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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咱仨?讓進寶也上來唄…讓他陪咱一塊吃。”牛大山提議道。
“爹,你就別心了,進寶有自己的車。”
“那咋行?兩輛車…不費油?”牛大山還擔心費油呢。豆苗沒辦法,只好打開車門來叫楊進寶:“喂,俺爹叫你嘞,我陪著二老吃飯去啊,你去不去?”這個喂,是豆苗對他的稱呼,當著爹孃的面,她當然不能跟楊進寶親親我我。畢竟人家是有夫之婦。楊進寶點點頭:“好,捨命陪君子,反正花的是我的錢…”他才不客氣呢,明知道豆苗請客要花他的錢,不吃白不吃,所以毫不猶豫上去了副駕駛的位置。很快來到了酒店,豆苗宴請父母,當然要是最好的酒店,仍舊在宴賓樓。
進去酒店一瞅,馬采芹就是一聲嘆:“娘隔壁的真豪華!真是不到帝都不知道自己官兒小,不去舞廳不知道快樂逍遙,不進澡堂子不知道自己是隻小小鳥,不跟洋女人睡覺,不知道自己受不了…”馬采芹還會拽名詞,滿口胡言亂語。豆苗在旁邊拉拉她的衣服:“娘,你可別胡說八道,這兒進來出去的都是名
,讓人家聽了多笑話?”馬采芹尷尬一笑:“娘就是這麼個俗人,到哪兒也脫不掉一身的土腥味,閨女,娘給你丟臉了?”豆苗趕緊說:“沒…咱進去,進去…”說著,她拉起父母的手進去了雅間。
半路上就打電話把雅間定好了,楊進寶進去就忙活起來,好像太后身邊的太監,趕緊幫他們倒水,斟茶,還幫著馬采芹和牛大山扶正了椅子,忙得不亦樂乎。
馬采芹跟牛大山都是受寵若驚,讓楊董伺候,心裡很不得勁。
“進寶,我自己來,自己來…”牛大山趕緊跟他搶著幹。
豆苗說:“爹,別管他,讓他忙活吧,這是他應該做的。”牛大山說:“丫頭,人家都是員工伺候董事長,你倒好,把董事長使喚得跟孫子似得。”豆苗說:“那是他樂意…”楊進寶趕緊說:“對,我樂意,我是賤骨頭,賤骨頭…”他是為了贖罪,當然要好好表現自己。很快,一桌菜就叫好了,大家開始吃飯,要了三瓶酒,一瓶紅的,兩瓶白的。
豆苗喝紅酒,牛大山跟楊進寶喝白酒。牛大山生來就是鄉下人,老傢伙特別愛喝酒,平時喝得酒勁兒也大,都是自家釀得燒刀子。
而且他喝酒從來不用酒杯,都是對瓶吹。楊進寶只好陪著他,同樣端起酒瓶子咕嘟咕嘟往下倒。別瞧牛大山喜歡喝,可他酒量卻不咋地,半斤小酒下了肚,就出溜到桌子底下了。果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他就抱著楊進寶的脖子稱兄道弟起來。
“進寶…大侄子啊,謝謝你,沒有你,就沒有叔叔的今天,我,你嬸子,還有豆苗,多年來都靠你照顧,為了俺們這個家,你是碎了心,跑累了腿。
叔知道你跟豆苗的關係,你倆相好了…好就好唄,我不在乎。聽說你還跟我閨女睡覺了…睡就睡唄,我也不在乎。可叔警告你,要適可而止,別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這樣對巧玲不好,對豆苗也不好。
全村人都說,豆苗跟你上過炕,還有人說豆苗為你懷過娃。哎…她也不小了,到了成家的年齡,可誰都不稀罕,就稀罕你…
以後,我也不把你當外人,你就是我半個女婿,半個兒子,叔因為有你這樣的好兒子到有面子…咱哥倆…幹了…”滋溜!牛大山一飲而盡。
豆苗不樂意了,眼睛一瞪:“爹,你瞎說啥呢?”牛大山白眼一翻:“咋?你還不承認?你敢說沒跟進寶上過炕?上了就上了唄,沒啥了不起的,當初都怪你娘不好,拆散了你倆…現在後悔了,你倆就偷偷好唄,爹孃裝作沒看見。”豆苗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爹孃真是老糊塗了,別人嚼舌子的話也信,不過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籬笆牆,他們說得也是實話。因為她真的跟楊進寶上過炕,而且不止一次,直到現在,仍然想跟他上…可惜上次兩個人有了契約,那是最後一次,以後只能是朋友,決不能做對不起巧玲的事兒。
馬采芹也說:“是啊丫頭,娘知道你心裡想得啥,也知道你跟進寶從小就好…真的對不起。”
“娘,你瞎說啥呢?這話傳到巧玲的耳朵裡,她還不跟我幹仗?可別胡咧咧…”豆苗很害怕,擔心巧玲找過來,擔心打擾楊進寶的生活。
“全村人都知道了,娘不怪你,你跟進寶啊…使勁睡,用力睡,抱個娃才好嘞,娘幫著你倆帶…”馬采芹光想美事兒,還指望抱外孫子呢。她可盼著楊進寶跟豆苗好了,這樣的話,楊進寶死了,他家的財產起碼有一半,是屬於俺家豆苗的,她馬巧玲別想一個人獨佔!
老婆兒這時候就盼著楊進寶嗝了。
“吃飯也堵不住你倆的嘴,胡說八道啥呢?”豆苗嘴巴一噘,竟然不理他們了,自顧自吃。
好不容易吃完飯,楊進寶買了單,然後把馬采芹跟牛大山領到了豆苗的住處。豆苗的住處也跟從前不一樣,女人買了房子,大三室,窗明几淨,屋子裡的傢俱家電一應俱全。
走進新家,馬采芹難免又是一陣嘆,這瞧瞧,哪兒看看,跟劉姥姥走進大觀園差不多,哪兒都十分好奇。楊進寶想離開,說:“嬸兒,牛叔,你倆在這兒享清福吧,我走了。”馬采芹一聽,趕緊攔住了他,怒道:“你上哪兒去?”楊進寶說:“回公司啊,這是豆苗的住所,我不能住這兒…”馬采芹眼睛一瞪:“咋不能?誰說這兒沒你住的地方?我跟你牛叔一個屋,你跟豆苗合住一間屋,咱本來就是一家人。”
“啊?!”楊進寶苦笑了,馬采芹跟牛大山這次來,是絕不會放他離開的。一雙父母就是要他倆同共枕,睡在一條炕上,順便生個小孩兒出來。楊進寶剛一愣神的功夫,馬采芹就把他推豆苗懷裡去了,一口氣將兩個人推進屋子,咣噹鎖了門。
她還上了暗鎖,把兩個人關在屋子裡,拔走了鑰匙。老婆兒顛
顛的,呵呵一笑:“老孃就不信,孤男寡女熬得住,今兒晚上把種子播進去,年底就能抱外孫子了…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