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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先前打算度月,將工作都安排好了,被銀夜漠掠來,才不至於影響到她的工作。
上官暮雨頭腦昏昏沉沉的,胡思亂想著。而銀夜漠卻毫不留情地再次佔據了她的身體。
她閉上眼,忍耐著。
現在的銀夜漠毫無道理可講,跟他講話,只會招來他更多的侮辱。
她唯有忍耐,屈辱也要忍耐,她要忍到得到解脫的那一天。
如果還能有那一天。
銀夜漠絲毫不顧及上官暮雨的受,他只想掠奪她。
早在黃昏時分,帶她去散步之前,他就想要她了。
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麼上官暮雨總是能夠讓他如此的衝動。
六年了,他都沒能把她忘記。
這六年,他試著接觸過很多女人,想通過她們忘記上官暮雨,可是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能夠引起他的興趣。
每每同她們吃幾餐飯,逛幾回商場,他就厭倦她們了。
至於說帶她們回家過夜,那是本無法想象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
等到銀夜漠終於摟著她沉沉入睡之後,上官暮雨卻沒有了睡意。
她背向著銀夜漠,大睜著眼睛,望著藏在暗影裡的窗簾。
她想,如果她是隻飛鳥就好了,她就可以飛出窗外,自由地呼。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何處招惹了銀夜漠,會引來他如此瘋狂的對待。
身體本來虛弱,再被銀夜漠這一折騰,渾身象是散了架似的。
上官暮雨無力地躺著,連銀夜漠放在她身上的一隻手臂都覺得沉重,沉重得難以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