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兒非弱女 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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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玉鳳姑娘這才盈盈的站起嬌軀,走近葛飛鵬面前,躬身一揖,嬌聲說道:“小妹拜見哥哥。”葛飛鵬連忙軸起虎軀,哈哈一笑,道:“妹妹快別多禮,哥哥在外面闖蕩,家中瑣事有勞妹妹料理,侍奉爹爹,哥哥尚未拜謝妹妹呢!”說著,正容抱拳拱手朝姑娘一揖,道:“妹妹請受哥哥一拜。”姑娘連忙側身再度軀身一揖還禮,嬌聲道:“哥哥快別如此,那不折煞妹妹麼,料理家中瑣事,侍奉爹爹,乃屬妹妹份內之事,何勞哥哥相謝。”接著,蘭兒也移步上前躬身行禮拜見過公子。

葛飛鵬待妹妹回身坐下後,這才虎目微睜的望著妹妹,肅容說道:“妹妹,哥哥該恭喜你。”姑娘不由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葛飛鵬的意思,輕聲一嘆,道:“哥哥,你已經知道了?”葛飛鵬點點頭,道:“哥哥就是因為得到了他回來了的消息,所以才特地急匆匆兼程趕回家來,一方面是拜見爹爹,一方面也是要見見他。”姑娘道:“謝謝哥哥對妹妹的關懷。”葛飛鵬笑道:“這還用謝嗎,哥哥就是你這麼一個妹妹,你的事情,哥哥我能不關懷麼?妹妹,他好嗎?”姑娘悽然地點點頭道:“他很好,只是…”語聲微頓,又是一聲輕嘆,道:“哥哥,你已經回來晚了一步,見不到他了。”葛飛鵬愕然一驚,急問道:“妹妹,他,他怎麼了?”姑娘淡淡地道:“他已經走了。”葛飛鵬問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姑娘道:“今天早上天亮時分。”葛學瑾突然口說道:“他這一走不要緊,你妹妹也跟著要走了。”葛飛鵬愕然一怔,問道:“妹妹要去哪裡?”姑娘接道:“我想跟蹤他後面,看看他去哪裡,做什麼去?”葛飛鵬猛然一搖頭道:“那怎麼行!”姑娘秀目陡地一瞪,道:“為什麼不行?”葛飛鵬忽見姑娘秀目一瞪之際,寒光一閃即逝,心中不驀地一驚,道:“妹妹,你…”姑娘截口道:“你什麼?這家裡,難道就是你一個人練成了一身武功絕學,別人就沒有!”葛飛鵬一聽,心中頓然明白了,驚喜的道:“妹妹,原來你…”蘭兒突然接口道:“公子,您看看那隻楠木桌角就知道了,那就是小姐表演給老爺看的。”葛飛鵬轉眼朝楠木桌角望去,觸目之下,心神不猛然一震,脫口驚聲道:“碎石成粉功力。”蘭兒更正的道:“公子,那不是碎石成粉的功力,小姐用的是‘蝕物神功’。”葛飛鵬突然興奮非常的哈哈一聲大笑,道:“妹妹,這麼說,你是‘玉清師太’的弟子了。”姑娘點點頭道:“哥哥,你見過她老人家麼?”葛飛鵬笑道:“不但見過,而且還聽她老人家說過,在金陵城中收了兩個徒兒,只是沒有說明姓氏,萬想不到竟是妹妹和蘭兒。”姑娘也不由很高興地笑問道:“哥哥,你的師門定必和師父她老人家很有情了?”葛飛鵬點頭笑說道:“豈只是有情,而且淵源極深…”話鋒微微一頓,接道:“家師江湖人稱笑和尚。”

“哦…”姑娘秀眉微揚,輕“哦”了一聲,笑道:“這真意想不到!”葛飛鵬神突然一正,虎目光灼灼地望著姑娘問道:“妹妹,你既然身懷佛門上乘武功,在這幾天中,想來一定已經摸清楚他的底細了?”姑娘微微一怔,問道:“他的什麼底細?”葛飛鵬不詫異地問道:“怎麼?妹妹你還不知道麼?”姑娘搖搖頭道:“不知道。”話鋒一頓,問道:“哥哥,你可是得到他一些什麼消息了?”葛飛鵬點點頭,道:“哥哥我也不十分清楚,不過,據手下人的報告,他可能也是武林中人,而且身份地位都很高大得出奇。”姑娘眨了眨眼睛道:“哥哥,挑要緊的話,所謂‘可能’,是據的什麼理由?”葛飛鵬點頭道:“據手下人報告,他一回到金陵,當天下午就去夫子廟找了丐幫的弟子,第二天一早便去了丐幫金陵分舵,離開丐幫金陵分舵之後,接著又去了少林分支的大悲禪院。”姑娘接道:“於是,金陵城中從來沒有人請得動的大悲禪院的和尚,便被他以一顆價值萬金的明珠的代價,請了出來,替他做了七天的佛事!”葛飛鵬道:“哥哥我不以為那一顆明珠的代價,會真能請得動大悲禪院的方丈。”姑娘明知故問的道:“那麼說來,他很不簡單了。”葛飛鵬道:“這還不算,另外還有件不簡單的事情。”姑娘問道:“什麼事情?”葛飛鵬道:“從做法事的那晚開始,天德巷的附近四周,突然出現了很多的武林人物。”姑娘心中不由一驚,道:“哥哥,所謂‘很多’,不知是多少?”葛飛鵬道:“據說有二三十名。”姑娘愕然了。

她秀目深鎖,沉思了稍頃之後,目注葛飛鵬問道:“哥哥,你這消息,不可能有錯吧?”葛飛鵬肯定地道:“絕對正確。”姑娘芳心念轉,眨了貶眼睛,道:“哥哥,看來你人雖在千里之外,但,對於這金陵城內的一切江湖動態,你倒是瞭若指掌呢!”葛飛鵬笑道:“妹妹,你應當明白,金陵是我的家鄉,我能不特別關心家鄉江湖人士的一切行動嗎?所以…”話鋒微微一頓,接道:“我多派了一些眼線在金陵城裡城外,嚴密注意,隨時傳報,不管大小事情,我沒有不知道的。”姑娘笑了笑道:“如此,對於那突然出現的二三十名江湖人物,是何來歷?幹什麼的?哥哥一定都已經查出來了?”葛飛鵬道:“說起來,妹妹你也許會不信,他們都是丐幫弟子化裝的。”姑娘怔了怔,疑惑地道:“這怎麼會呢?”葛飛鵬道:“哥哥我也非常不信,但,手下人如果沒有摸清楚確實不錯,他們決不敢隨便報的!”姑娘微一沉,問道:“可知道他們的企圖目的?”葛飛鵬道:“其企圖目的雖然不大清楚,但,有一點確是可以斷定的。”姑娘道:“哪一點?”葛飛鵬道:“他們化裝守伺在天德巷的附近四周,對侯家不僅絕無惡意,而且是在幫助侯家,在張網捕魚!”

“哦…”姑娘輕“哦”了一聲,復又微一沉嶺,道:“如此說來,他安排的這七天佛事,顯然是有用意的了!”葛飛鵬點頭道:“哥哥以為定是如此…”語鋒微頓了頓,神突然沉凝地接道:“除此之外,另外還有件足以令天下武林震驚怪異的消息。”姑娘急問道:“是什麼消息?”葛飛鵬虎目忽張,注視著姑娘問道:“妹妹,你聽說過少林十二羅漢沒有?”姑娘眨了眨明眸,道:“聽說過,聽恩師他老人家說,少林‘降龍’、‘伏龍’、‘伏魔’十二羅漢,為專門應付一場大劫之用的絕頂高手,無一不是身懷少林多項不傳絕藝,非迫不得已,決不會讓十二羅漢在武林中現身面!”話鋒一頓,明眸凝光的望著葛飛鵬問道:“哥哥,少林十二羅漢該不是已經出現江湖了吧?”葛飛鵬道:“少林十二羅漢雖未全部出現江湖,但是‘伏魔’四羅漢卻已下了山,據手下人的傳報,他們正往此道這條路上兼程趕了來。”姑娘心陡地一震,問道:“他們的確是朝這條路上來的,一點沒有錯?”葛飛鵬道:“如果他們不是中途折回,據手下人傳報他們的行程速度,只在今天早晚之間,定可到達此地!”姑娘沉地道:“哥哥,你以為‘伏魔’四羅漢突然下山來此,會和他有關麼?”葛飛鵬道:“這個,哥哥並不敢確定。不過…”話鋒一頓,接道:“哥哥我以為,他失蹤十多年,突然神秘歸來,已足令人驚奇懷疑,何況他既能請得動大悲禪院的和尚出來做佛事,丐幫弟子又大反常規的化裝守伺在他家的附近四周,少林‘伏魔’四羅漢的突然下山來此,若說和他毫無關連,實在使人不敢完全相信,天下也決無…”姑娘飛快地接口道:“決無這麼湊巧的事情,對不?哥哥!”葛飛鵬點頭道:“事實也確是如此。”姑娘星眸微轉,眨了眨,話鋒忽地一轉,問道:“哥哥,對於他父親的死,哥哥的看法怎樣?”葛飛鵬沉地道:“當時的詳情哥哥雖然不太清楚,不過,據事理判斷,很可能是江湖人物下的毒手!”姑娘道:“如此,該是仇殺了?”葛飛鵬道:“很有可能。”姑娘道:“哥哥,你以為他父親會與江湖人物結仇嗎?”葛飛鵬不呆了呆,暗忖道:“是啊,以侯伯父的身份為人,怎會得和江湖人物結仇呢?”默坐在一邊,靜聽著兄妹二人談話的葛學瑾,此刻,他這才完全的明白,自己這一雙兒女,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女兒,雖然從未出過大門,平時裡沉默寡言,一副嬌弱不勝依的樣子,事實上,卻是智慧過人,聰明絕頂,身懷武功的奇女子,對外面的事情,而且知道的很多,很多,見聞很廣。

至於這個濃目環眼,外貌魯的兒子,則更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他人在千里以外,對於金陵城裡的事情,竟能瞭如指掌,足見他的不平凡。

雖然,他所知道的,完全是據手下的傳報,但,遠在中嶽,少林和尚的行動,竟也全在他的耳目之下,瞞不了他。

於此可見,他的手下人不知道有多少,而分佈之廣,也著實的駭人!

當女兒和兒子在談話時,他一直不上口,事實上,對於這些武林中的事情,他本絲毫無知,也無法口。

直到此際,他方始抓住了機會似地,突然口說道:“這也很難說。”葛玉鳳和葛飛鵬聞言,不由齊皆一愕!

姑娘目視父親,忍不住問道:“爹,難道侯伯父當年會與某江湖人物結仇不成?”葛學瑾微一搖頭,道:“你侯伯父當年是不是曾與某江湖人物結過仇?此事,尚不敢斷言,也不敢說,不過…”話鋒微頓了頓,接道:“他當年身任兵部大臣,執掌兵符,統率全國兵馬,軍中難免沒有那江洋大盜,綠林好漢出身之,他為人心地雖很厚道,也處處都似仁德待人,但,他生耿直、固執,而軍中又法令如山,於執法之際,自難免不無得罪人的地方,也許那時會因執法稍嚴,而和某江湖人物有著牽連,結下了仇,也說不定!”兄妹二人聞聽之後,都不深深地緊鎖起雙眉。

葛學瑾的這番話,雖然只是一個推測,並且還似乎有點略嫌牽強,但,並非完全不合理,也決非不可能。

不過,若果真是那時結下的仇,則事情就非常的棘手難查了。

軍中那麼多的人,事隔多年,從何處著手?又如何的查法?實在太難查了…

兄弟二人,雙眉深鎖,沉默了片刻之後。

姑娘忽地目注父親向道:“爹,駝老是當年隨侍侯伯父身邊的人麼?”葛學瑾道:“駝老乃當年你侯伯父臨退休前,身邊八大侍從的領班,為人是最忠義不過,是一個值得敬佩的漢子。”葛飛鵬道:“駝老也該有一身不弱的武功了?”葛學瑾道:“爹這就不大清楚了,按理他是應該會武功的,不過,現在他已年邁力衰,可能已經不中用了。”姑娘忽然微微一笑,道:“爹,您不會看得出來的,其實,駝老不但是寶刀未老,而且一身武功比從前只怕還更加深許多了呢!”葛學瑾不信地搖搖頭,道:“我不信,看他那副龍態龍鍾的樣子,連走路似乎都快要走不動了呢。”姑娘笑道:“爹,那是他故意裝的,其實他運起功力時的樣子,神態威猛無比,真是令人望而生畏!”葛飛鵬道:“妹妹,你是不是已經見過駝老的武功身手了?”姑娘淡然地笑了笑,便把那天夜晚和蘭兒化裝蒙面,往探的經過情形,簡略的述說了一遍。

葛飛鵬微一沉,道:“如此,駝老也不知他是不是身懷武功了。”姑娘道:“駝老如果知道什麼,我想他一定不會瞞著我的。”葛飛鵬點了點頭道:“妹妹,你既然懷疑他可能身負武功,在這幾天中,你實在應該想辦法,找個機會試試他的。”姑娘微微一笑道:“哥哥,你以為妹妹沒有想到這點麼?”葛飛鵬道:“妹妹已經試過了?”姑娘道:“你問蘭幾吧。”葛飛鵬目視蘭兒,蘭兒便把那天出手相試的情形說了一遍。

姑娘問道:“哥哥你的看法怎樣?”葛飛鵬道:“依照蘭兒相試的情形看來,他應該是真的不會武功了。”姑娘道:“我仍然懷疑不信。”葛飛鵬道:“妹妹,凡屬一個練武的人,都具有一種超異常人的自衛本能,靈的反應,每遇意外的襲擊時,便會立刻…”姑娘含笑點首接道:“哥哥,我承認,你這話百分之百的正確,不過…”話鋒一頓,續道:“對他,我不敢完全相信。”葛飛鵬道:“為什麼?”姑娘道:“因為他回來以後的一切行動,處處都顯得很奇突、神秘,如果推測他這是故意的做作,並非沒有可能。”葛飛鵬道:“但,這似乎稍嫌勉強了點。”姑娘道:“我這樣推測的想法,也許確是勉強了點,但是…”她神突然一正,道:“哥哥,我請教,那大悲禪院的少林和尚,丐幫弟子,他與他們的接觸該怎麼解說?”葛飛鵬不一呆,心道:“是啊!這些該怎麼解說呢?

”姑娘接著又道:“因為他的行動太過奇突,神秘,令人有諱莫如深之,所以,我才要跟蹤他,察看察看他!”葛玉鳳雙眉緊皺地望了葛飛鵬一眼微一沉,道:“那麼,哥哥我…”姑娘冰雪聰明,立刻明白了葛飛鵬的意思地,截口說道:“不!哥哥,我要你留在家裡侍奉爹爹,多盡點孝道。”葛學瑾忽然哈哈一笑道:“算了,鳳兒,你別說得那麼好聽了,爹的身體還很強壯得很,還沒有到老得不能動,一定要人侍奉的時候,再說你哥哥…”語鋒微微一頓,接道:“他就是你這麼一個寶貝妹妹,對你的愛護之心,可以說是勝逾他自己的命,你和蘭兒去跟蹤天翔,雖然,你們都練有一身武功,不虞受人欺負,但是,外面的人心險惡,詐難防,又豈是你們兩個從未出過門女孩兒所能完全瞭解,應付得了的,不要說是爹不放心,你哥哥他也決不會放心的,你們一出門,只怕便會擔心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地,一要急得團團亂轉了。”俗語有云:“知子莫若父”葛學瑾這番話,說得一點不錯,葛飛鵬對於這位幼失母愛的妹妹,實在疼愛無比,勝逾他自己的命。

姑娘秀目滿含地投視了葛飛鵬一眼,然後轉向葛學瑾緩緩地嬌聲說道:“爹,您和哥哥的疼愛之心,女兒心裡非常明白。”葛學瑾點點頭道:“只要你明白就好了。”姑娘明眸微轉了轉道:“不過,此事…”葛飛鵬飛快地接月說道:“妹妹,你先聽哥哥的話,好麼?”姑娘秀眉微微一皺,頓口不語,但卻輕點了點頭。

葛飛鵬咳了一聲,正聲緩緩說道:“這幾年來,哥哥在江湖上闖蕩歷練,承蒙恩師他老人家的德澤,協助,雖然得到了微名,也有了小小的成就,但,也懂得了許多江湖上的險詐,波詭雲譎,實在令人防不勝防,決非一個毫無江湖閱歷的人所能懂得,而且也不是能夠憑恃武功容易應付的,所以…”語鋒微頓了頓,接道:“哥哥也不想和你多說什麼了,為了你的安全,哥哥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們一出這個大門,哥哥便立刻跟隨著你們。”姑娘秀目深鎖著道:“可是,哥哥…你該知道,妹妹的目的是在跟蹤他,並不是出去闖蕩江湖,和人爭名逞雄,江湖上雖是險詐百出,詭譎多端,但,我又不和他們這些江湖人打道,接觸,有什麼關係呢?”葛飛鵬微微一笑,說:“妹妹,你這話似是很有道理,但是,你要想到,你不和他們打道,接觸,難道他們就不會找你嗎?”姑娘秀目陡地一挑,道:“他們敢!”葛飛鵬忽然大聲哈哈一笑說:“行!妹妹,有你這麼一句話,事就非發生了。”姑娘恍然大悟般地,皺了皺眉頭,道:“哥哥,江湖上人難道是那麼不講理,難纏麼?”葛飛鵬笑道:“雖然並非完全如此,但,大都離不了譜,否則,江湖上也就說不上是是非叢生之處了!”姑娘心念轉了轉,眨眨眼睛道:“如是我不理不睬他們呢?”葛飛鵬笑了笑道:“妹妹你能忍受得住那些無理的欺負、侮辱嗎?”姑娘怔了怔,道:“什麼無理的欺負、侮辱?”葛飛鵬正容說道:“如果遇上那些好之徒,土豪惡霸,不屑的江湖子弟之,他們見妹妹生得美麗漂亮,因而出語輕薄,滿口髒言汙語的冒瀆妹妹,哥哥我請阿妹妹,你忍受得下這口汙氣嗎?”姑娘粉臉不由嫣紅,嬌嗔道:“哥哥,你說話正經點。”葛飛鵬肅容正的道:“妹妹,哥哥說的是事實。”姑娘芳心裡很明白,她哥哥說的確是事實,也決未故作誇張之詞。

於是,她微皺了皺秀眉,道:“妹妹當然不能忍受這種無理的欺負,侮辱…”話鋒略頓,接道:“不過,哥哥放心,這種事情決不可能會發生的,妹妹和蘭兒早已經商量過了,決定改易男裝而行。”葛飛鵬點點頭道:“易釵而弁,雖然要好得多,但…”語鋒一頓,接著:“這樣好了,你們走你們的,哥哥只在後面跟著,暗中照應著你們,沒有事情,我決不出面如何?”姑娘無奈,只得默默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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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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