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6页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片松葉能有多大,只能以腳尖附著,而且只容一腳落於葉上,另一腳只有懸空,重心平穩全靠那隻腳尖了。

伍勾、楮相、鍾離三人也不肯後人,紛紛搶上,難得伍勾那付有份量的身軀踩在葉上居然也不讓其他三人專美。

秦快的面龐上居然現出一抹和煦的笑容,他溫和的道:“在下十分替駱兄慶幸,居然能請到三位高手如你們者,可見他眼光不差,相當瞧得起不才,就不知道這些年懶得動,功夫是不是荒廢了?三位不要手下留情,好使在下活絡一下筋骨,藉機憶起從前所學的。”這番話又褒又損,卻又令人無法反駁,伍勾三人最驚駭的莫過於秦快立於點足之地,居然還能談笑風生,不怕就此洩了真氣而敗陣。

“竿無影”褚相自來嘴上不饒人,此時卻怕真氣不順而強忍住“笑煞”伍勾及“血痕”鍾離也不語,秦快負手而立,風深深了口氣,道:“還是泥土味芳香。”瞧了三人一眼,詫異道:“三人還不動手麼?還是等待在下先出招。”

“竿無影”褚相幌動手中古怪兵汲,那是一柄三尺餘,兒臂,兩端各有隻藍汪汪的鋼勾,身附有核桃大小的鋼球,上頭倒立著一的刺,俱是烏黑泛光,顯然也喂著劇毒,共有廿四顆,可能是當暗器使,這玩意兒有個名稱叫“雙勾刺蝟拘魂”名字是又臭又長,但只要被它勾上一勾,或刺猥球釘在身上,男的壯志未酬身先死,女的香消玉殞,少者痛失英才,老者飛登極樂,端的是歹毒異常,亦是“竿無影”褚相的得意兵刃。

秦快一看就知道這兵刃的厲害,不嘖嘖有聲道:“楮兄使這件兵醜,想必身屬黑道,怎會和白道的駱兄扯上關聯?莫非在下隱居這些年,黑白兩道已握手言歡?”

“血痕”鍾離提口真氣,冷冷的道:“咱們找上你純粹是為了私怨,跟姓駱的無關。”秦快心中冷笑,亦不辯駁,道:“不知在下何時與三位結怨?”

“血痕”鍾離有點動氣道:“江湖同源,個人自有其生存方法,殺手亦是其中一環,錯在秦生、秦勞聲名太響,值錢的生意全被他們攬去,咱們只能撿些星渣子,尤其那二個老不死的隱居多年,這情形依然沒改善,只要能擊敗他們的傳人,還怕不能聲威奪眾殺手之首,還擔心大宗生意不上門?”秦快立時冷下臉,道:“殺手是玩命的行業,憑的是真才實學,諸位不反省修為不夠,不思勤練武學,只知讓妒恨蒙敝了心智,即使有意取代家父家伯的地位,恐怕只有來生再談。”

“竿無影”褚相一個氣不過,哇哇叫道:“姓秦的,你好…哇!”褚相太動,真氣難以控制,腳下一沉,鞋底已沾上汙泥,秦快心平氣和道:“褚兄好像敗了第一陣,請出吧!”

“竿無影”褚相叱喝道:“你好卑陋,姓秦的,以談話迫老子輸陣,誰肯服?”

“我服!”鍾離居然怒視楮相道:“賭輸賭贏不賭賴,一朝踏上松葉,比門就已經開始,比的是輕功與內功,你不小心洩了真氣,自己輸陣,還不出去,在這兒吆喝太丟臉了。”

“竿無影”楮相被罵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怨毒的瞪了秦快及鍾離一眼,翻身躍出泥地。

“笑煞”伍勾以責備的眼神看了鍾離一眼,卻沒說什麼。

秦快拱拱手,真誠的道:“黑道中難得也有不欺暗室之輩,鍾兄可謂梟中之雄。”

“血痕”鍾離毫不領情,冷道:“姓秦的,咱們雖不使賴,卻並不表示因此放過你。”秦快聳聳肩,閒閒的道:“在下也不打算放過你們,多少得替家父家伯及不才本人討回被羞辱的公道。”

“血痕”鍾離狠酷的道:“既是如此,撤出兵刃,老子不屑與空手之輩手。”秦快擺擺手,沒事人似的道:“還是二位先動手,在下兵器出手就是狠招,沒有一般行家出手先打聲招呼的招式。”話點明,空氣彷佛在剎時間凝重起來,三人分二方,目不轉睛注視著對手,看來宛如動也未動,其實只要細觀他們腳下的松葉,即能發現雙方都在做緩慢的移動。

單憑這手“踩葉戲泥”就可明白場中三人俱是頂尖人物,修為已至顛峰造極之境,若有差距,也不遠矣。

三人的距離愈發近了,驟然——“血痕”鍾離那柄細長的劍出鞴了,而且在同一剎那間,烏光才出鞘閃爍,卻已指到秦快眉心!

殺手的兵器永遠朝敵人致命的要脈招呼!在一剎那的震撼與驚窒裡,秦快腳下松葉滴溜一轉,身形亦隨之暴旋,長短兩道芒刺叉飛掠,又急又慮,長刺暴卷鍾離握劍的手臂,短刺急刺伍勾中宮。

“雙飛遊魂刺”!

上一页 下一页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大家在追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