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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這裡五十米遠處,福爾賽達肩上荷著婦少急忙逃走。他沿河而走。更遠一點,有兩個人在河的另一邊,靠著一個他們找到的木筏和兩
杆子作為槳渡過這河。要是福爾賽達趕上他們,他就得救了。
“他趕不上。”西門想,同時用眼睛估計著距離。
他突然把一個襲擊者的刀子奪過來,開始跑去追。
福爾賽達一直認為西門是在與者作鬥爭,因此一點也不著急。他把多洛雷搭在他脖子上,讓她的腿、頭部、手臂垂在他前面,用他的手臂壓在他
前,手裡還拿著一支槍。他對兩個劃木筏的人大聲說:“這是婦少!
…
這是我的…你們可以分享她的珠寶…”那兩個人警告他:“當心!”他轉過頭來,看見西門離他二十步遠。他肩膀一動,想把多洛雷扔到地上,像擺脫一個沉重的負擔。婦少摔下來,但她作了這樣的動作:她在摔下時用手握緊了槍筒,落下時把印地安人也拽倒了。
福爾賽達要拿回他的槍需要幾秒鐘,但他來不及了。西門在他能瞄準之前就撲到他身上。他搖搖晃晃起來,部吃了一刀,跪在地上求饒。
西門解救了多洛雷,對那兩個驚慌地推那木筏要登陸的人下令:“你們去照料受傷的人…在那邊還有另一個印地安人大概沒有死。照料他,你們的生命會安全。”其他的
者手裡拿著鈔票在遠處分散了,他們行動的如此迅速,以致西門放棄了去追趕他們的念頭。
現在,西門成為戰場的主宰。死亡、受傷或逃走,他的敵人們失敗了。奇特的冒險繼續著,像在一個野蠻的地域和從未見過的背景下。
他深切地到他在法國和英國之間的海峽土地上,在那充滿死亡、罪行、詭計和暴力的地域中所體驗的神奇。他勝利了。
他不微笑起來,雙手放在福爾賽達的槍上,同時對多洛雷說:“草原!弗尼摩爾-科柏小說裡的草原!
…
美國的西部!
…
這裡什麼都有:蘇人的襲擊,意想不到的地堡,綁架,白種人的頭目作為勝利者出現的戰鬥…”多洛雷立在他面前。她那薄絲上衣在搏鬥中撕裂了,碎塊從她
的內衣周圍垂下。西門用不大肯定的語調說:“瞧這漂亮的印地安女人…”不知多洛雷是出於
動還是她長久鬥爭以後過度疲勞,她搖搖晃晃地站不穩了,好像要摔倒。西門用雙手抱住她。
“您沒有受傷吧?”
“沒有…有點頭暈…我曾十分害怕…其實我不必害怕,因為您在這裡,而且答應救我。啊!西門,我多麼謝您!”
“我只是做了別的人也會做的事,多洛雷。用不著謝我。”他想脫身,但多洛雷不放。沉默了一會兒,她說:“那個頭目稱之為漂亮的印地安女人的人,在她的國家裡,人們還給她一個名字。我要告訴您麼?”
“多洛雷,什麼名字?”她眼睛盯著他,低聲說:“‘頭目的報酬’。”怎麼他沒有想過,這美麗的女人有這樣一個外號,她是人們爭相劫掠的獵物,是人們不惜一切代價去營救的女俘,她用那潤紅的嘴和棕
的肩膀提供了最好的報酬。
她用雙臂抱著他的脖子,他到了她的撫摸。他們兩人一時動也不動,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但伊莎伯勒的形象飄過西門的腦海,他記起她要求他作出的誓言:“忠誠,絕對忠誠。始終不懈。要不我不會原諒你的。”他重新站了起來,並說:“多洛雷,您休息吧!前面的路程還長。”她也站了起來,走到河邊,在清水中洗完臉後,立即開始工作。她把受傷者留下的彈藥和食物全收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