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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異常輕微,但柳南江所得非常清晰。
練武之人,不但視覺,聽覺異常銳,嗅覺也是特別
銳,柳南江突然嗅到一陣令人慾嘔的腥味。
接著,他又發現兩點如綠豆般大小的碧綠螢光向前慢慢移動而來。
柳南江雖乏江湖閱歷,一時之間難以判斷目前的情況,但是,在本能之意識中,他已料是不會有什麼好事。
就在他提高警惕之際,那兩點綠光如閃電般向他上摸來。
柳南江早有準備,左手在上一著力,人已騰空躍起,右手順勢一翻,遠足五成內力拍出一掌。
只聽到吱吱兩聲,那兩點綠光頓失蹤跡,可是那陣腥風卻依舊存留在房間內,如果那兩點綠光是一樣活的東西,毫無疑問,已死在柳南江那一掌之下。
柳南江業已站在屋子中央,他一動也不敢動。
就在這時,傳來了彈門之聲,只聽秦茹慧的響音問道:“柳相公!發生了什麼事?”柳南江問道:“秦姑娘!請趕快拿燈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向我襲擊。”秦茹慧驚道:“真的嗎?!待我去取燈來…”須臾,秦茹慧取來了燈,在門外問道:“柳相公,我可以推門嗎?”柳南江答道:“門未上閂,一推就開。不過,你要小心點。”秦茹慧輕輕推開門,她一跨進來,手中的油燈立刻照明瞭整個屋子。柳南江目光在屋內掃了一圈,什麼也沒有發現。
秦茹慧也在左看右看,仍是未發現什麼。她走到柳南江身邊,悄聲問道:“是怎麼回事?
柳南江道:“你仔細嗅一嗅看,屋內是否有一股腥風?”秦布慧深深了一口氣,點點頭,道:“嗯!簡直腥得使人想吐。”柳南江將櫃上的燈引燃,舉在手中,道:“秦姑娘!我們分頭找找看…”柳南江首先檢查窗戶,發現窗紙的最下端破了一個小
,好像有人用小指頭戳穿似的。
進店時,柳南江曾檢查過,窗紙全部完好…他正在沉思之際,忽聽秦茹慧叫道:“看!在這裡!”柳南江趕快走過去,只見秦茹慧面有驚的伸手指著枕釁,他循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不
暗暗
了一口冷氣。
原來枕畔躺著一如手指般
、長不足二尺的紅
小蛇,顯然已經死了。
柳南江曾隨師父來往於荒徑小道,對蛇類識得不少,那條紅小蛇是奇毒無比的“赤火煉”柳南江怔了半晌,方喃喃道:“原來是一條奇毒無比的毒蛇。”秦茹慧不
咋舌道:“好危險!見血封喉,幸虧你沒有被蛇咬著。”柳南江想想也不
想到心寒,皺著眉頭道:“這是存心要我的命!”秦茹慧咬牙切齒地道:“基於個人利害關係,想置人於死地,不過這種暗中下手的手法太可惡!”柳南江苦笑道:“真難為他,一條毒蛇竟能訓練得如此馴服聽命…”驀然,秦茹慧以食指豎在
間“噓”了一聲,凝聲道:“聽。”柳南江凝神一聲,有一股幽幽的簫聲貫耳傳來。
秦茹慧皓腕一揮,道:“柳相公,走!”柳南江茫然地問道:“秦姑娘要去何處?”秦茹慧道:“玩蛇的人離不開一管簫,這吹簫之人就是想謀害你的人。”柳南江微一遲疑,道:“秦姑娘,這種事要有證據,不能全憑猜測,萬一…”秦茹慧道:“你聽,簫聲不成曲調,而且都是幽怨悽婉的聲音,分明是要召蛇歸去。”柳南江又是略作沉,方點點頭,道:“去看看可以,萬不可造次。”秦茹慧是提著短劍過來的。此時,她拔出劍鞘,挑起那條死蛇,將頭一攏,示意觀南江在前面開路。
柳南江也取出了枕下長劍系在身上,然後才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此時已是亥末時分,旅客俱已進入夢鄉,萬籟皆寂,只有那嗚嗚咽咽的簫聲在夜空中飄蕩。
兩人在院中凝聽一陣,秦茹意低聲道:“東廂第二間,就是亮燈的那一間。”柳南江領先走過去,來到那間屋子的門口,他又猶豫了。以何種理由扣門拜訪呢?秦茹慧的判斷來必正確,如果錯了再向人道歉可就貽人笑柄了。
他故意咳了一聲,想引起房內吹簫人的注意,想不到一絲反應也沒有,簫聲依舊未斷。
柳南江再咳了一聲,仍然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