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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愚蠢,愚蠢。
她不安全。
有一件事他說得很清楚,沒有什麼能保護常樺,也沒有什麼能阻止這個蒙面人。
如果他想把她拴起來,他就把她拴起來。
如果他想碰她,他會的。
如果他想讓她尖叫、乞求、哭泣,他都可以為所為。
隨著時間的逝,他一次又一次證明這一點。
常樺不知道在這個房間呆了多久,沒有時鐘,更不用說可以代替時間的參照物。
天花板上的紅點兒永遠是一成不變的,然後時不時會有個饅頭,似乎也沒有固定時間間隔。
她沒辦法說出過了多少小時多少天。
他將她從公寓裡綁架後,究竟多長時間了?三天?一週?一陣歇斯底里的咯咯笑聲從常樺的嘴爆發出來,她把雙腿緊緊摟在
前。
如果她真是公主,在她大聲呼救時,就該有個騎著白馬、手持寶劍的王子聽到,再不畏艱險將她從災難中解救出來。
她抬起頭,想知道是否有人關心她的失蹤?父親是否在計算她離開了多久?時間對她究竟有沒有意義?這會兒是早晨、中午,還是晚上有意義麼?沒有。
房間裡什麼都沒有,而她正在這個囚牢裡慢慢消失。
常樺太累了,她煳煳睡過去,渾渾噩噩醒過來,
神越來越萎靡,腦子也在退化,好像每一個念頭都被灰塵覆蓋,不僅模煳了思緒,而且很難刷洗乾淨,甚至連吃了幾個饅頭都數不清,那原本是她
略記錄時間的一種方式。
陌生的聲音傳到她的耳朵,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是自己在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常樺抬手一縷縷梳理頭髮,然後又編成長長的髮辮。
「我快瘋了……」常樺喃喃說道。
那個男人說要毀了她,他就要做到了,或者已經做到了,大腿間因為需要而脈動的事實更證明這一點。
他是惡魔,用惡的力量帶給她一場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