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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我知道。”他回答道“你還記得女巫的故事嗎,你在女巫那裡哭的那次?”
“為女巫而哭?”我茫然地看了他一會兒。
這喚醒了我心中某些痛苦與屈辱的回憶。我的回憶裡有太多的東西打上了那樣的烙印。
而現在,我還非得回憶起為女巫而落淚的事情!
“我不記得了。”我說。
“那時候,我們還是小孩子。牧師教我們祈禱,並把我們帶到舊女巫的處所。那裡已經被燒光了,只剩下乾枯的樹樁和焦黑的土地。”
“啊,那個地方!”我一陣戰慄。
“那地方實在是太可怕,太可怕了。”
“你開始尖叫哭泣,護士都無法安你。
於是他們派人去找侯爵。”
“我是個可怕的孩子。”我說,很想把這件事忘掉。當然,我現在清楚地記起了這件事——尖叫,被領回家,還有火爐邊的噩夢。
有個人用水拍著我的額頭,說著“醒醒,萊斯特。”可是,我已經好多年沒有想起這個小小的景象了。我所能想到的,是女巫的處所——壯的黑
木樁,倖存下來卻被燒傷的男人、女人和孩子們。
尼古拉斯琢磨著我。
“你媽媽來接你的時候,她說這一切是多麼無辜,多麼殘忍!她十分惱火,埋怨牧師為什麼要跟我們說這些陳年舊事。”我點點頭。
最後一件可怕的事,是那些送命的人死得十分冤枉。那些被村民長久遺忘的人,其實都是無辜的。母親曾經說過,他們是“信的殉葬品”
“世界上本沒有女巫。”怪不得我總是不停地尖叫。
“可是我的母親,”尼古拉斯說道“說的完全是另一回事。她說巫婆和魔鬼狼狽為,毀壞莊稼,偽裝成狼
噬羊群和小孩——”
“如果再沒有人因為所謂的上帝被燒死,這個世界不就變得更好嗎?”我問。
“如果不再相信上帝,人們不就不會互相殘殺了嗎?一個不會出現這種可怕之事的現實社會有何危險可言呢?”他調皮地微微皺了皺眉,往前靠了靠。
“狼群沒有傷害你,是吧?”他戲謔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