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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秦快猛地跳起來,叫道:“二十啷噹的人還算小孩子?”
“大善頭陀”目光慈祥,道:“你認為你大了?在我們眼中你永遠都是小孩子。”秦快頹喪的道:“原來你們有這種想法,難怪神秘兮兮的什麼都不肯說,俺是小孩子?
真荒唐!”
“大善頭陀”眼一瞪,大刺刺道:“反正你給老子乖乖待著,不要打偷溜的鬼主意。”秦快無聊的從底摸出一本書,拍拍灰塵,躺在
上翻看,心中卻在忖道:“阿爹、阿伯若合力要關俺三年,俺逃出去的機會等於零,如今只有大頭陀一人,想甩開他的可能
較大,只是,該怎麼引開他的注意力?”想著,
出一絲難以查覺的笑意,不多時,書落地,以棉被矇住頭忽忽大睡。
“大善頭陀”不時伸頭打量他,良久,呼口氣道:“早憋得慌,這小子總算睡著了。”不放心似的掀開棉被看了秦快一眼,伸出指頭想點秦快道又覺不妥,拋下棉被,如飛似的衝向茅廁。
秦快“嗤、嗤”笑了,放輕手腳將褥整理成有人睡的模樣,然後一溜煙躲進秦生
底,也是“大善頭陀”二
來窩的地方。
剛以底書冊擋住身形“大善頭陀”後腳已經進來,朝秦快
鋪走去,道:“阿惰,別貪睡,起來吃飯,身架子也得練練——”邊說邊掀開棉被,這一看只差氣得沒把一口鋼牙咬斷,惡狠狠道:“剛走不久,老子還追得上,可恨啊,小子,你存心掃老子顏面,捉回來少不得痛揍你一頓,叫你躺上三
夜。”身形直掠往山下,氣憤之下也就發足全力,恍如掣電。
好一會,秦快爬出,拍拍灰塵,喃喃道:“俺就是自認輕功不比你強,才不敢先走啊,得罪了,大頭陀,容後圖報。”人也跟著飛掠下山,這裡離山下並不遠,慢慢走,一個時辰就到,秦快施展絕技“草上飛”有如星趕月,不多時即抵山下,繞路趕往“洗滌山莊”黃山之麓“洗滌山莊”最近多了幾位房客“冷姑”及圓月、彎月、江阿打是一批,吉
爾及五位九尺高的護衛是一批“大路財神”陸啟明及王大禿、張小禿又是一批,各據一院,誰也不睬誰。
定居多時的喬鷹、喬玄、喬馥三兄妹,對新來的客人視若無睹,只是多了一名意外的客人,就是愛與秦快搶草蓆睡覺的酒鬼。
酒鬼依然愛喝酒,灌了好一大口,哈口氣道:“我說二公子、小姐,那段故事我已說得膩味了,你們怎麼還有興趣聽?”喬馥一身蘋果綠衣裙,已是十六歲的及笄姑娘了,卻還不脫孩子氣,嘆道:“白叔,你不說,以後就不請你喝酒,對不對?小豹子。”小豹子喬玄倒是無可無不可的道:“你愛聽就聽吧,只是我不懂為何非拉我陪襯不可?”扁扁嘴,小貢子喬馥道:“你不愛聽就請吧,又沒人拉著你。”小豹子一看妹妹不高興,忙向酒鬼道:“白叔,小貢子愛聽,你就說吧!”酒鬼聳聳肩,以袖抹去酒漬,道:“好吧——咳,那小子真不是好東西——”小貢子白了他一眼,道:“白叔怎地每次開講,非先罵上這一句不可?”酒鬼理直氣壯的道:“那小子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苛刻吝嗇,寧死不吃虧,拼命佔便宜,不僅白吃白住白喝,還狠狠坑了我一票,害得老子差點淪落街頭,你說他可不可惡?”
“的確可惡,只是在下有老兄形容那般不堪麼?”懶洋洋的聲音輕輕響起,透著無奈與不服。
小貢子第一個跳起來,奔向秦快抱怨道:“一年多了,秦兄,你都到那兒去了?就這麼突然失蹤,小豹子說你不念舊情。”猛地衝向前,小豹子喊起冤道:“小貢子、喬馥、妹子,你栽贓也要看對象,我就在你後頭,也不怕拆穿西洋鏡?”秦快打量他們幾眼,道:“你們二個還是跟以前一樣愛鬥嘴?”二人紅了紅臉,小豹子將秦快拉離幾步,細聲道:“秦兄真鈍,難道一點都沒注意到小貢子跟以前大不相同?”秦快看了侷促不安的小貢子一眼,搖首道:“看不出來,還是和你十分相像。”小豹子氣結,提醒道:“她的衣著打扮呢?”
“很正常。”小豹子真想擰他一把,看他有沒有神經,忍住道:“難道秦兄忘了她從前是如何打扮?
現在又如何?”其實秦快何嘗不明白,他到很窘,想打“馬虎眼”過去,喬玄卻不放過他,只好道:“就因為她回覆女兒身,在下才
到很正常啊!”
“哦”一聲,小豹子又喜孜孜道:“我妹妹很漂亮很可愛吧,大哥也誇小貢子是美人哩!”秦快莞爾,他本身無兄弟姐妹,不懂自己的姐妹比別人出的那種喜悅心情,遂道:“如果在下有姐妹若此,也很欣
了。”小豹子臉上似乎泛了光,道:“你真是有心人,秦兄。”小貢子聽不清楚他們說什麼,見他們嘀咕半晌,大聲道:“喂,男跟男還嚼什麼舌
,比娘們還討厭。”小豹子當頭被潑了一盆冷水,氣咻咻與妹子大相辯議,小貢子有子貢般的辯才,你來我往,一場舌戰又開始。
秦快搖搖頭,走向酒鬼,抱拳道:“老兄最近在這裡得意?聽你們談話口氣,顯然彼此有極大的淵源?”酒鬼打個酒嗝,揮揮道:“別套情了,小子,有什麼事去問大公子吧!”酒鬼正待舉起酒罈子灌酒,驀地——一輪沉重的掌力迫來,本能舉右掌拒抗,不料撲了空,同時左手頓覺失了重量,酒罈子不知什麼時候已到了秦快手裡,正舒服坐在對面的太師椅獨飲作樂。
酒鬼自牙縫裡一字字道:“臭小子,每次你一出現,老子就得扮冤大頭,你這叫欺人太甚不是?”一上酒漬,秦快
道:“古人道:獨樂樂不如與眾樂樂,老兄的聖賢書讀得恁少了些,嗯?”怒吼一聲,酒鬼大聲道:“少他孃的假斯文了,說穿了是狗
倒灶,強盜行為!”
“也罷!總比站在那兒乾瞪眼好。”酒鬼怪吼一聲“撲”地搶過去,秦快不移不避,只以酒罈子擋住酒鬼掌勢。
酒鬼嗜酒如命,說什麼也捨不得糟蹋大半罈子酒,急急撤回掌力,改掌為拳,直搗秦快面門!
以食指尖抵住壇底,秦快將酒罈子要得像陀螺般不住旋轉,酒鬼拳攻那兒,酒罈子就適時封住他的攻擊,還不時偷空喝口酒,猛一氣,一柱酒泉就注入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