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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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以還,不,一輩子,武人的兵器等於他活下去的本錢,是不容易更換的。

霹靂似的咆哮著,伍勾傾力而上,他使得一對大板斧,旋著抵禦秦快突來的短刺。

秦快本不在意,他將大部分的心思注視著錘離的細長劍,手腕倏翻,暴卷錘離手臂不成,他隨即改鞭答,長刺疾笞而下,有如山洪決口,龐大的壓力直敵方!

鍾離如何不驚,如何不氣,若連秦快都收拾不下,何談想贏過他頂頭二位武學啟蒙恩師兼至親,還混什麼江湖?

所以,他與伍勾均全力攻擊,且小心翼翼注意腳下不可沾泥,二人均是久闖江湖,經驗十分老道,且置身殺手一林,學的就是如今在最省時最省力的情形下令對方喪命,心眼歹毒,出手狠辣,秦快想佔上風並非一時三刻能辦到,而且心地不可太善。

眼皮子也沒一下,秦快腳下暴退三步,避開伍勾這笑面虎的一記重斧,同時,亦不甘示弱的,長刺彷佛一張光毯舒展,斜刺裡朝伍勾揮去,短刺與鍾離的特細長劍正面接,互相剋制,一時難分上下。

由於雙方限於腳下沾泥濘,所以均不敢騰空閃挪,三人等於皆被限制住行動,只有一招一式往來遞還,觀戰的人看來就無趣多了。

“竿無影”楮相就有這種想法,他認為伍勾、錘離二人沒有盡全力應付秦快,否則三十招過去了,憑二人之力會無法將秦快入泥地?

他是躍躍試了!

“笑煞”伍勾心計不及“血痕”鍾離深沉,也開始有點沉不住氣了,此時見秦快長刺又倒卷而來,陡地捨棄右手大板奔,將它擲於泥中,伸手就捉扯秦快長刺,迫使秦快突然間的重心不穩,非立足於泥中不可,法子雖幾近無賴,卻不失為良策,不料——他擲棄的大板斧落於泥中,濺起的汙泥沾上了他懸空的右腳鞋底,他有意瞞混過去,可惜秦快心細如髮,神目如電,早看在眼裡,長刺轉勢直指他右足,道:“伍兄乃聰明人,不要做有辱身份的事。”

“笑煞”伍勾正為此事懊惱,見秦快點破,長刺又向他右足刺來,不心浮氣躁,道:“五十招未到,尚不能檢查…”話未完,真氣已洩,右足又被秦快得朝後舉,左足尖難以支撐,松葉帶腳沉於泥中,直淹到足踝,想賴也不成了,索罵個夠:“姓秦的,當初咱們老三是說五十招後檢查鞋底有泥者方輸,至今才三十五招,老子雖輸一樣能攻擊你。”秦快全心曉付鍾離,鍾離詭異的劍法,原令他以單刺難以應付,這時少了伍勾,遂收短長刺,以雙刺應付,聽得伍勾編排,素知鍾離較講理,且在三人中顯然是領導人物,遂一面反擊一面小心伍勾偷襲,一面道:“鍾兄,你看呢?”

“血痕”鍾離當然見到,聽到那一幕,冷冷道:“我是那麼說過沒錯,所以不干涉。”

“笑煞”伍勾一聽如魚得水,一對大板斧“呼”的往秦快身上招呼!秦快也不生氣,拒之間道:“鍾兄所說的五十招是照貴方算,這是依在下立場算?二位一人五十招,在下等於對付了一百招,未免有欠公允,依在下立場結算,雙方已拚鬥八十招了。

再說鍾兄所提以足下沾泥有無分勝負,不是貴方是一人沾泥算輸,亦是三人齊沾泥才肯認輸?”

“血痕”鍾離臉上的刀疤現出醜惡的血紅,陰笑道:“你現在問這些不嫌晚麼?”沒人見著心中雖然有氣,表面上依然若無其事道:“在下懂了,以對方最有利的方法算,是不?哎,鍾兄辜負了在下認為你比較講埋的心十足孬種!”鍾離不為所動,長劍抖出七朵劍花直指秦快中宮!

“笑煞”伍勾沒了腳下限制,身形如飛,大板斧舞得“呼、呼”作響,有時故意加重腳力,有意使濺起的泥沾汙秦快鞋底,端的是無所不用之極。

“竿無影”褚相好像突然得到解脫,原本只是躍躍試,而今一股氣加入戰場“雙勾刺蝟拘魂”偷襲秦快背部,只因他一招也未使。

陡地——秦快翻飛上天,長刺疾掃伍勾及鍾離,而且他是發了火,長刺的目標是二人的雙目!

伍勾一個翻滾,沾了滿身是泥,總是避過一劫,而鍾離明知它掃勢疾狠,卻只移退三步,想避開刺鋒,不料,秦快並未將長刺全數放長,見鍾離不願認輸,尚卷在掌中的一小段長刺隨著揮出,長刺忽的變長,掃中鍾離右眼,掃出他右眼珠子!

鍾離大意失荊州,慘號一聲,腳下一個踉艙,鞋底不沾泥亦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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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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