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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忽半年過去,張地白天在煉體堂假扮伙伕,夜晚則在練武場勤練拳腳,這期間自然夜夜與石堅對練,雙方雖然貌似較量的對手,誰也不服誰,卻已然生了惺惺相惜之意。
至於張地的拳腳功夫已是大有進步,約略超過了石堅,能夠同時應對五六名傀儡人的圍攻了,但他為了隱藏實力,平與石堅切磋也只維持在五五勝負的樣子。
靈田的種植也完成了靈谷堂任務的上繳,三分地打了200多斤靈谷,獲得了金堂主的大加讚賞,將張地晉升為二品靈農,並派人在原本靈田的周圍又開墾出了兩塊田,達到了一畝的大小,分配給張地打理。
如此一來,此處靈田的品質在靈谷堂的記錄上,就並非白最低等的靈田了,而是變成了藍
的靈田,張地的身份也水漲船高,儼然成為外門的核心弟子,若再能完成一畝靈田的種植考驗,來年自然能順利進入靈谷內堂了。
於是金堂主詢問張地,是否願意多承擔一些靈谷外堂的職責,比如推廣他的滴灌技術給其他靈農。
張地可不願被俗事分了修煉的心神,自然藉口說自己一心鑽研種田技藝,不願介入這些事情,婉拒了金堂主的任命。於是從金堂主那裡要來陣盤,佈下了遮蔽陣法,將一畝靈田嚴嚴實實地遮蔽起來。又另外刻了兩塊新聚靈陣盤,分別埋入靈田中,準備繼續採取半年兩作的方式,衝擊畝產600斤的成績。
至於那些血靈谷和寶珠黃的二品靈谷,也收穫了不少的種子,都被他留作此次播種,準備大幹一場,若是一切順利,他將來兩年內修煉的靈谷都不愁了。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中,距離郝仁的返回之,也只有一年多了。
煉體堂這邊,也變得緊張起來,為了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仙魔大戰,這一批煉體士要被送入後山,進行為期三個月的試煉。
每名煉體士都要盡力斬殺妖獸,努力生存下來,等到三個月期限滿,以每名煉體士收穫的妖獸材料的價值高低,衡量名次。前三十名煉體士會被招入煉體內堂,並獎勵給若干有益於修煉的丹藥和靈谷。
比如第一名是50斤二品靈谷寶珠黃,高級養血丹十枚,靈石300;第二名則是30斤二品靈谷,高級養血丹五枚,靈石200…
如此高的獎勵,自然引得所有外門煉體士瘋狂,大家心裡都清楚,在仙魔大戰的陰影下,要想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只有拼命提升自身實力,實力越高則應對危機的本錢越大;此外地位越高,宗門越不會把自己當做炮灰。
如果仍舊留在煉體外堂,則充當炮灰的可能非常之大!
於是在利益和危機的雙重驅使下,眾位煉體士奮勇拼搏,紛紛報名參加此次試煉,就連其它靈谷堂和煉器堂的弟子們,也被引來了不少,一時間報名者達到上千人。
張地自然不會對這次試煉有什麼想法,他經過半年的基礎訓練,自信自己的實力已經大為提高,再加上掌心荊棘的底牌,若是參加不敢說位列前面,起碼也能進入前30名。
況且那些獎勵他也都看不上眼,二品靈谷寶珠黃他已試種成功;養血丹銘刻上聚靈陣後,藥效也是大為提高;靈石他就更不缺了,且不說每能雕刻出一枚靈石來,就是現在這批靈谷收穫後,600斤吃不了,完全可以拿出去到坊市售賣。
他並不想暴自身的實力,起碼在成功解決掉郝仁的危機前,他不想這麼做。
因此這次試煉他並不打算去掙個名次高低,但卻對這次進入後山,為期三個月的機會大為動心。因為他格鬥的基礎經過半年苦訓,已經基本打下了,但面對生死間的考驗,他還缺乏一定的歷練。
所以他考慮也報名參加,進入後山通過斬殺妖獸提升自己的實戰經驗,並且磨礪心,為將來面對郝仁的大戰,做最後的準備。
為此,他特意去藏經閣翻閱相關書籍,瞭解到後山分為外圍和內圈,外圍佔地數百里,其中妖獸實力大多在一二級,也就相當於一到三級煉體士;而內圈佔地不過二百里,卻盤踞了一些三四級,甚至五級的妖獸。
三四級妖獸相當於四五級的煉體士,而五級妖獸則相當於六七級的煉體士,可以說相當的危險。
此次試煉劃定範圍是在外圈,嚴令煉體士們不得進入內圈,而張地的打算卻是在外圈歷練半個月後,就偷偷進入內圈,若能在三四級妖獸的威脅下生存下來,則自認有了信心面對郝仁了。
除此之外,他還查閱到,煉體士若想將自身潛力發揮到極致,除了修煉一些獨特的功法外,有一種極為苛刻而又實用的法門,就是學習殺人技!
藏經閣裡收藏的殺人技,他都細緻翻過,透過蛛絲馬跡瞭解到,煉體堂內還有一套封存的殺人技,原本放在藏經閣任人翻閱,後來不知何故卻被收起封存了。
這些殺人技的書籍,都隱晦地提到,那本書威力奇大,但修煉異常苛刻艱難,現有的這些殺人技都只是那本書的簡化版本而已。
這勾起了張地極大的興趣,說什麼也要設法搞到那套殺人技一閱,不過他限於伙伕的身份,難以進入煉體堂的內閣,只有方教頭才有這個便利,於是張地便盤算是否可以通過石堅,去設法搞到這套神秘的殺人技。
這一夜,二人又如約來到練武場,石堅一反常態,陰沉著臉,沒有與張地對練,一個人乒乒乓乓地與傀儡人對打。
張地心念一動,瞧出他的心事,便走上前,衝他道:“石師兄,不知因何事煩悶?”石堅橫了他一眼,陰沉著臉道:“這是我的事,請黃師兄走開!”張地摸了摸下巴,微微一笑,說道:“石師兄的事我也早有耳聞,可是因為那郝逑追求方玫一事而起?是不是方教頭迫於那郝逑的威,終於做了妥協讓步,
止方玫在與石師兄來往了?”
“你說什麼!”這可是石堅心裡的瘡疤,被人驟然戳破怎能不怒,立時瞪起雙眼,伸出大手往張地口拿來。
張地也不招架,只說了一句話,就令石堅的手掌停在了前。
“我說何不殺了那郝逑,豈非一勞永逸?”石堅聞言,登時呆在當場,瞪起眼珠子上下打量著張地,好似不認識他一般,過了好半晌才道:“你…你到底是何人?你怎敢…怎敢說此話?你可知那郝逑可是仙師之子,便是那方教頭都不敢觸怒他?”張地覺得時機到了,經過半年的接觸,他心裡對於石堅的隔閡已漸漸消除,是時候該跟他坦白身份,拉他共同對付郝仁了。
於是他慢慢揭下偽裝的頭套,撕下臉上的大膏藥,又用袖子輕輕擦下臉上塗抹的鍋灰,轉臉看著石堅,笑道:“石堅,你瞧我是誰?”石堅一看清他的臉,猶如被雷擊一般,整個人都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叫一聲:“張地!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