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腳踏兩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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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玉柱子在離開“海棠院”之後,閒遊的興致早已沒有,因此,緩步又走回“賓客店。”一路上,玉柱子原本是要向人打探有關英山幫的情況,也因為“海棠院”前這麼一鬧,更沒有興致去過問,只想早些歇息,明也好早上路。

一面走著,玉柱子抬頭看著天。

而天是黑的,黑得連滿天寒星都無法冒出光來。

是初冬了,在北方,也該是大雪紛飛的時候了。

沾上點佛門之氣,聽了老和尚與小和尚的佛語,玉柱子有了浩嘆,人,不過數十寒暑,有道者八十及至於自歲,但終還是為這種永無休止的寒暑所折磨,最後又歸返來的時候那個不知玄奧的地方,而上天的這種傑作,就如同一個玩泥巴的孩子,把泥巴捏成人形,然後又把他的這些成果,毫不猶豫的,重又捏成一團泥巴,而人就是這種樣子,沒有人能脫離這個範疇,否則,那才真的是“神”然而,既然站立在天地之間,就應當坦坦蕩蕩的活下去,可是玉柱子最不解的,莫過於為什麼上蒼獨獨不斷的折磨他?他有什麼地方錯了?一定要他吃這種“苦”受這種難以忍受的“打擊”一路上,他不時的看看猴子,他覺得猴子要比之有些人的心,好得何止千萬倍。

悠悠晃晃的,玉柱子走進“賓客店”猛然間,從裡面走出一個人,他知道這是店掌櫃。

“有事吧?”玉柱子平淡的問。

“壯士。”掌櫃的才說了兩個字,卻猛往口裡嚥唾沫。

玉柱子笑啦,隨手丟下猴子,拍拍掌櫃的肩膀,說:“有話慢點說,不急,我走不了的。”原來這掌櫃的是個“結巴”突聽他猛的從嘴裡冒出一句話:“海棠姑娘在等你。”玉柱子一怔,兩眼直直的望著客店後面,隨口問:“什麼海棠姑娘,我不認識。”

“我…我…我…”掌櫃的結巴,玉柱子發急,一看“我”了半天,掌櫃的臉也紅了,脖子也了,還沒有“我”的下文。

玉柱子一招手,把店夥計叫過來,問“究竟什麼事?”店夥計嘻嘻一笑,說:“客官,你要走桃花運了。”玉柱子不懂什麼叫“桃花運”雙眉一皺,急說:“天知道你們兩人在搞什麼?”說罷,又拉了猴子往裡走。

也就在玉柱子不耐,往店裡邁步的時候,店夥計卻說:“客官,我們西河鎮的女兒,也是這兒方圓數百里內的花魁女,她破例在等你了。”玉柱子一聽,心想:一個既被稱做女兒的,為何又稱其為花魁女,真是有些不倫不類。

心念間,冷然一笑,說:“我並不認識她,等我幹嗎?”一旁的掌櫃一聽,本想上兩句,苦於無法說出來,直急的著兩手。

店夥計急忙笑道:“客官,你要真的把海棠姑娘當成壞女人,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玉柱子一聽,不由一怔,立刻又停下腳來,問:“噢?是嗎?你倒說說看,有些什麼不同?”店夥計神秘的一聳肩,低笑道:“客官,反正你現在又不上路,我總會空告訴你的,倒是海棠姑娘正在等著,你還是隨我們掌櫃,到後面雅房去吧。”店夥計轉頭招呼其他客人,掌櫃的卻急忙伸手往裡讓。

看了店掌櫃這份殷勤勁兒,玉柱子還真是無法拒絕,只好有些無奈的,跟在店主後面,直往後面雅房而去。

玉柱子原本住在二院最裡面一間,在看了一眼房門完好的合著,也就不再進去,卻見掌櫃的又進入一個側門,進門卻又是個過道門,僅只六尺寬,卻有三丈多長。

玉柱子忖度這個門,可能就是防止閒闖入所設,由此也可以窺知,這海棠姑娘是如何受這家掌櫃的禮遇。

走過這道窄走道,玉柱子眼前一亮,只見一個小小院落中,種植許多花草小樹,這時候時景花朵,如‮花菊‬、臘梅,正是開放時期,玉柱子從房屋中的燈光,看到了這些景緻,心中似是稍有平靜。

也只是剛剛繞過這花園,就見掌櫃的推開一扇鑲玻璃雕花高門,打著哈哈,把玉柱子讓進屋裡,奇怪的是,掌櫃的二話不說,扭頭又走出房門,還順手輕輕把高門帶上。

玉柱子雙眉緊皺,環視著這個佈置脫俗的房間:四周四個景德鎮純白瓷凳,瓷凳上雕花細,而這張白桌上,纖塵不染的放了一個尺半高的玲瓏剔透白玉花瓶,連瓶中的,也是選自純白的梅花,靠窗的地方,一張白玉高腳花盆,盆中栽了一棵正開著白花的雛菊,總之一眼望去,玉柱子有如進到白世界,心中那份寧靜,十幾年來,還是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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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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