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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個男人對你這麼重要,你為什麼要搬出來?”潘群不懂。
他本來以為她搬出來是為了他那個提議,願意跟他在一起,但這三天來她不接他的電話,不出現在他面前,要不是他知道她住的地方,他怕她會乾脆就這麼躲起來,連畫展都不開了。尤其現在看見她這種失魂落魄的模樣,他更篤定她本無法離開那個男人。
她苦笑了下,臉相當平靜“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這三天來,我什麼事都不能做,滿腦子只有他,我本來以為自己很堅強,但現在…我終於明白自己有多懦弱。”潘群嘆息一聲,伸手擁住她,百般的疼惜。
她沒有抗拒他的擁抱,事實上她正需要這樣的擁抱,需要站起來的力量。她靠著他,臉頰貼著他的膛,他的心跳有些不穩,她聽得出來,但她的心卻沉甸死寂,起不了任何的回應。
現在如果換具膛,她會怎麼樣?眼淚不爭氣的落了一滴,連忙含住其餘。
潘群緩緩推開她寸許,著她的發,那深情的眼睥帶著點淡淡的褐
,逐漸朝她
近。
她的心狂亂起來,意識到某種奇妙氛圍,連忙抗拒的撇開頭,慌張地站起“我肚子好餓,我們出去吃東西吧!”她無法接受方彥以外的男人,這點她很清楚。
他連忙扶住她搖晃的身子,失笑於自己剛剛的衝動。
委婉回自己的手,解下圍裙“我們走吧!”她率先朝門外走。
他的車就停在樓下,他紳士禮貌地為她打開車門,她正要坐進去,一亮敞篷車囂張地從她眼前呼嘯而過,就只那麼一眼,她立即認出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那是方彥,他一身的狂野黑魅,卻那般搶眼,身旁坐著個對她來說完全陌生的女郎,女郎一身妖嬈野豔的打扮。
他換車了?身邊的女人不是裴相琳。她突然替那個姓裴的到悲哀,他恐怕沒有對任何女人認真過,他的認真都是他身邊的女人一相情願的想法,全是一群大傻瓜!而該死的,她竟想回去繼續當傻瓜!
坐進車裡,她以沉默的姿態靠著。
潘群也不問她想吃什麼,自作主張地將車開往上次那家法國西餐廳,儘管她此刻的裝扮實在不適合進入那種名貴西餐廳。
走進西餐廳,她請他代為點餐後便走向化妝間,在化妝間稍微梳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嘲地看看自己這一身與西餐廳格調完全相異的裝束,苦苦一笑,回到座位。
要不是因為潘群是這家餐廳的會員,又是常客,老闆得賣他三分面子,她恐怕連門都休想踏進一步。
“你這樣繼續下去不行的。”潘群擔心地看著她,似水柔情全氾濫在他帶點褐的眸子裡。
“我知道。”她低語,勉強對他笑了一下“我會想辦法站起來,好好的過下去。”她都這樣說了,他也不能再說什麼,只能鼓勵地說:“我知道你是個堅強的女孩子,我相信你辦得到。”她回他一笑。
“對了,我想把你的畫做成畫冊,與邀請卡一起發佈出去,讓社會名對你跟你的畫先有個簡單的認識,你覺得怎麼樣?”他說出他的想法。
“一切就照你的意思。”老實說,她對這次的畫展已經失去了原先的興致與期待,而且,她開畫展真正的意義不是在於知名度跟錢財,而是…現在談這些都是多餘,隨便了啦!
“那就這麼決定。”他溫文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