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你跪我也跪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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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就算是蕭家真的出了事,他是蕭家的女婿,自是不能袖手旁觀。他跟蕭南夫不和是一回事兒,然而兩個家族之間的關係則是另一回事,畢竟,氏族之間的聯姻,不止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事兒,而是兩大家族之間利益、勢力的聯繫。

如果蕭家真的出了事,他崔家袖手旁觀,那麼後誰還敢跟崔家聯姻?!

思及此,崔幼伯接著剛才的話尾,柔聲道:“還有我和崔家呀。喬木,你我是夫,你阿翁也是我阿翁,我雖然不肖,但阿翁的事,我義不容辭。”蕭南心裡微動,她目光直直的看向崔幼伯,試圖在他眼中找到些什麼。

崔幼伯見狀,下意識的直了身,雙眼清澈而堅毅,毫不退縮的與蕭南對視。

良久,蕭南出一抹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沒有血的雙q動“八郎,你、你又肯叫我喬木了?!”蕭南這與前話毫不相干的喟嘆,讓崔幼伯也是一怔,隨即他看到蕭南蒼白而消瘦的臉上寫滿複雜的情緒:似是悵然、似是動、又似是欣喜…

只看得崔幼伯心裡一動,他不由自主的抬起手,輕輕撫上蕭南的臉頰,道:“…喬木…你…我…”蕭南輕輕閉上眼睛,臉頰緩緩的摩挲著崔幼伯的掌心,驀地,兩行清淚由她的眼角滑落,涼涼的淌過溫潤的掌心,彷彿洗去了過去的種種…夫兩個相對無言,一切盡在不言中。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硬是打破了這難得的溫馨、寧靜。

蕭南被嚇了一跳,忙撤回了身子,躺回榻上。

“怎麼回事?”沒了那種默契的,崔幼伯不悅,暗道,這些下人也太沒規矩了,在老夫人這裡還敢吵吵嚷嚷的。

“回八郎君、縣主,是、是木槿,”秦媽媽氣呼呼的跑進來,襝衽行禮,道:“她一直跪在門口,不停的磕頭,說什麼縣主寬恕,求縣主贖罪之類的話。奴讓人請她回去休息,她本不聽,這會兒又開始吵鬧起來,非要親眼見到縣主,給您賠罪呢。”

“什麼?”蕭南看了眼崔幼伯,見他臉上毫無反應,心知她吩咐玉竹說的話,崔幼伯已經聽到了,這會兒已經對木槿產生了不滿,不過,她還需要加把火,好讓崔幼伯將這事兒跟過去的某些事兒聯繫起來,相信只要他稍稍動動腦子,就能發現他心目中的溫順小婢女有一副怎樣的真面目。

“我早就吩咐玉竹讓她回去了呀,還說沒有什麼事兒,就好好在她屋裡待著養胎…難道玉竹沒把我的話傳到?不可能呀,玉竹向來最受規矩。難道又是木槿這個賤、”蕭南越說臉越差,憤恨的話脫口而出,不過,她很快又反應過來,將舌尖上的那個‘婢’字了下去,氣呼呼的扭著帕子,一聲不吭的生悶氣。

蕭南不想破壞她跟崔幼伯剛剛緩和的關係,所以強忍著怒火沒當著崔幼伯的面罵人。但秦媽媽可不管這些,她家縣主被那個賤婢陷害了這麼多次,今天又受了這麼委屈,她好容易逮到機會,哪能不幫著縣主訴訴委屈。

秦媽媽三兩步走到榻前,屈膝跪下,衝著崔幼伯告狀:“八郎君,論理這些話奴不該跟你說,可奴是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的事兒您也瞧見了,我家縣主可曾下令讓木槿罰跪?縣主念在她懷了郎君骨血的份上,寧可自己委屈,也不想讓郎君您失望、傷心。可這木槿又是怎麼做的?她本不管自己還懷著孩子,更不顧縣主的吩咐,硬是跪在門前賠罪?知道的,說木槿不懂事、不識大體;不知道的,還不定怎麼汙衊我家縣主是‘毒婦’呢?”秦媽媽故意在‘毒婦’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心說話,哼,若不是這個賤婢,縣主怎麼會有這麼個不好聽的名聲?

以前那賤婢會算計,每次都是掐在八郎君快到的時候,又是哭、又是求饒、又是磕頭認罪,把自己得悽悽慘慘,活似被待了八輩子的可憐樣兒。偏縣主子烈,發現木槿當場算計她,氣急的要教訓她,卻被八郎君攔著,於是…唉,兩口子越吵越遠,直到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崔幼伯聽了秦媽媽若有所指的話,再聯想到進門時玉竹說的話,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想到自己竟被利用,崔幼伯白玉般的臉上,彷彿被潑了一片墨汁,漆黑漆黑的。

騰地一聲站起來,崔幼伯什麼也沒說,氣鼓鼓的往外走去。

他剛走到門口,便有一個小丫鬟匆匆跑進來,見是崔幼伯,忙停住腳步行禮“婢子給八郎君請安,八郎君,薛將軍和範侍衛求見。”

“誰?”崔幼伯頓住身形,不甚在意的說道:“可有拜帖?”

“沒有,不過,”小丫鬟頭一次碰到這樣的差事,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崔幼伯急著去處理木槿的事,哪有時間等她反應過來,只丟下一句‘讓青松處理’,便抬腿出了院子。

青松?青松就陪在那兩位來客身邊呀,還有,還有――小丫頭剛想叫住崔幼伯,卻聽到門口傳來一聲驚呼“妹妹,你、你這是怎麼了?”小丫頭張了張嘴,細若蚊蠅的說:“他們要來給老夫人請安,已經到榮壽堂大門口了!”門外,範德志幾步跑到搖搖墜的木槿身邊,剛要詢問她的情況。

另一邊,玉竹也撲通一聲跪下來,膝蓋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嘭’的一聲悶響,似是重錘一般敲在眾人的心頭――嘶~~這得多疼呀!

玉竹膝行幾步,來到木槿近旁,嘭嘭嘭用力磕頭,額頭觸地,沒幾下,她白皙的額上便以見了血,粘稠的體順著她的臉頰、鼻樑下,她哀聲求道:“木槿姑娘,奴求求您了,您就聽我們縣主的話,回去好好養胎吧。您就是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肚子裡的孩子呀,就算你不拿郎君的骨血當回事兒,也求您看在我家縣主也懷了身孕的份上,就讓她稍稍安靜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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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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