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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辛瀾以為自己會難受到無以復加。可出乎意料的,她卻只覺得平靜。那隻從昨晚開始就緊抓住她心臟的無形之手消散失蹤,麻木了一整天的心臟終於有了別的覺。如釋重負。她看向身旁的蕭墨淵,微微笑:“你晚上無聊了會幹什麼?”他認真回答:“找女人**…。”
“…。”辛瀾:“還有呢?”
“找女人上…。”
“…。”辛瀾終於破功,咆哮:“女人女人女人!蕭墨淵,你的人生目標可不可以稍微高尚一點啊!”他笑起來:“當然有高尚的…。”
“是什麼?”他笑而不語,直接啟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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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他將她拉進了一家名為‘mystery’的酒吧。這間酒吧很特別,沒有慣常酒吧的喧鬧嘈雜,顯得很安靜。而更加引辛瀾注意的是它的名字‘mystery’——神秘。蕭墨淵顯然對這裡很
悉,一進門就有許多人和她打招呼。他將她徑直拉到了吧檯前,對著旁邊的調酒師耳語了一陣,調酒師立刻就走了。他隔著吧檯走到她面前說:“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藝。他說完便拿出一個高腳杯,開始低著頭,調酒。那雙手修長乾淨,指尖彷彿有魔力一般,自在的翩躚起舞。不一會兒,一杯如血嫣紅的雞尾酒便調製而出。他握著酒杯遞給她:“送給最美麗的——婦少。”辛瀾被他最後的兩個字逗樂了,低低笑道:“嘴巴這麼甜,怪不得能
倒那麼多的女人。”
“這你就錯了,”他看著她,神情認真到讓人摸不清真假:“我只對你說這些。”辛瀾拿過酒,表情有些可惜:“覺味道很不錯啊,可惜我懷著孕,不能喝…。”
“放心,這杯不算酒,是一種很特別的飲料而已,即使懷了孕,也沒有關係。”
“是嗎?”辛瀾聞了聞:“真的可以喝嗎?”他點頭“你可以嚐嚐。”辛瀾想了想,終於還是沒能忍住you惑,嚐了一口。味道酸甜中,似乎又有些清涼的餘味縈繞在舌尖,讓人上癮…辛瀾又喝了一口,再喝,一杯盡,她說:“再給我來一杯。”他奪過她的杯子:“好了,再好喝的東西喝一杯就夠了,貪杯可不好。”他拉起她的手“那邊還有更有趣的東西呢,帶你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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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舒正清的見面進行的很順利,雙方也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覺就在澳門待了四天。第五天是週末,顧非寒已經等不及回國和辛瀾星星團聚了。與此同時,時煙水土不服的症狀卻更強烈了。剛開始兩天她還只是噁心、疲乏,睡不好。到了第五天開始伴反心率增快和血壓降低,皮膚
紅等症狀…這種情況下
本就不能坐飛機。因為時煙這次是他帶過來的,他也不能將她一個人扔在澳門。所以最後也不得留下來,想等她身體好一點了再走。他本來想將她送到醫院的,但她似乎對醫院這個詞很抗拒。一聽說他要帶她去那裡,本就沒什麼血
的臉立刻就白了個徹底。於是他只能請醫生過來給他看病,打了幾針,又吃了些藥,但症狀一直都不見好。不知不覺又拖了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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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灣別墅。
“瀾兒,澳門這邊臨時出了點狀況,我恐怕得再過兩天才能回去。你在家好好照顧自己…。”電話裡,他的聲音遙遠和陌生。辛瀾點頭:“嗯我沒事,你工作要緊,不用擔心我…。”掛斷電話,辛瀾翻著曆的手微微一頓。今天是星期二,正是他當初答應她,一定會回家的
子。而他,卻再一次失約了。這一路澳門之行,或許是之前已經失望夠了,所以如今他再次
約,她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受。星星今天很早就被接回了家,因為她記得,每年的這一天,都是她親愛媽咪的生
。就算有再多小朋友來找她玩,都會被她推掉。晚上六點,別墅的燈被全部熄滅。薰薰拿出早已買好的生
蛋糕,三個人圍坐在蛋糕前,唱著生
快樂歌。唱完歌,辛瀾正
吹蠟燭,星星卻攔住她:“媽咪,要許願許願!”她亮亮的眼睛,像星星一樣璀璨,看的辛瀾心頭一暖。她說:“嗯…媽咪希望星星越長越可愛…。”星星心滿意足,拿勺子偷偷舀了一勺蛋糕,
進了肚子裡,不依不饒地說:“那祝薰薰姐姐呢?”辛瀾想了想:“祝薰薰早
攢夠嫁妝錢,找個好男人…。”
“夫人!”薰薰有些臉紅。星星歪著腦袋,又說:“還有爹地呢,媽咪祝爹地什麼?”辛瀾的笑容稍黯,顧非寒…她又能祝福他什麼呢?祝他找到心中所愛?亦或是早與安止璇相認?在這場
情中,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才是那個無恥的
足者,破壞了那份本該屬於他和她的幸福。辛瀾摸了摸星星的腦袋說:“你爹地什麼都有,不需要媽咪的祝福了。”
“唔…。”小星星糾結的皺起了眉頭:“爹地的確是什麼都有,但就是沒有時間。連媽咪生這麼大的
子,他都沒有來…。”
“星星小姐——。”薰薰慌急的打斷她,隨後又小心的看了辛瀾一眼。
“你爹地有事忙嘛——。”辛瀾揪了揪女兒撅起的嘴巴說:“好了好了,生是開心的事,別
的這麼不愉快…快吹蠟燭吃蛋糕吧!你不是最愛吃巧克力蛋糕的嗎?”看到一大盤蛋糕遞過來,小星星氣呼呼的小臉蛋這才轉怒為笑,歡樂的吃起來。辛瀾的心,卻隨著女兒的抱怨,重又推進了一片漩渦之中…他為什麼會沒有回來?他在澳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是不是應該親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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