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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過路的,那邊不是有路嗎?”
“那是到黃石港的小徑。”
“在下是從黃石港來的。我這人有夜遊的不良習慣,信步到了此地。哦!你們半夜三更在這裡…”
“我們是前面三汊河村的人,奉村長所差,在這裡看守出了禍事的船隻。”村夫指指遠處的客船:“那艘船半夜三更,張滿帆直往上游兩裡地的江礁上撞。恰好本村有兩艘漁船泊在岸旁,十幾個人把船拖到此地來了。”
“老天爺!船上全是死人。”另一名村夫說:“不知道到底遭了什麼橫禍飛災。村民已派人到縣城報官。可真麻煩了。死了這許多人,怎麼得了?”
“哦!這裡地屬武昌吧?”
“不,屬大冶”
“大冶?距武昌縣的三江口巡檢司有多遠?”他心中又是一驚,怎麼跑到大冶來了?
船應該停靠三江口鎮,度宿並接受關卡盤查呀!
“這裡往上到武昌縣,足有四十里呢!”村夫不假思索地說。
這是說:船並沒在三江口巡檢司接受檢查。
也是說:他整個下午昏睡至三更後。而這期間,船上的人死光了。
他是唯一幸運活著的人,另有兩位失蹤。
他是不可能如此昏睡的,除非…
瘟疫!
他曾經眼下預防的丹藥。
但既然是瘟疫,他怎麼可能昏睡的?
既然人都死了,誰割斷死去已久的人的咽喉?用意何在?是誰割的?
按他昏睡的情形估計,船上發現有人患病,是午後不久所發生的事,午膳通常在午牌正末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