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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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珂元氣滿滿地朝他做了個加油打氣的姿勢,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謝堯眼波淡淡,對她輕輕點點頭,然後十分高冷的將頭偏向一旁,不再看她。

程清珂撇撇嘴,大冰塊的本質依舊沒變嘛。

身邊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清珂,怎麼這麼早就來啦?”程清珂撫額,擺上笑容,扭過頭說:“早啊!江影帝。”

“我都叫你清珂了,你叫我江尤就好,或者尤尤也可以啊!”江影帝摘下墨鏡,調笑著。

“呵呵,江影帝真有意思。”她連他名字都不想叫,更別提那個疊名了。

江尤狀似隨口問:“這位謝先生演的怎麼樣?”

“剛剛那場戲他就一句臺詞,看不出什麼演技。”程清珂看著場中的謝堯說道。

“哦…是這樣啊!”江尤意味深長地看看那個人又看看程清珂,整理身上的服裝,走到場內,看著那位坐在上方的黑衣男人,原來她之前就是在看這位謝先生演戲吶。

“第三十九集,第四幕!”場記板應聲而落。

夫差坐在大殿之上,一雙眼淡漠地看著門外。

緻的木門大敞著,刀劍相觸的聲音夾雜著男男女女的呼號傳入大殿之內,遠處升起濃濃的黑煙。夫差坐在那裡,眼神飄忽,一張蒼白的臉略顯疲憊。

外面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腳步聲,一個身著鎧甲,懸佩劍,滿臉鬍鬚的人走了進來。

夫差抬眼,瞥到那個曾經匍匐在他腳下的人,像是看到什麼不堪的東西一樣,他斂目微低著頭,安靜的坐在那裡。

勾踐被夫差這一系列的動作氣到,不過面上不,冷笑一聲,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站在夫差面前,見夫差還不為所動,於是向身後的士兵遞了個眼

士兵得令,拽著夫差的衣領將他拉起,推到大殿中央。

夫差踉蹌幾步,方才站穩,他低著頭,失魂落魄地樣子。

勾踐坐上那個代表權力的位置上,一雙眼銳利地看向下方那個毫無生氣的人影:“寡人看在你曾是我主人的面子上,賜你湧東百畝,了卻此生。”湧東,西蠻之地,寸草不生。夫差抬起頭,雙眼空無比,不復往傲氣。他看了一眼立在角落的范蠡,這個男人就是西施鍾愛的人吧。思及此,他苦笑著,他夫差費盡心思終不敵這個男人的一句話。

夫差奔向一旁,語氣透著淡淡地滄桑:“我老了,不能再侍奉越王。”他拔出放在桌子上的青銅劍,蒼然一笑:“我後悔不聽子胥之言,讓自己陷到這個地步。”言盡,銅劍一抹,鮮血噴湧而出。

伴隨著銅劍落地的清脆之聲,他高大的身軀墜落在地,發出一陣悶聲。

程清珂皺了下眉,捧著咖啡的雙手慢慢攥緊,按捺住想要邁出的‮腿雙‬。她站在導演座位之後,傾著身子看著前方的監視器,畫面中是謝堯的臉部特寫,他闔著眼,睫濃密又卷長,一張白皙的臉上濺了幾滴血珠,平添一絲妖豔之

“!”易殊導演站起來,動得連英語都說出來了“小表情很到位,大家休息一下,我們轉場。”程清珂之前透過監視器看到謝堯的表演,真是可圈可點,一些小動作在鏡頭裡展現了出來,藉此傳遞夫差人物的內心,夫差不單單是那個驕傲自大的王,還是一個愛而不得的男人。這成走心的表演方式配上他富有情的聲音,她都懷疑這傢伙之前是不是演過好幾年的戲。

她一方面震驚於謝堯湛的演技,一方面又擔憂謝堯倒地時傳來的聲音。她站在一旁,眼睛注視著片場中的情形,在導演喊完結束之後,謝堯的助理就奔了上去,謝堯衝他搖搖頭,自己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獨自一人走出片場。

他的臉很白,白到沒有血,她不知道是化妝的緣故還是他受傷所致,程清珂有些擔憂。她順著他離開的方向走去。

此時,站在片場的江尤將程清珂變幻的神情收入眼底。

好像有什麼有趣的事情了…。。他勾起角,眼中帶著一絲興味,對身旁的助理說:“我去一趟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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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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