。
太后、海蘭珠、趙彤等前往祭奠,幾個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唯獨趙羽以軍務繁忙為由沒有參與葬禮,並且還下令不許媳婦、兒女前去。
海蘭珠對此更加傷心,哭的暈倒過去,在上躺了許久也沒能康復,趙羽前去探望,總被她趕了出來。
母子兩個的情分越來越澹薄。
趙羽早料到無法挽回,只得命人好生伺候。
沒多久,順治下旨,趙羽繼承查禮克圖親王爵位,世襲罔替,成為鐵帽子王成員之一。
又賞賜良田、房宅、銀兩無數,趙羽主動解除兵權,除去靖遠大將軍名號,只擔任領侍衛內大臣,享有自由出入宮的特殊待遇。
順治和太后見他絲毫不貪權戀權,更加器重,加封楚薇為王妃、長子趙平為世子,二女兒趙音為和碩格格,三子趙尋為鎮國將軍。
終於,趙羽擺脫了世子身份,成為了實實在在的鐵帽子王爺。
查王府接連數舉行了盛大的慶祝典禮,終
賓客盈門,
來送往,就在大家歡天喜地的慶祝的時候,碧如拉著喝的有些高的趙羽道:「採蓮找到了。」趙羽登時酒醒了一半,拉著碧如道:「在何處找到的?快帶她來見本王。」碧如嘆息道:「人已經死了,屍體就埋在後院中,還是辛者庫的奴才剷草的時候發現有
手指
出來。」趙羽連忙拉著碧如來到僻靜處道:「死了多長時間了?」碧如道:「說來也奇怪,採蓮的屍體高度腐爛,已經有好幾個月了。」趙羽登時吃了一驚:「不對啊,明明幾天前她還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