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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柱子毫不示弱的高聲道:“說給你聽,有什麼用,我玉柱子也不會讓你去替他們收過屍以後,再來一拼的,你還是收收心,專心廝殺吧。”
“這麼說來,你連看守斷腸溝上軟橋的哈克肥,也沒有放過?”白衣女人咬著牙說。
“你說那個守橋的光頭驢蛋呀,早翹了!”玉柱子故意表現出得意的樣子,仰起頭直視著岩石上的三個女人。
冷然一哼,白衣女人道:“殺了哈克肥,斷了那條軟橋,你可想到了嗎?如果沒有人攀到斷腸溝來,就算你今大獲全勝,你又如何走出這
天峰?”玉柱子似是忘了有此一疏,心中自是暗叫不妙,但他卻在表面上,仍然一片漠然的樣子,淡淡的一笑,說:“殺了你,我玉柱子再慢慢想法子,你可知道,這天是無絕人之路吧!”
“沒有那條軟橋,你就是死定了,還在嘴硬,你以為我看不透你的心?”
“就算我玉柱子死定了,那必然也是死在你之後。”他微微一頓,又道:“別盡在詐唬了,現在正是午時三刻,正好該你上路了。”他話聲一落,突然站在白衣女人兩邊的兩個身穿綠棉襖套著孤皮外夾的女人,直如兩頭飛鷹一般,一閃而撲擊向玉柱子,兩把寒芒畢
的長劍,有似兩條
的飛瀑一般,是那麼的勁急與威猛。
來勢太急,玉柱子絲毫不敢大意,就在兩綠衣女快要觸及到玉柱子的時候,就聽他大吼一聲,整個人疾如靈猿一般,向後一個倒翻。
當玉柱子一落實地,龍泉寶劍已拔在右手。
於是,原本灰黯的天峰,陡然間,呈現了無數碎銀般的光華,碰彈所發出的龍
聲,清晰可聞。
剛剛下擊撲突的兩個綠衣女子,在站定實地之後,發覺玉柱子手中寶劍,俱都是一愣,彼此對望一眼,立即揮劍撲上。
雖然,玉柱子志不在此兩個綠衣女子,但他卻也聯想到,當年中牟縣黃河渡口,孃被飛劍所擊中,一路漂向黃河下游的那種情況,心中的憤怒,有增無減。
當二綠衣女子的雙劍,錯攻來的時候,玉柱子只是揮動劍鞘阻擋,腳下施出“幻幻步”跳躍在二女之間,但他口中卻問道:“你們兩個,大概就是當年在黃河岸,追殺我的那兩個綠衣女子了吧!”只聽其中一個,冷冽地說:“是又怎樣?”一頓之後,又一個女的說:“一個人一生中,有一次大難不死,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了,你竟然還要來試第二次?真是活了才二十不到,就嫌膩了,卻拼命的趕著前來送死。”她話剛話完,就聽玉柱子冷笑連連,道:“當年只是一個六歲孩子,才脫去開襠褲子沒多久,可是現在,你們以為我玉柱子還是穿著開襠褲的大孩子。”猛然間,無數道七彩刃芒,自玉柱子的右手中暴
而出,含著無盡的宇宙光環,在不及蒼穹一瞥之間,化為一道蔚藍的綵帶,一閃而劃過兩隻原本極為強盛的刃芒。
於是“咔咔”之聲連響,中間並夾雜著哀嚎與血花的進出聲,聞之足以令人喪膽。
當那道涵蓋宇宙的光環,消失於無形的時候,就見岩石上的雪堆中,兩個綠女子的屍體,各被劈成數段,而兩把原本犀利的長劍,也已被削成數截,散落在兩個正在淌血的綠衣女子之間。
然而,出乎玉柱子意料之外的,則是站在原來岩石上的白衣女人,卻突然間,消失不見,她應該在緊要關頭,自上而下的,去援救這兩個綠衣女子的。
可是,她沒有,反而乘機逃的無影無蹤。
難道這卜二小姐看到玉柱子的“龍泉寶劍”就心生畏懼的不敢應戰嗎?
這太不可能了。
玉柱子有些麻木的愣在那兒,而不知所以。
不過,也只是愣了那麼一會兒,玉柱子開始有些洋洋自得的,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