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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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儀紅閣一夜之間上至東家、下至娼與顧客全部被抓的消息在京城裡引起了很大的影響,從第二天早上人們出門第一次聽到開始,整個京城全都在談論著與儀紅閣有關的事情,有人驚訝於儀紅閣的被封,有人驚訝於東廠的所作所為,有人說是儀紅閣的東家葛前紅得罪了朝中的某位大人物,也有人說是葛前紅不給現在的東廠都督面子所以劉公公一怒之下便親自率領著東廠人馬把儀紅閣上上下下都給抓了起來,有人說儀紅閣說不定以後再也難以開業了,也有人說說不定過幾天儀紅閣東家就出來了,畢竟這些年來葛前紅所認識的人脈在那裡放著的,到時候朝中肯定有人會出面救他一救的。同樣的有人懷念儀紅閣的種種享受,也有人咒罵葛前紅不得好死。

不過這一切都和朱厚照沒有關係,也從來沒有人會將這件事情和朱厚照聯繫在一起,凡是知道朱厚照出現在儀紅閣的人都會自己把這件事放在心裡最深處。

事實證明葛前紅這些年的確還是結了一些大臣的,在消息傳開的第一天,便有人在早朝上彈劾劉瑾濫用職權,指責東廠為禍京城,他們並沒有直接將目光釘在儀紅閣上,畢竟儀紅閣本身也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地方,但是無一例外的全都將焦點集中在了東廠了。

面對這樣的指責劉瑾真是百口莫辯,說到底昨天晚上劉瑾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商榷的。而且直接誣陷葛前紅和亂黨聯繫雖然符合東廠的一貫作風,但是也是不合規矩的,不過劉瑾總不能說咱家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護駕吧,沒辦法。劉瑾只能裝作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可憐的望著朱厚照。

所幸最後還是朱厚照替他開脫了,面對朱厚照的辯護,那幾個指責劉瑾的大臣也無可奈何,只能就此作罷,既然明著不能讓劉瑾放人,那隻能暗地裡聯繫了。

於是當年晚上便出現了不少的人來到劉瑾那裡,又是聯絡情,又是銀子的。最後都是一個目的,就是希望劉瑾能夠放了葛前紅。而且就連一些整裡閒在家裡的勳貴也派人給劉瑾捎口信希望劉瑾能夠網開一面,至此才讓劉瑾看到了一個葛前紅的能量有多大了,靠著自己經營紅樓的生意。凡是經常到儀紅閣裡消遣的那些權貴們葛前紅都想方設法的和這些人結了一番,這麼多年下來葛前紅結的人不在少數。平裡看起來這麼多人似乎沒有什麼用,但是一旦到了關鍵時刻只要有其中的以小部分的人能夠站出來為葛前紅說幾句話就能夠寶的他一命。

劉瑾讓人查了一下發現除了平裡葛前紅送過銀子的人站出來為葛前紅說話了,就連一些僅僅是和葛前紅有所結但關係並不太深的人也站出來為葛前紅說了不少的話,這些人大部分都認為葛前紅也沒有犯什麼大錯犯不著殺了他。最關鍵的是儀紅閣不能關,現在儀紅閣是不少勳貴門的為樂之所,一旦關了那不是讓這些人無處可去嗎。

不過雖然當著眾人的面劉瑾沒有拒絕,但是背地裡卻是將所有前來求情的人都給記了下來。然後將名冊給了朱厚照,那麼多的人實際上劉瑾真的不願意得罪。但是一想到這後面還有朱厚照了,劉瑾就不得不硬起頭皮來。

“你們這些人加起來是比咱家還厲害,但是還是頂不過皇上的一句話。”

,“瞧瞧,瞧瞧,這份名單拿出去得嚇死多少人。”拍著這份名單,朱厚照哭笑不得,你說這上面有多少人平裡看著人模狗樣的,背地裡卻和儀紅閣說不清道不明,而且裡面不乏身居要職的官員,報過朝中的幾個侍郎以及給事,除此之外勳貴裡面最有名氣的就要數保國公朱暉的世子以及朱厚照的兩位舅舅了。

那幾個侍郎劉瑾還能夠應付,畢竟本身東廠就和文官不對付,也不用管他們,但是保國公家的世子以及朱厚照的兩位舅舅劉瑾卻不得不再三考慮了,朱厚照的兩個舅舅本身便是皇親國戚,雖然不常伴在朱厚照身邊,但是真的要說起身份來也比劉瑾在朱厚照心目中重要的多,而保國公家的世子雖然本事,但是耐不住人家老爹厲害,一個國公本就不是劉瑾可以對抗的,靠著朱厚照劉瑾頂多掌權一二十載,但是人家世襲國公爵位可以世代昌盛,地位就不一樣。

所以劉瑾把這份名單給很注重除了有讓朱厚照知道實情之外,還希望朱厚照能夠替他擋下來這幾位勳貴來。比如朱厚照的兩個舅舅,劉瑾就絕對沒辦法自己拒絕,但是讓朱厚照敲打幾句就可以了。

“朕的這兩個舅舅啊,就是不安生。”把名單放下,朱厚照說道:“行了,你繼續辦案吧,爭取能夠多查出來一點線索來,特別是和其他的紅樓有關的。至於這名單上的人你就不用管了,他們也不會再去找你的。”

“臣遵旨。”劉瑾叩首之後便離開了乾清宮。

“來人,去把建昌侯和壽寧侯招來。”劉瑾剛走,朱厚照便派人去請來了自己的兩位舅舅建昌侯張延齡和壽寧侯張鶴齡。

“臣建昌侯張延齡、壽寧侯張鶴齡參見皇上。”張延齡和張鶴齡兩人總是形影不離,雖然兩人都不小了,但是卻也沒有分家,不管是老家山東還是在京城也都住在一個府邸裡面,而且兩人都沒有官職在身,做生意也都在一起,雖然在外面風評不好,但是兩兄弟卻還算團結。

“好了,都起來吧。”對自己的親人,朱厚照向來還是很好的,特別是自己母親那一邊的人。自己這兩位舅舅在自己勸說下已經放棄了所有的官職,所求的不外乎就是一個享受而已。所以一般能滿足朱厚照都滿足他們了。

“聽說你們昨天去找了劉瑾?”當兩人坐下之後,朱厚照問道。

兩兄弟對視了一年,張延齡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臣的一位朋友不知怎的冒犯了劉都督。所以就被劉都督拿下了,臣覺得那位朋友應該沒犯什麼過錯,所以就去問了問劉都督能不能把臣的那位朋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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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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