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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卻開始發冷,上官暮雨本能地朝銀夜漠身邊靠了靠。
象是覺到她的靠近似的,銀夜漠的手臂動了動,將她摟得更緊。。
上官暮雨對自己的行為到驚訝。
她這是怎麼了?非但不遠離銀夜漠,反而還靠近他。
也許,是因為她冒了,畏冷。靠近銀夜漠,是為了取暖。
對,一定是這樣。
這樣的覺太
悉,就象六年多以前。
從她記事以來,她從來是獨自睡眠的,唯一同她共眠過的人,是銀夜漠。
六年多以前是他,如今還是他。
上官暮雨昏昏沉沉地想,當年那個孩子就是這樣有了的。
想到這兒,驀然心驚,這兩天銀夜漠又沒有采取防護措施,她可千萬別再懷上他的孩子了。
她不想再經受失去孩子的痛苦了。
她一想起來就覺得心痛,痛得無法呼。
回憶又再排山倒海般湧進腦海,但是上官暮雨不想再回憶了,她今天已經回憶得夠多了。
再回憶,她會承受不住那些傷痛。
上官暮雨努力擺脫那些回憶,憤怒地抓住銀夜漠放在她身上的手,想將它移開。
這一切,都是身後這個可惡的傢伙造成的,她不要再跟他在一起。
可是銀夜漠的手卻頑固地固定在她身上,象是生了似的。
她怎麼移也移不開。
她的動作反而引得他更加貼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