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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燕某也會給玉雀當託,用他那浮誇的演技將圍觀的人騙來,增加生意。
行路上的起居也是往常那樣,若是能找到驛站就住,找不到便是宿野外,燕某很會照顧人,仇家莊一事後,他更是鞍前馬後的對待玉雀,成天道長長道長短的。
玉雀還是同以前那樣對他,甚至更刻意地保持了距離,但她自己不知道,她會無意識地看著燕某許久,就像是在看什麼人。
凡是旅途都有盡頭,兩人相伴而行,漸漸到達了燕某的目的地。
兩人起了一個大早趕路,在一棵叫悲苦樹的槐樹下分開,悲苦樹後是悲苦山谷,穿過這山谷,便是玉雀不知道的北洲城鎮。
玉雀無意去往北洲。
“我要繼續往北洲去了。”
燕某抓著肩上的籠箱的帶子,對玉雀說,“道長此後去往何方呢?”
“啊,對了。”
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從前襟裡掏出來一張錢莊的卡,說:“這是我所有的潤筆費,一共是五十萬。”
“跟著道長這些天還是很開心的,這些經歷足夠我寫完我的話本啦。”
燕某垂下眼睛,頗為遺憾似的,“那麼……就此別過,道長,後會有期。”
玉雀看著他的臉,點點頭,道:”後會有期。”
他把承諾好的五十萬給了玉雀,而後笑著揮手,轉身——漸漸地從玉雀的視野走入無人的山谷。
玉雀看著燕某的背影即將消失在山谷之中,卯足了力氣喊了一句:“晏瓊池!”
她的聲音在山谷之中迴盪。
而遠遠那頭的燕某也像是應到了,回身,朝她揮了揮手——再見!
玉雀沉默地也舉起手揮了揮。
就要分別了。
天地間再不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