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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便掛斷了電話。
他才不要象銀振東那樣,只知道工作工作,害母親傷心。
他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就要讓她幸福。
銀夜漠正坐在書桌前,對著手中的手機發愣,突然聽見上官暮雨的房門響起。
他抬起頭,見上官暮雨拎了個包,正往大門走。
她沒有穿平時穿的寬鬆的家居服,而是換了一身職業化的服裝。
她的頭髮心梳理過,很服貼地垂在肩上,臉上化了妝。
整個人顯得十分乾練。
銀夜漠在一秒鐘內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收起剛才老頭子來電引起的紛亂思緒。
了
臉,換上一幅笑臉,追到上官暮雨身邊。
“雨兒,你要出門?”
“是,”上官暮雨簡潔回答,“有一個生意,要去現場看看。”
“我陪你一塊去。”銀夜漠不待上官暮雨回答,連忙拎了他的包,蹬上鞋子。
上官暮雨頭疼地推拒。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來,我自己去就行了。”銀夜漠不依不僥地說:“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我怎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出門?萬一你在街上手痛了,沒有人替你換藥,也沒有人送你上醫院。萬一傷口染了,惡化了怎麼辦?你是不是想讓我多照顧你一段時間?”絮絮叨叨的,讓上官暮雨聽得頭皮發炸。
她終於有點理解了,為什麼那麼多人怕那個囉嗦的唐僧,原來男人囉嗦起來了真的很可怕。
上官暮雨終於有點理解了,為什麼那麼多人怕那個囉嗦的唐僧,原來男人囉嗦起來了真的很可怕。
頭大地說:“我的傷真的不要緊了,都結痂了。”心道,讓你跟在我身邊,只怕我心情不好,病還好得慢點。
這話卻不敢說出口。
她怕引來銀夜漠新一輪的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