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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時候想想,喜歡一個人這件事本身是沒錯的,虞南是我年輕的慾望的投,是我躲閃不及撞在我心口的一顆炙熱的小行星。
我理應擁抱他。
我又在外面跟許程混到天黑,回家的時候,看見虞南一個人在樓下。
家樓下有兩個鞦韆,冬天那上面總是會積雪,沒人會玩。
我走過去的時候,看見他清理乾淨了上面的積雪,坐在那裡,輕輕地蕩著。
他低著頭,看著腳尖。
他的腳尖輕輕劃過地上的雪,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跡。
他漫不經心的樣子讓人看著有種孤零零的美,每蕩一下都好像留下了一個音符,連起來就是一首別人聽不懂的樂章。
深藍的天,閃爍的星。
高懸於頭頂的明月,和安靜漂亮的他。
我走過去,他沒注意到我,直到我在他面前站住,在他面前蹲下。
我問他:“你自己在這兒幹嘛呢?”他的臉凍得通紅,看見我之後,笑得眼睛裡掉出星星來。
他說:“哥,你回來啊!”他說話的時候,牽扯著凍僵了的臉部肌。
我抬手,捧住了他的臉。
冰冰涼涼的,不知道這麼凍了多久。
“你在這兒幹嘛呢?”
“爸媽和小北去廣場看煙花了,”他說,“我腳走不了那麼遠,跟他們說不去了。”
“然後你就在這兒凍著?”他窘迫地笑:“不是,我本來是在家的。”他說:“我在家沒事做,就收拾屋子,出來扔垃圾的時候才想起,我沒有開門的鑰匙。”說話間,耳邊轟隆一聲。
我們尋聲仰頭望過去,遠處的天上炸開了煙花。
我差點給忘了,今天是小年,廣場有煙花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