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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姑娘不料秦快這麼慷慨乾脆,怔了怔,才忙不迭稱謝,奔向馬兒,想拉僵繩,馬長嘶一聲,姑娘縮手驚道:“公子,你的馬好凶,怎麼辦?”秦快無可奈何的走向馬,撫著它鬃溫言道:“黑兒,乖馬,咱們緣份已盡,這位姑娘需要你,乖乖的送她回家知道麼?”馬是有靈
的,立時有了反應,長嘶表示捨不得離開原主,秦快又在它耳旁柔聲拜託,才安靜下來,秦快道:“可以了,姑娘,它不會再搗蛋,你請上路。”姑娘又是
又是慚愧,道:“對不起,我太自私了,公子,請教你高姓大名,我回去請爹孃為你立長生牌位。”秦快又好笑又好氣道:“不用了,姑娘要逃命就快吧!”姑娘這才想自身處境的危險,匆匆牽了馬出門,舉動顯得有點生硬,慌亂自語道:“小時騎過,不知這時還記不記得?騎不騎得?”秦快解下馬上小行囊,不好意思太過袖手旁觀,扶了姑娘上馬,問明方向,一拍馬
,揚塵而去。
天際的烏雲這時反而散開了一點,秦快也望不準下不下雨了,不由得望天興嘆,索進廟休息,過一會如不下雨再繼續趕路。
取出行囊裡的乾糧,秦快不覺心都起皺了,他心知這些年被劉通包寵壞了,胃口不比以前,變得挑剔多了。
這一轉念又想起劉通包,更加沒胃口,心一狠,一股腦兒收起乾糧,就待繼續趕路,不再理會善變的天,這時,急的馬蹄聲破空傳來。
秦快聽出馬不只一匹,而且是從相反的方向而來,不是剛走的那匹馬,心中一動,閃進暗處,準備靜觀其變。
馬蹄聲至廟口而止,四名壯漢爭先恐後搶入,一眼就看見縛於神桌下的美人兒芳蹤渺茫,齊而大叫:“人呢?她怎麼可能自己鬆綁?
…
”胡亂叫鬧一會,才冷靜下來察看,一個道:“繩子未斷,繩結綁在桌腳後,她絕不可能自己鬆綁逃走,可能是某個過路人經過,發現她而大膽救了她。”
“你們看是那個道上的?”
“不像江湖人,這種草繩武人用力一拉即斷,焉有好脾氣慢慢解開死結?”
“也未必,不可太過武斷…”
“你們在羅唣什麼?早警告你們要留個人看守,這下好了,到口的鴨子飛了。”
“你不放心,自己為何不留下?還不是擔心我們了你那一份,誰信得過誰來著?”
“別爭了,現在的問題是要不要把地追回來?”
“咱們是在廟會祭拜中劫來的,又不知她啥名啥姓,到那兒找回這樣的美人兒?”
“也許他們尚未走遠。”
“算了,好歹大幹了一票,到大窯兒逛上一圈,多的是美人投懷送抱,何苦為一個女人奔波勞累。”
“就是不一樣才覺得可惜。”
“我就不覺得有什麼兩樣,要找你自己去,老子不去!”
“你對她沒意思,何苦急巴巴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