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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逃走的,我已經嘗試過一次了,結果是被當作動物一樣的捕獵。”
“就算如此,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出來。你的美麗足以讓任何人撲上來。”曼蘇爾想了想,說“好吧,如果你真的希望的話,我會找人保護你的。”米爾眼睛裡的光彩更亮。
“謝謝你,陛下。雖然我並不需要人保護,不過,我還是樂意接受你的安排。”曼蘇爾點了一下他的鼻子。驚奇地發現有蜂和蝴蝶圍著他打轉,大概是被他身上的香氣
引來的。曼蘇爾大笑了起來。
“親愛的,我應該派一支軍隊來保護你,因為連蜂跟蝴蝶都不肯放過你!”他派來護送
米爾每天出城的將軍是法瓦茲。開始幾天,曼蘇爾還會問一下法瓦茲出宮的情況,後來因為千篇一律,也懶得問了。
他更願意把不多的時間花在米爾的身體上,特別是當
米爾如此柔順的時候。
直到有一天法瓦茲氣急敗壞地衝回來向他稟報米爾失蹤了。曼蘇爾一掀桌子站了起來,幾乎想拔劍砍了他。然後在嚇得魂不守舍的法瓦茲的敘述中才知道了大致的前因後果。是
米爾把他支開的。
米爾要他去給他買東西,等回來的時候,連人帶馬都失了蹤。曼蘇爾的臉
已經陰沉得要打雷,喝道:“去追!”一大群人像烏雲一樣湧到了城門,卻全部都呆掉了。對面,
米爾騎著曼蘇爾的寶貝託諾,正一晃一晃地朝城門走過來。託諾一向是對悠閒散步沒興趣的,只喜歡像風一樣奔馳,這時候卻幾乎是在漫步。
曼蘇爾也呆掉了,直到託諾慢地走到面前,噴了噴鼻子朝他打招呼,才問:“…怎麼回事?”
米爾濃豔的黑髮堆在肩頭上,被風吹得有些蓬亂。臉上泛著明豔的紅暈,眼睛也閃閃發光。這段時間的出遊對他很有好處,比在宮裡和在神殿的時候都要健康和紅潤,陽光讓他的的皮膚顏
更美麗和明淨了。
“你的將軍很麻煩,所以我自己一個人出去逛逛。這不就回來了?”米爾瞟了一眼曼蘇爾身後密密麻麻的隊伍“值得這樣小題大做?這附近沒獵物可打,除非陛下想去抓野兔。”曼蘇爾一把抓住他的
帶,把他從馬上懸空地拎了過來,摟到自己懷裡。
“我今天就抓到了你這隻野貓!為什麼要把法瓦茲甩掉?”米爾依偎在他懷裡,調整了幾下坐姿,直到覺得舒服了才不動了。
“因為他很麻煩,羅嗦得要命。曼蘇爾,我不會逃走的,我逃不過你的追捕。你放心好了。”曼蘇爾哼了一聲,放下了心。臉上的烏雲總算散開了。
“小東西,算你聰明。”米爾唔了一聲,說:“我累了,要回去了。”曼蘇爾便把他摟得更緊些,一回頭看到後面的所有人都在看,又黑起臉孔吼道“看什麼看?全部給我回去!”他把
米爾送到宮門,自己又出去了。回到寢宮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他喝得醉醺醺的,正想上
,
米爾不樂意地把他一推,說:“陛下,請你先去洗澡。”他討厭這股酒味,尤其是曼蘇爾肯定還不會放過他的。他不想跟一個酒鬼睡覺。
“你還說!都怪你!今天讓我被他們笑話了個夠!”曼蘇爾一把擰住他的臉,狂吻他。刺鼻的酒氣讓米爾皺起了眉頭,極力躲避著。
“笑話什麼?”曼蘇爾鬆開了手,氣吁吁地說:“今天我出城找你,鬧得是天下皆知。結果…所有人都取笑我!”米爾忍不住哧哧地笑了起來。曼蘇爾更生氣,一伸手就把他掀翻在了
上。
“還笑?你今天讓我的面子都丟盡了!跪下!把衣服脫掉!”米爾呆了一下,笑容頓時消失了。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無法形容的神
,慢慢地跪在了
頭。
然後就開始脫衣服,很快就脫得一絲不掛。曼蘇爾在他柔軟的頭上揪了兩下,看著
的
尖在自己手裡硬
起來,說:“好久沒看你光著身子在房間裡了,今天來玩玩吧?”
“…陛下,你又要我做什麼?”曼蘇爾偏過頭看了他一眼。
“你好像並不樂意?”他喝得太多了,已經看不清米爾眼裡的表情了。
米爾沉默了一會,回答說:“不,陛下。”曼蘇爾一把揪住他披在肩頭上的黑髮,疼得
米爾險些掉下眼淚來。
“我討厭你這副樣子,彷彿我馬上就要撲過去強暴你一樣。”他猛地捏開米爾的嘴,
米爾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他已經很久沒有被迫口
過了。曼蘇爾的脾氣像是陰晴不定的天空。
他習慣地想咬自己的嘴
,這一咬卻咬疼了曼蘇爾。曼蘇爾想也沒想,順手一個耳光對著他
了過去,然後把他的下巴扭脫了臼。
“你以為你還是貞潔的祭司?你該記得多少人上過你吧?”米爾的腦子裡轟地一聲。接下來他的意識是模糊的,就像在
院裡被迫待過的三天兩夜一樣。
在忍受著脫臼的疼痛的同時,還得忍受那大的分身在自己的嘴裡進出。最後,他被翻過了身,一股非常尖銳而強烈的刺痛從身體深處傳來,像一把鋒利的刀劈開了他的身體。
這一下痛得米爾眼前一片漆黑,他懷疑自己的腸道都會被這一下子捅穿了。他模模糊糊地聽到了曼蘇爾的笑聲,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笑得有些殘酷。
“米爾,我一直忘了告訴你。你名字的意思就是‘伺候男人的人’。”他突然用力扣住了
米爾的
,猛力往裡一頂。這一下力量大得幾乎足以把他劈成兩半,曼蘇爾跟他做的時候,常常會很瘋狂,但還是知道什麼樣的力氣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跟著更強烈的撞擊又一下一下的來了,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進入到更深的地方,米爾的聲音已經變成了慘呼。按理說,他不應該接受不了已經習慣的男人的慾望的,但他身上的舊傷並沒有全愈,曼蘇爾過大的力度深深刺進了他的身體,
破了腸壁,而且創口由於不停的撞擊而不斷擴大,劇痛才會一次比一次來得更猛烈。
米爾一直對曼蘇爾層出不窮的花樣害怕不已,這時候他才知道,這種最原始也是最野蠻的做愛的方式才是最痛苦的。
曼蘇爾的力量像要把他活活釘死在那裡,米爾撐在
上的雙手已經在發顫,劇烈的疼痛讓他瘋狂地掙扎著,但每一掙扎的結果卻只有牽扯到了體內的創口而更加劇痛。
他的眼睛已經發花,模模糊糊地覺得一片血紅在眼前晃動,勉強睜開眼睛一看,這一嚇非同小可。
即使是在第一夜的時候,他也沒有看到從自己身上出這麼多血。疼痛和恐懼讓他再也顧不得什麼,哭叫著哀求了起來。
他尖利悽慘的哭叫聲總算把曼蘇爾的神智拉了回來,這一陣子,除了息聲,他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終於低頭看了一眼,滿眼的血讓曼蘇爾吃了一驚,趕緊把米爾放開了。他緊箍在
米爾
上的手剛一鬆,
米爾就渾身一軟,無力地往下滑去。
當碩大的分身沿著受傷的甬道壁慢慢滑出的時候,米爾痛得尖叫了起來。
看到鮮血把他的大腿全部染紅了,曼蘇爾也嚇得不輕,忙抱起他來。見到米爾的臉已經沒有一絲血
,曼蘇爾慌了,一迭連聲地叫瑪拉達。
瑪拉達早就在門外聽米爾叫得聲嘶力竭,從來沒有叫得那麼慘過,心裡就在七上八下。進來一看,倒
了一口涼氣。
米爾下身鮮血淋漓,臉
慘白,躺在曼蘇爾懷裡像個死人。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他緊接著就聞到刺鼻的酒氣,於是抬起一隻手阻止曼蘇爾的解釋。
“不用說了,陛下,我都明白了。”曼蘇爾的表情有點像做錯事的孩子,讓瑪拉達忍俊不。
“我…喝多了…”瑪拉達哭笑不得。
“陛下,如果你還想他再活著伺候您,請暫時不要在喝酒之後這麼暴吧。”曼蘇爾垂頭喪氣地說:“我知道。”看著醫生進來替他止血上藥,瑪拉達說了一句“陛下,如果你希望他愛你的話,請一定剋制自己的脾氣。
如果你不希望他愛你,那麼,請繼續把他當成奴隸。這樣對你們都好。”曼蘇爾在頭坐了下來。他的臉
也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