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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劫走老劉的人聞風加強戒備,俺依然會找上門,只怕至時多傷人命,有違天和。
哎,原來情同手足,而今卻容不下俺,你也真毒,先引得姓樓的與俺相拚,你再坐收漁翁之利?”思念間!不有“相
滿天下,知己得幾人”的
慨,乾了杯中酒,砸砸舌,環顧四周好奇的目光不減,道:“在下已承認姓秦名快,不知尚有何指教?”不願多事的紛紛收了目光,自認名頭不輸秦快的則不願弱了威風,臉有刀疤的漢子道:“你有福不享,又出來顯什麼威風?”秦快聽他語氣不善,遂道:“在下礙著你了麼?也罷,酒足飯飽,不走作啥,小二兄,算帳!”店小二隨聲趕來,秦快付完帳,又聽刀疤漢子道:“姓秦的全是縮頭烏龜,人一
就縮頭?”秦快有再好的修養也不能不發作,念及劉通包的處境,又忍住不理,走不數步,刀疤漢子同桌三人卻喋喋怪笑起來,中間福福泰泰的漢子叫道:“姓秦的小烏龜有什麼了不起?說穿半錢不值,全靠他上頭那二個老子撐
,老烏龜縮頭,小烏龜豈敢伸頭?”說著三人又怪笑起來,囂張異常。
明知對方是採將法,秦快也無法容忍有人在大庭廣眾下言語辱及秦生及秦勞,冷森道“三位是存心惹事?前頭涼快,不妨親熱親熱。”福福泰泰的漢子嘻皮笑臉道:“好個孝順小子,吃不得人侮罵老子,真令人
動。”一直不發言的高瘦漢子冷語道:“大概是打算給咱們一個下馬威,好重振聲名。”秦快不嗔不怒,慢條斯理道:“闊別江湖只六年,道上朋友如三位者,功夫沒長進,只專勤練口把式?”三人豁然大怒,紛紛起身,大有立刻就想將秦快斃死此地的兇悍,臉有刀疤的漢子道:“老子若教你賣乖,也不叫‘血痕’鍾離了。”秦快思緒急速飛轉,可是怎麼也想不出“血痕”鍾離這個人是幹什麼的,耳生的很,但看他們外貌均是三十出頭近四十,該不會是近幾年才出道吧?
高瘦的漢子站起身宛如一竹竿,見秦快如此,冷道:“你不必費神猜了,老子‘竿無影’褚相,這位福泰老兄‘笑煞’伍勾,行走江湖十數載,因不屑抬出長輩名號唬人,所以不及閣下有名氣,想必舍你耳生的很。”秦快總算明白他們一而再譏刺的用意,原來是為了一個“名”字,這在江湖上是屢見不鮮的事,也是剛出道的人成名最好的法子——擊敗已成名的高手。
福福泰泰的“笑煞”伍勾嘻皮笑臉罵同伴道:“你褚相狗嘴永遠吐不出好話,怎能大庭廣眾自洩威風,說起咱們三人的手段,江湖道上還能鎮定的是可數的哩!”
“竿無影”褚相冷哼道:“你別嘀咕了,眼前這一個見了咱們有如陌生人,想法子打倒他,出口怨氣,才是正經事。”
“血痕”鍾離言語總是不帶情,冷道:“人家戰書已下,就只聽你們在大放厥詞,動也不動。”冷森森的話兒聽入耳裡,彷佛背脊上有條冰蟲在爬啊爬的“笑煞”伍勾忙道:“好啦,老三,自己人說話溫和點,你說走就走!”三人拿起桌上兵刃就走,卻被秦快發語阻住:“武人的修養,三位該有吧,付了帳再走!”
“竿無影”楮相就待發作“笑煞”伍勾以眼止住,付了帳,邊走邊道:“人哪,就是吃不得閒逸,否則就會變得婆婆媽媽,計較起小節來了。”秦快當然知道他在罵誰,懶洋洋道:“吃飯不給錢的強盜行徑若算小節,大節又是什麼?”
“笑煞”伍勾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秦快牽了馬,道:“在下人生地不,地點由你們選吧!”
“竿無影”褚相再也忍不住的冷道:“姓秦的,你可真叫狂啊!”秦快有意無意的輕喟一聲,道:“在下分明說的是實話,為何總有人喜歡歪曲其意?”
“血痕”鍾離適時進一句:“由此往西六里有塊泥地,終年泥濘,就選那兒!”伍勾、楮相沒意見,秦快心中一緊,卻也默然。
一路無話,六里路很快走完,果然有一塊十丈方圓的泥地,與旁邊的乾地差異甚大,有如沙漠中的沙,令人不解其原因,不過,它沒有
沙的危險
,而且一眼就能辨明,事先能避開,不似
沙殺人於無形之中。
秦快蹙著眉頭,眼望泥地不語,他在等對方先開口。
“笑煞”伍勾、“竿無影”褚相顯然不知鍾離提議來此的用意,均不約而同打過去個問號“血痕”鍾離道:“這些天頭頂盛,大家鞋底應該不曾沾泥,如有趕快刮掉,摘四片樹葉子鋪於泥上,每人立一方位各顯本事,比鬥五十回合,檢查鞋子沾泥的就算輸。”秦快一言不發的聽完,突然從牙縫間嗤嗤冷笑起來:“閣下尊意,是三個聯手鬥在下一個?”鍾離不語“竿無影”楮相幫腔道:“老子三兄弟出道結義至今,一個敵人也是三人齊上,一百個對手也是三人聯手,你身後的兩座靠山不也如此?”秦快抬頭望著天空冥想一會,道:“今
這場比式,三位是早有此意?抑是見著在下才臨時興起這個念頭?”三人似乎唯恐秦快不答應比武“笑煞”伍勾忙道:“這不重要吧,問題是老子們已找上你,而今想縮腿也由不得你啦!”秦快雙眼暴睜,冷道:“駱喬鷹給了你們不少好處吧?”三人齊窒“竿無影”褚相不耐煩道:“姓秦的,你到底有沒有膽子比?老子們豈會跟後起之秀有個
關係,你不要搪
,想藉此脫身。”
“是麼?”秦快漫應一聲,陡地身拔八尺,空中一個回身,暴附近一棵松木,一眨限又立於原地,
本不讓伍勾三人有所舉動,手掌中已多了四片松葉。
環視三人一眼,他依然散漫道:“地你們選,題你們出,方法該由在下決定吧!”手一揚,四片松葉輕飄飄落於泥地,圍著泥地成一個圓,距離相隔不差分釐,宛如用尺度量過似的。
此時,剛才酒樓中好事者也偷偷跟來看熱鬧,誰都想見識見識天下最可怕的二大殺手的絕活見是什麼,他們的唯一傳人是否有他們傳說中的可怕?
秦快不曾看他們一眼,擺擺手道:“請吧!”伍勾三人沒有動,因為他們知道松葉經曬過久,會變得幹而易碎,而為了不使腳沾著泥,必須施以上乘輕功,令葉子不沉於泥中,所以多一點力都不行,他們在等待葉子沾溼氣軟化一點,踩上時不會因身體的重量而踩破它。
秦快不賣本事,中規中矩施展很平凡的輕功飛渡泥濘,立身於一片松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