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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次絕了兩天食,手上無力,所以手腕上的傷口不深。
可是,即便是這樣,銀夜漠依然念得讓她頭痛,念得讓她敗下陣來。
他說:“雨兒,你這樣想就不對了。你太大意了。你想,街上人那樣多,萬一不小心被人把痂碰掉了,傷口比先前更難治好。還有,現在的治安太壞,你一個人坐出租車,萬一司機對你起了心…”
“銀夜漠,你閉嘴。”上官暮雨忍無可忍地大叫。
銀夜漠睜大了眼睛,很無辜地看著她。
上官暮雨怕他再囉嗦,無力地加了一句。
“你送我去吧。”
“雨兒,這就乖了。有我在,保你萬無一失。”銀夜漠目的達到,高興地鎖好門,同上官暮雨一道出門。
本來還想替上官暮雨揹包,就如他們當初一樣,被上官暮雨一瞪眼將手給瞪了回去。
坐在銀夜漠的車上,上官暮雨望著窗外,再次深刻反思。
她這是怎麼了?
己炎進都。為什麼總是擺脫不了銀夜漠的糾纏?
是他的技術太過高明,還是她的態度不夠堅決,給了他可乘之隙?
銀夜漠剛才的話有一句說對了,現在的治安太壞,所以他才有了侵犯自己的可能。
這世上對她最有心的便是身旁的這個人,而她卻任由一匹
狼伴隨自己左右。
她真是要無法原諒自己了。
上官暮雨萬念紛陳,心不在焉地指點著銀夜漠,將車子開進了學校,開到了新建好的那幢大樓下面。
“到了。”上官暮雨說著,打開車門,打算下去。
沒聽見銀夜漠的回答,奇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正看著自己,表情很是怪異。
“怎麼啦?”上官暮雨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