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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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影視基地裡一早就熱鬧了起來,裹著厚厚羽絨服的工作人員搬動著器材,正在進行場景佈置。由於是室內戲,拍攝的時代是秋戰國,各種裝飾物要符合年代,易殊老師又是個益求的人,所以在場景的佈置上花費的時間比較多。

早早換好服裝的程清珂蓋著大毯,手裡捧著一杯熱咖啡取暖,默默地坐在角落,準備著即將拍攝的下一場戲。

其實她可以不用那麼早來的,可今天第一場是謝堯的戲。雖然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他,但畢竟和現實中有所差別。她很好奇,演戲時的謝堯是什麼樣子的。不過易殊導演真是個女強人啊,程清珂看著場內的那個黑幹練西裝的女人嘆著。

“那邊的人動作麻利點兒,擺個瓶子都那麼費勁。”易殊對著一旁的道具組的員工吼道,然後又走到另靠窗的位置上,指指櫃子說道:“這邊…道具組把從博物館借的那個青銅劍放過來。”易殊退到監視器後面,看著佈置好的場景拍掌:“ok!”然後對著手中的對講機說道:“三號機記得一會兒要拍出來人是實的,景是虛的,知道不?”易殊看到一切到位之後,舒了口氣,坐到椅子上問:“主演呢?”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男人逆著光走了進來,他神情淡漠,黑筆勾勒出上挑的眼尾,眉濃重,金冠束髮,在黑衣的映襯下顯得深沉莊重,寬肩窄拔身姿立在那裡,威嚴之油然而生。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只見,他步履沉穩,一步步走向中央。

程清珂挑挑眉,饒有興致地掃視了他一眼:呦,身材好像比原來好了啊!想當初這傢伙高中的時候可是一副弱不風的樣子,全靠那冷若寒潭的氣質才鎮住那些嫉妒他的人。不過她不太喜歡謝堯的這幅妝容,可能是為了符合夫差的形象,戾氣重了些,掩蓋了他本身的清冷氣質。

大家都在嘆化妝師的強大,竟然能把一個曾經演溫潤書生的男人變成冷傲暴戾的君主。

劇組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演員對謝堯看不慣,一些資歷深的老戲骨昨天都沒在場,今天才知道演夫差的這個演員是個新人,只演過一部戲,又是個配角,演技能好到哪去?長得再好看,沒有演技,就是花瓶。不過大家看在易殊導演的面子上就沒有說什麼。

與謝堯對戲的大都是老戲骨,扮演吳王身邊的忠臣伍子胥的演員是易殊導演的御用配角。演吳王身邊的佞臣的伯嚭是業內有名的“壞人”專業戶——嚴懷澹。演越王的重臣文種的是友情客串的名嘴主持單巖。

謝堯走過去,對三位演員依次友好的伸出手並歉和地問好。易殊老師的御用配角和嚴懷澹只是和謝堯禮貌的握握手,便各自走開準備拍戲,只有主持人單巖拍拍謝堯的肩:“小夥子,加油。”謝堯點頭微笑。

這場戲是吳國戰勝越國,文種來向吳王夫差求情。

重點主要在伍子胥和伯嚭身上,演伯嚭的演員十分出彩,一舉手一投足都透著詐狡猾之氣。伍子胥則是將忠誠剛毅表現的淋漓盡致。

在兩位演員的夾擊下,謝堯的表現中規中矩。他的戲份其實很少,只是一句同意越國投降的臺詞而已。他在整個表演中動作細節處理的很好,睥睨的眼神也到位,將夫差的傲氣演了出來,一條就過了。

僅憑一場戲還不足以評判一個人的演技。

“服裝師給夫差整理一下。等會兒3號機推過來,知道嗎?”易殊拿著臺詞本,走到場內,指著大殿中央靠左的位置“一會兒勾賤站這裡。”程清珂翻翻手上的臺詞本,這場戲是臨近劇終的小高/,算是謝堯的重頭戲。她從凳子上坐起來,把毯疊好放到椅子上。

助理戴蒙幫她披上黑羽絨服:“程姐,您不休息了?”

“嗯,差不多該準備準備了。”程清珂說著,將臺詞本丟到一旁的桌子上,抱著一杯咖啡往易殊導演的方向走。

工作人員和一些小演員見她走過來,紛紛給她讓位。她淺笑著走進人群,站在一個能看到謝堯臉部神情的最佳位置。

她看著謝堯站在場中央,任由服裝師整理著衣服,一張化了妝的臉面無表情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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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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