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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說:“這不要緊,看,梅山的主人來了。”這是赤的顧左右而言他!
不過,主人來了,總不能太失禮。
我轉過頭去看。
坐旁邊普通席的許多人已經紛紛站了起來,貴賓席上除了鳳宜,我,子恆,還有兩個看起來很有些年紀的老者,他們都穩坐不動,我也就沒有起身。
我還沒有看到梅山主人在哪裡,不過,先聞到了一股香氣。
很醇厚,卻又清雅。
覺身體都變的輕盈起來了。
似乎是梅花的香氣,但是…又不太象。我的裡也種了梅樹,冬
臘梅開時灰大
這個慣會煞風景的也會裝次風雅,把風爐子搬到花樹旁邊去在那裡煮酒,還會掐下花朵放酒裡一起煮。他不知道從哪裡聽說過有個“青梅煮酒”的典故,他說青梅是沒有,但是咱這裡有白梅,白梅煮酒也很相襯。
香氣越來越濃,我有些恍惚,眼前似乎刮過一陣微風,然後臺子正中就多了一個人。
他穿著一件白的衣裳,那衣裳…看起來皎皎如月,光滑似絲緞,但是我仔細一瞧,那明明是一片極大的花瓣裁的衣裳,帶著天然的透明
澤和舒展的花瓣的紋理。
那個男子地頭髮並不是黑地。而是一種讓人形容不上來地青黑。我想起有人說過一次黛。大概就是這樣子。
明明是個人站在那裡。卻讓人覺得…眼前看到地一樹花影。
有句詩怎麼說來?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那人揖起手。朝四面環顧一週:“各位仙友道友應邀而來。梅霄不盛榮幸。山居陋簡。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多多包涵。”他半側過臉來。我看到地是一種比鳳宜毫不遜。卻又完全不同地一種美麗。鳳宜地美是明豔耀眼地。極富侵略
地。有時候熱辣地讓人覺得
不上氣。又移不開眼。那是有種魔魅地。張揚放肆地美麗。
但是這個人不同。他地美麗是含蓄地。沉靜地。彷彿一潭水。一棵樹。一朵花…
安然的綻放,亭亭佇立。飛雪時節,嫋嫋餘香。
這就是梅山主人啊。
我雖然猜著這個主人應該不凡,卻沒料到會看到一個如此清豔絕俗的人物。
左手被鳳宜在桌下握住了,我一驚回神。他卻並沒看我,表情顯地自然的。
我用力掙了一下,沒有掙脫。再轉頭去看梅山主人時,他一手揚起來,做了個曼妙優美的姿勢,彷彿一朵花的綻開,那麼輕盈,然後起了風,天上落下紛紛揚揚的雪白的碎雪和碎花分不清哪片是雪哪片是花,一樣的純白,香風微寒。那些翩翩紛落的碎花碎雪彷彿一場幻的夢,一場暗香盈溢地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