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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個朋友叫葛前紅吧?在京城開的是紅樓吧?
“等張延齡說完了之後,朱厚照問道。
“嗯?”張延齡大意外,皇上怎麼會知道葛前紅呢?不過張延齡也不敢隱瞞,只能照實了說了:“回皇上的話,臣的那位朋友是叫葛前紅,在城東的確是開了一家儀紅閣。不過前
不知為何儀紅閣被劉都督帶人被封了,臣平
裡也沒聽說那個葛前紅有什麼不法的事情,所以就去替他向劉都督求求情。”
“你啊,你自己看吧。”說完。朱厚照拿出來一份審訊記錄給了兩人。
“什麼?”才看了三分之一,兩人便驚訝的叫了起來,這上面記載的全都是劉瑾從葛前紅嘴裡敲出來的他這幾十年來所犯下的罪行,什麼偷稅漏稅,賄賂朝廷命官這都是輕的了。上面管事記載的他良為娼都不再上百次,而且這還是因為次數太多了就是葛前紅自己也記不清楚的原因,其餘的草菅人命,打死、打傷他人不下七十多次。其他的大小罪行也不少。最關鍵的是這些都是葛前紅實打實自己犯下的。而不是劉瑾屈打成招的。…,所以看完上面關於葛前紅的罪狀之後,兩人全都冷汗直
。
“皇上,臣真的不知道這葛前紅竟然暗地裡犯下了這麼多罪行。要是早知道了臣說什麼也不會替這樣的人求情了。請皇上恕罪。”說完,兩人全都跪了下來,現在兩人全都後悔萬分,早知道就不為這個葛前紅求情了,畢竟平時葛前紅雖然孝敬過兩人,但是給的那幾十萬兩銀子對於其他人來說很多,對於兩兄弟卻不算什麼,這一次要不是兩人實在是不願意看到儀紅閣關門了就絕對不會來。
“好了,都起來吧。你們也只是求下情而已,也沒有犯下什麼過錯。不過以後可要注意了,別什麼人都幫,小心到時候牽連了自己了。”朱厚照勸說道。
“謝皇上。”看到朱厚照沒有計較,兩人才算心安的站了起來。
“皇上,今個臣來得時候在路上還碰到了保國公府上的世子,他昨天好像也去劉都督那裡替葛前紅求情了。”重新入座,張延齡說道。
“嗯。”朱厚照想了想,對保國公家世子的聽說的不是太好的印象之外並沒有親自見過他,沒能想起來什麼樣“保國公府上的世子啊,也是一個麻煩事,回去之後你們去給他說一聲,告訴他別沒事竟給他老子丟人,看看那麼多國公府的世子,哪個向他那樣整天無所事事的。你倆告訴他就說朕說道要是再讓朕聽說他在外面闖出什麼禍事來就發配他到軍中去。”
“遵命,皇上。”張延齡和張鶴齡都忍住沒笑,保國公府上的世子他們兩個倒是很悉的,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就是個廢物,整天正事不幹,卻留戀青樓等風塵場所,要是讓他到軍營裡去,非得要來老命不可了。
說完了這事之後,朱厚照又和兩位舅舅說了一些家常瑣事,主要便是問一下外公的一些情況,得知他在山東老家過的逍遙自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還有,這一次找你倆來還有一件正事要你們去辦。”朱厚照終於說出了叫兩人來的最終目的了。
“請皇上明示。”兩人鄭重的問道,本以為今被請來就是為了葛前紅的事情呢,沒想到還另有原因。
“是這樣的。”說著朱厚照便將自己前天晚上出去之後突發奇想的想要在大明朝開一家燒烤連鎖店的事情說了出來了。這件事情當時朱厚照絕對十分的可行,不過後來仔細想了想發現難度還是不少,不但現在大明朝沒有太大的市場,所以需要自己去培養市場,而且原料的供應也是一個麻煩事。既然是燒烤了,那最主要的便是料了,諸如牛
、羊
或者是其他的
類等。在物資充沛的後世這一切還好說,但是在明朝。一頭牛在一家農戶家裡的地位不必一個成年男子的地位低,這個時候的耕種什麼的全靠黃牛來了,沒有幾個人會捨得將家裡的牛給賣了,至於羊
除了草原上之外在大明內地並沒有多少人養羊,吃吧
不多,也不好吃,賣不出去好價錢,也不能用來代替人幹活的。沒人養這玩意。
唯一牛群和羊群比較多的只有草原上了,但是如果直接從草原上去販賣牛羊回來做成燒烤了也很得不償失,那麼遠的距離,加上各種費用到時候本就賺不回來成本。這個時候一般商販都是從草原上直接販賣馬匹的,這個才能賺到銀子。…,所以考慮到問題比較多,朱厚照就像把這件事情
給其他人來做了,倒時候自己出銀子,出主意就行了。
“這個能行嗎?”聽明白了之後。兩人對朱厚照的主意深表懷疑。雖然兩人對朱厚照的商業天賦深表稱讚,但是這是實在是不好辦,通過朱厚照的描述,兩人本就看不到前景。就說燒烤吧,兩人就從來不吃這東西。從兩人記事以來張家就是皇親國戚了,向來生活優渥。對燒烤這種
鄙、下層之人才吃的東西從來都是比加以言辭的。這並不是兩人不知道燒烤是什麼味道,而是一種觀念的問題,一種上層人的觀念的問題。
“能不能行朕也不確定,不過總歸是有可能的,所以啊,你倆回去之後好好打算一下,看看行不行,到時候再來見朕。”
“是。”兩人都應諾了下來。
等到中午的時候,兩人被朱厚照留在那裡吃了一頓飯,然後到了下午朱厚照就將兩人打發到了孝宗那裡去了。對於自己兩位弟弟張氏早就很想念了,偏偏兩人對朱厚照倒是不怎麼害怕,但對於孝宗卻格外的害怕,所以除非有事情求著張氏了,平常絕不來看望一下。
兩天之後,葛前紅便被定了刑了,斬立決。得知了這個結果劉良女也沒有說什麼,一開始雖然她希望朱厚照能夠饒了葛前紅一命,但是當得知自己最親的姐妹雪菊被葛前紅毒打了之後心裡對葛前紅的恩情便淡了一分了,再加上朱厚照給她看的有關葛前紅的罪狀也的確是不殺不足以謝天下了,所以最後她也默認了這個結果了。
葛前紅被判了斬立決,他的那些家財也全都被充公了,三十多年來儀紅閣每年的進賬加起來絕對超過三千萬兩了,但是出去裡面的成本,每一年自己的花費,賄賂官吏的花費,分給其他人的紅利等,葛前紅自己省下來的也才僅僅八百多萬兩而已。到了最後這八百萬兩全都到了國庫裡了,算是葛前紅能夠做出來的唯一的貢獻了,而且也是看在這八百萬兩的份上朱厚照才沒有追究葛前紅家人的事情。
葛前紅被處置之後,儀紅閣很快便得以重新開張了,儀紅閣身為葛前紅名下最大的財產,自然的被收歸朱厚照所有了,這事都沒有經過朝廷直接被東廠確定了,當然名義上是被東廠守為所有了,實際上每年的收入都到了朱厚照的手裡。
而對於儀紅閣這個大金礦,朱厚照認為直接關掉實在是太費了,紅樓這種東西總是你不開別人肯定是要開的,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讓自己開呢,最起碼倒是賺到的銀子全都到了朱厚照的手裡,在經過朱厚照也能夠被用在大明朝的其他地方,這也算是一種財富的再分配吧,通過儀紅閣把那些商人以及勳貴們的銀子賺過來,然後再花在普通人的身上。
重新開張的儀紅閣和以前的儀紅閣沒有太大的變化,裡面的女人還是那些女人,負責管理的還是葛娘以及於師爺兩個人。
在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葛娘和於師爺這兩個人了,雖然葛娘跟了葛前紅,於師爺也在葛前紅手下做事,但是這兩個人卻並沒有參與葛前紅的那些不法的時期,兩人僅僅是維護一下儀紅閣的正常運轉而已,所以兩人在裡面了一點銀子之後便在朱厚照的示意之下放了出來。
並且考慮到兩人對儀紅閣的悉朱厚照又讓劉瑾將兩人請回了儀紅閣來負責儀紅閣的
常運轉。
還別說,兩人回去之後效果還是很好的,雖然東家沒了,但是看到葛娘和於師爺回去重新主事了之後儀紅閣裡的其他人便迅速的安心了下來,很多想要離開的人也都不走了,之後在兩人的努力之下經過了三天的重新整理,被打壞的桌椅、門面什麼的也都恢復了原樣,三天之後在很多人詫異的目光之中儀紅閣重新放鞭炮開張了。而且開張的當天不但聲勢宏大前來祝賀的人也同樣為高權重,這其中最引人注意的自然便是東廠都督劉瑾了,這也符合了很多人關於葛前紅得罪了劉瑾然後被劉瑾收拾了的傳言。(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