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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內心還有一個疙瘩。與世界上其他地方不同的是,埃及是個佈滿死亡的地方。
加百列最終如同一個幽靈一樣出現在阿拉伯的沙漠中。於是,我們開始了共同的旅程。
我們差不多花了一個月的時問來到開羅。我在歐洲的旅店裡找到了我的財物,並在其中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包裹。.我在包裹上立刻認出了愛樂妮的筆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要寄個包裹給我。我盯著它整整十五分鐘,頭腦裡一片空白。羅傑沒有隻言片語寄給我。
我想,為什麼羅傑不給我寫信呢?這個包裹是什麼?為什麼它會在這裡?最終我意識到,我已經在一大堆衣箱和包裝盒中間坐了一個小時,而且只是盯著一個包裹。加百列還沒有離開,她也只是盯著我。
“你要出去嗎?”我低語道。
“如果你願意的話。”她說。
重要的是把這個包裹打開。是的,打開它,看看它是什麼。然而,同樣重要的是環視這個小小的、空蕩蕩的屋子,把它想象成是奧弗涅的鄉村酒館中的一間房問。
“我夢見你了,”我大聲地說著,同時掃了一眼那個包裹。
“我夢見我們一起遊歷世界,你和我都是那麼寧靜和強大。我夢見我們跟馬略一樣,取那些作惡者的鮮血。當我們審視自己的時候,我們對自己見到的秘密
到敬畏和傷心。‘我們之間的對話’持續不斷。”我撕掉包裝紙,看見了裝著斯特拉迪瓦里牌小提琴的盒子。
我想再開口說點什麼——只是自言自語,可是我無法出聲。我的思維也無法組織言語。我伸出手,取來那已經滑到拋光的木板一邊的信件。
事情如我擔心的那樣發展到了最糟糕的境地。我們最老的朋友被我們的小提琴手的過分舉動得發狂,終於將他囚
在你的舊居里。雖然小提琴被放進了囚室,可是他的雙手沒有了。
不過你要明白這種附件是可以被恢復的。我們最老的朋友小心地保存著這些附件。他讓我們受傷的傢伙挨不過五個晚上。
最終,整個劇團的演員聚集起來,要求我們最老的朋友放了尼克並且歸還他的所有。
可是,尼克由於痛苦和飢餓而發狂——這些可以讓他的情發生徹底的改變。打那以後,他就陷入了無法打破的沉寂之中,至今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最終,他跟我們開口了,可是隻是說他已經按照凡人的方式處理好了自己的公務——一堆剛出爐的新話劇可以供我們使用。他要求我們必須要從村野為他呼喚到巫婆的夜宴,並且它們還要帶著慣常的亮光。如果我們辦不到,他就要將這個劇院變成他葬身的火柴堆。
我們最老的朋友莊嚴地滿足了他的願望。你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這般的女巫的夜宴,因為它讓我覺得我們非常惡劣,雖然我們戴著假髮,穿著美服裝和黑
褶皺的
血鬼舞蹈服,圍著古老的圓圈,用演員的虛張聲勢的樣子唱著古老的讚美詩。
“我們本來應該在大街上這樣做的,”他說“可是現在,把這個送給我的創造者,”接著,他把小提琴到我的手上。我們所有人都開始跳舞,並引起了我們慣有的瘋狂。我想我們從來都沒有這樣受
動,從來沒有這樣害怕和憂傷。
他走進了火光之中。
我知道這個消息會給你帶去怎樣的影響。可是,你一定要明白,我們已經竭盡所能去避免這一切的發生。我們最老的朋友已經飽受痛苦。我想你應該知道,當我們回到巴黎的時候,我們發現尼克已經將劇院正式更名為“血鬼劇院”並將這名字刷在了門前。由於他最好的戲劇總是涉及一些
血鬼、狼人和其他一些超自然的形象,公眾認為這個新名字很是有趣,沒有人想過要將其改變。這只是在這個時代的巴黎顯得聰明罷了。
幾個小時以後,當我走下樓梯來到大街上的時候,我在陰影裡看見了一個蒼白而可愛的鬼魂——這是個年輕的法國探險家的身影,她身穿汙跡斑斑的白亞麻布衣服,腳蹬棕
的皮靴,頭戴遮住眼睛的草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