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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是何其不幸,竟會置身在這古怪的地方。
“這麼說,你真的是被囚在此了?”佟昕昕倒是為她的境況深
同情。
“小佟!”閻和御又一次出聲警告。他可愛的小子一定要在不該亂說話的時候口無遮攔,他實在沒她的辦法。
“梵他不讓我離開。”駱玉顏悶悶地指出。
“只除了讓他的手下接送我上下班,他連讓我回去見妹妹一面都不肯。”最近甚至連電話也不讓她打,真是太可惡了。
說什麼她太寵妹妹,不是好現象,要她讓妹妹一個人自己自主。依她看,這全是藉口。
“怎麼可以這麼過分?媽,你若幫忙要梵大哥放行一下,你說行不行得通?”佟昕昕看不過去,繼而向婆婆求救。
沈淑貞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她未回答媳婦的請求,反而抓起駱玉顏的手,安撫地拍著,並說道:“你是梵老大第一個採取如此方法而住進來的女人,你知道嗎?”她一愣,表情當然是不相信沈淑貞所說的話是事實。
像他這種卓越出眾…哦,她指的只有外表…的男人,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怎麼可能只這麼對她一人?
依她看,以他狂傲又十足霸氣的作風,只要在街上看到他所中意的女子,便會直接命令手下強行帶回去,就跟個原始人沒什麼兩樣。
“你不相信?”沈淑貞看出她眼中的不信。
“他不可能沒有別的女人,再者,我也不在乎。”她撇得可乾淨了。
“他當然不可能沒有別的女人,但是至目前為止你是惟一一個住進別墅裡的女人。”沈淑貞這麼說無非是要讓她明白,對嚴少梵而言,她是特別的。
“那又怎樣?”她早從高子昂那兒得知自己是惟一住進別墅的女人,可是她不認為自己有多特別。
嚴少梵說過,倘若他愛上她,他會馬上解散梵天盟;而他是那種說到就會做到的男人。是以現在梵天盟還存在著,不就表示他仍未愛上她?因此她不認為自己是特別的,至少還沒有特別到令他為她心動。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沈淑貞突然伸出手拉出她掛在脖子上的白金項鍊。
她搖搖頭。她只知道那是嚴少梵第一次和她見面,在昏她送她回家時為她戴上的。
“這條白金項鍊是梵老大的隨身之物,是他生下來他母親為他打造的項鍊,也是他母親惟一留給他的紀念物。”沈淑貞將項鍊完好地放回她的頸上,這時她扯出一道神秘笑容,輕聲說:“我倒是沒想到他會把如此重要的項鍊給你。”四周氣氛突然一片沉寂,望著垂掛在前的白金項鍊,駱玉顏久久不能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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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駱玉顏就將項鍊取下,並想歸還給嚴少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