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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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罈子二張之間飛來滾去,突然,到了秦勞手上不再飛向另一邊,朝秦生打個手勢,秦生遂自鞋底起一粒米大泥丸子向門梁“噗”的一聲,一簾白布遂垂掛下來,暫時代替了門。

這時——傳來衣袂帶起風的聲音,表示有人上山來“秦門雙惰”耳尖,大老遠就聽見了。

上山拜訪的是個瘦小漢子,顯然很畏懼“秦門雙惰”絲毫不敢自屋縫打探裡邊情形,將一方紙包壓在離屋丈遠的大石下,急衝衝又溜走,生怕“秦門雙惰”突然如鬼魅般出現在身後一樣。

秦生、秦勞理也不理,不知從那裡摸出厚硬的槓子頭,啃得津津有味。

沉睡中的秦快突然發聲道:“阿爹,你知道‘洗滌山莊’的事情麼?”秦勞懶洋洋的道:“以前不是告訴過你麼?”

“俺是指十五六年前山莊被亡的秘辛。”秦勞沉默,秦快轉向秦生,秦生也不答,秦快遂道:“你們是知道而不肯說吧?”秦生煩躁的道:“別自作聽明,反正它跟你無關,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秦快進一步迫道:“既然與俺無關,說來聽聽有何妨?”秦勞語重心長的道:“阿惰我兒,一個組合的潰滅,並非一朝半能達成,其中的內秘非局外人所能瞭解,就像一柱樑上寄居一隻白蟻,雖然毫不起眼,但不早將它除去,經年累月終將蛀腐樑柱,至時才發現已是來不及,只有望著樑子倒下,誰也無能為力阻止這種變化,懂麼?”秦快沒有表示什麼,也不再問,他聽得出父親語氣中隱含著痛苦,那是他所不知道的,卻也不想再揭開父親心底的瘡疤,只有忍著一肚子疑問。

半個月後,秦快的傷已經完全癒合,卻整價愁眉苦臉,因為秦生、秦勞緊緊監視著他,限本不肯讓他下山活動。

瘦小漢子壓在大石下的紙包,開頭是寫著一些恭唯久仰的話,目的是請“秦門雙惰”剷除一條獨眼龍,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獨行大盜尤九如,代價一萬兩白銀。

“秦門雙惰”拿一萬兩銀票跟秦快比一比,還是覺得秦家命比較重要,又將紙包放回原處,等於變相的拒絕。

為此,秦快試探道:“阿爹阿伯該不會打算養俺一輩子吧?”秦生及秦勞眼中閃著關懷,秦勞道:“老子不會關你一輩子,只是讓你暫時避避鋒頭。”

“多久?”這是秦快最關心的問題。

秦生舉起三指頭,秦快一看差點昏倒,因為他明白這三指頭是代表“三年”不是三個月或三天,這是他們三人的習慣,若是三個月,指頭會微微彎曲,若是三指頭平伸則代表三天,秦生的指頭直指向天,秦快就知道沒有轉圜的餘地,難怪他愁眉不展了。

又有生意上門“秦門雙惰”看也沒去看一下,秦快卻心思大動,打開來看,觸目一張五萬兩銀票,他就明白這筆錢不好賺,卻也沒啥大驚小怪“秦門雙惰”多年來不知接了多少次這麼大數目的生意,其中最大一票是五萬兩黃金外加十萬兩白銀,問題出在魯境最大的富豪,夫膝下只得一女,長得貌賽嫦娥,被舉為魯境第一美女,那富翁哀姓夫婦將一切希望寄託在她身上,不料一年被魯境一個在黑道上很有勢力的幫派搶去,女孩不甘被辱趁隙懸樑,雖然及早發現被救下,從此卻瘋瘋顛顛形同白痴。

山東人的子十分魯直,哀姓夫婦見愛女如此,哀夫人一病去逝,哀家主人憤恨難當,立誓要報仇,幾經打聽親自找上“秦門雙惰”卻說什麼也要見“秦門雙惰”一眼,在外頭等了一,終因秦快不忍放他進去,講明一切經過“秦門雙惰”立即接下這筆生意。

多年的江湖生活訓練了秦生、秦勞銳的直覺,一與哀家主人談幾句話,就瞭解他說的沒有一字是謊言,再則魯境那個幫會“毒蛟幫”在江湖上的聲譽十分壞,會做出那種事,秦生、秦勞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或懷疑。

他們採取的方法是各個擊破及正面屠殺,所有頭目級以上的幫眾一概殺卻,只七天,一個“毒蛟幫”遂告瓦解,替哀家報了大仇,也使他們的名聲如中天。

有這樣的雙親,秦快到很驕傲,雖然有些人批評他們是為錢才主持正義,秦快卻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無親無故,誰願意抬自己的腦袋去碰一個有組織的幫會?化錢消災,自古同然,況且只憑一顆“正義的心”是混不了飯吃。

回想孩童時期的情景,沒有玩伴同樂,子自是十分孤寂,卻也經歷了許多其他人一生中也不能碰到的事情,助長秦快的人生經驗,對他後的幫助極大。

打開所附的紙條,秦快喃喃念道:“謹於此懇切請求秦氏雙傑狙殺‘千面人傑’冼上謙這個偽君子、假道士,茲孝奉紋銀五萬,懇請笑納。‘依月小樓’耿修拜上。”紙條上沒寫“千面人傑”冼上謙如何偽君子、假道學,但“千面人傑”這個人秦快略有耳聞,顧名思議是極於易容術的江湖人“依月小樓”耿修向來不大與江湖人打道,如何會與冼上謙有過節?

秦快也沒去費心思量,江湖道上的恩怨一有上百件,或大或小,誰也管不了那麼多,秦生、秦勞既不想管,秦快也就不便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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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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