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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樺身體裡某個扭曲的部分渴望他,尤其是當她想起那些鞭打、皮帶、手銬,想起他抓住她的頭髮,制服她的方式,嵴椎底部都會產生一陣刺痛,一遍又一遍。
常樺已經在改變、在一點點墮落。
他成功了,不是麼?不,不,不,常樺內心大聲的吶喊。
她得反抗,不能這樣,至少不能這麼容易!常樺打起神,把髮辮編好,身子前傾拿起地上塑料杯。
【手-機-看-小-說;www.banzhuks.com】她站起身,看到門口放的兩個饅頭,這表示她昏睡了三天還是四天?常樺覺不到腹中飢餓,但還是全部
進肚子裡,又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啜飲。
水槽還有些水,她一杯杯舀出來,杯沿貼在皮膚一點點傾倒,手指抹著清水將身上仔細擦拭乾淨。
最後,她把剩下的水潑到臉上,覺腦袋清醒了不少。
常樺再次打量自己的牢籠,除了墊和她,依然空空如也。
當然,還有天花板上的亮點,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個亮點,八個攝像頭。
蜘蛛腿也有八個,沒錯,這間屋子就像一張網,而她是隻孱弱無力的蚊蟲被囚其中。
這樣,那個綁架她的蒙面人就可以慢慢吃掉她。
像他希望的那樣,一點一點毀了她。
更糟的是,她讓他這麼做。
「不要!」常樺自言自語,發出刺耳的咆哮。
那個昂首走上主席臺接受優等學位的女孩兒在哪裡?那個站在萬米自由泳冠軍獎臺的女孩兒在哪裡?那個可以引述金融租賃法幫助慶合修改融資合同的女孩兒在哪裡?她應該還是那個人。
即使赤身體、遍體鱗傷、不見天
。
她仍然可以很聰明、也可以很堅強。
常樺想起早年在歷史博物館看到的一副國畫,故事源自《晉書》,講的是一個弱女子繡娘向強姦她的男人復仇的古老故事。
那幅畫既生動又陰暗,繡娘滿身傷痕,手裡拿著一把塗著鮮血的長刀,凝視著癱倒在地上的仇人,看上去強大而驚心動魄。
也許是她還沒從暴力中恢復過來,繡娘情緒昂,兩眼放光,嘴角
著滿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