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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笛音悠悠響起,與這風這雪相和相承,宛轉清揚的調子,吹走了喧囂浮躁,吹走了憂愁苦惱。
我怔怔的坐在那裡,我在笛聲中想起許多往事。
桃花觀滿眼粉地雲霞般的繁花,蜀山峻秀的山峰,盤絲
嚴冬時會落雪。皚皚輕柔…
吹笛的人,一定經過許多滄桑,沉澱之後,才有如此通透而清澈的聲音。那是大江東去淘沙之後餘下的星砂,是
花夏葉秋實冬藏積蓄了許久許久才有的明澈睿智。
笛聲吹的悠遠綿長,吹的迴腸蕩氣。
似乎過了許久笛聲才止歇,梅山那位主人,唔,是了他自我介紹是叫梅霄地。已經坐在了主位上。他拍一拍手。穿著素衣裙的侍女們如穿花蝴蝶一樣的穿梭,奉茶。上果品,甚至還捧上了筆墨紙硯。難道這梅山仙會還要象才子們聚會一樣做詩?
呃…可能是我前世參加的聚會不多,這輩子更是沒有過什麼經驗。
以前在桃花觀的時候,同門師兄師姐的也會三五不時的搞個小會,可是他們要麼是鬥劍,要麼是吃喝,從來沒有這麼正兒八經,這麼高雅緻的聚會。
石臺旁邊的水面上飄來一朵荷花…約摸有個小盤子那麼大,到了中央處,那荷花停了下來,花瓣張開,蓮心上坐了個袖珍小姑娘,抱著一把更加袖珍地琵琶。不過她的聲音可就不袖珍了,十分清脆好聽,而且音量恰到好處,彷彿就坐在你的對面一樣,沒有什麼遠近分別。
“剛才蘇姐姐的笛子大家都聽了,小妹獻醜,給大家彈唱一曲。”呃…原來這梅山仙會還有節目可觀看。
琵琶聲脆,曲調活潑可愛。一曲彈唱完畢後,這裡倒是不興鼓掌,不過看起來大家的情緒都變的不錯。
然後又過來一隊穿著紗衣少女,行過禮後開始跳舞,紗袂輕舉,仙樂飄飄,喝著茶,聽著曲,觀賞歌舞…
唔,這梅霄好會享受。
我們的座席離主人的座席不遠,梅霄一招手,分別有侍女過來替賓客們斟酒。他舉起杯來,滿場的賓客也都跟著舉杯。梅霄朗聲說:“薄酒淡茶,不成敬意。”
“梅兄太客氣了。”子恆飲了酒,放下杯。
“還沒有恭喜子恆,如今已經是天官了。”
“呵,不值一提。”天官是一種統稱,也可以說是一種尊稱。上至天王天將級別地大人物,和僅僅看門灑掃地小役都可以稱為天官,唔,相當於上輩子的公務員。
不過看起來,子恆穿戴不俗,氣宇從容,而且還有休假,可見他當地應該是一份優差才是。
梅霄是那種讓人百看不厭型的美男子,他的美不具有侵略,不會讓人覺得眼睛吃不消。比我左邊坐的這個傢伙好多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