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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卜的女人,你給我出來…”於是,山谷中迴盪著:“姓卜的女人,你給我出來!”
“你怕了吧?你逃不了的!”山谷中,立刻又迴盪起:“你怕了吧?你逃不了的!”玉柱子一面吶喊,一面四下觀望,他好像一頭出柵的猛虎,虎視眈眈的尋找獵物。
高山上,原本異常寒冷,但玉柱子卻額角勢氣上衝,口中噴著濃重的霧氣,顯然他是熱血沸騰,已到了極點。
也就在他縱跳飛奔在亂石層巖中,火冒三丈的狂喊時候,突然之間,他的眼睛一亮,只見有如觀音大士降臨人間一般,在一大團白雲的飄浮中,一位身著純白披風的女人,身旁各站了一位綠衣女子,三人手持長劍,紋風不動的,有如騰雲駕霧一般,站在那層白雲上面。
當玉柱子把頭連連搖晃,竭力清醒一下自己,這才看清楚,原來在五六丈外的高處,三個女人站在一塊極大的岩石上,表情木然的望著自己。
於是,玉柱子已快要發瘋的心,一變而為動,這種自然的轉變,使他很快的又恢復理智。
十多年了,我玉柱子等的就是目前的一刻,總算上天還眷戀我玉柱子,終於還是要我達成心願。
十多年吃苦受累,風颳曬,代價卻是一瞬間的事,但即使如此,也還算划得來的。
“還是讓我料到了,你真的沒有死。”那個披著一件純白披風的人,木然的說。
依稀,玉柱子還識得這女人的輪廓,那正是他父王的寵妃——麗貴人。
聽了白衣女人的話,玉柱子竟哈哈笑了起來,一手指著白衣女人說:“你也沒有想想,我能死嗎?你都已經成了寡婦了,不管你是多麼殘忍的謀殺了你的丈夫,甚至你丈夫的全家,但你這一輩子,總還是楨王的老婆。丈夫死了,兒子再跟著死掉,那不真應了那句‘寡婦死兒子,沒有指望’了嗎?”
“扳指算算,你可能還不滿二十歲,怎麼就學會了這麼的油腔滑調?”白衣女仍然面無表情,只是嘴微動。
“這是見人說人話,見到鬼,也只好說鬼話了!”玉柱子還含著辱罵的口氣,對白衣女人絲毫不作退讓。
“光是嘴巴的犀利,並不能為你報仇雪恨,說不定反而會埋屍雪嶺。”白衣女人似是到了發怒的時候了,只見她又接道:“也不知你學的本事,是不是同你的嘴巴一樣厲害?”
“厲不厲害,你馬上就會知道。”玉柱子手中“龍泉寶劍”
“叭”的一聲,用力由右手到左手,又道:“三位不要盡站到那兒像三個巫婆一樣,呼風喚雨的擺姿態,該是動手的時候了。”只見白衣女人兩邊的兩個綠衣女人,就要拔劍撲下,卻及時的被白衣女人又攔住。
只聽白衣女人又問:“看樣子,你今天並不準備喊我一聲姨娘了?”
“別拿我玉柱子開心了,難道我還會伸手向你再要個糖果什麼的?這時候你拿得出來嗎?”白衣女子似是在比雪還白的臉龐上,飛過一絲嘲笑的味道,但剎時間,她手指玉柱子,喝問道:“你是怎麼上得這天峰上來的?”
“當然是一步步跨上來的。”
“我在問你,山下那些人,你把他們怎麼樣了?”白衣女人聲音開始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