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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表面上看似懂事、乖巧,可是從她的眼中,蕭駙馬看到了野心和不甘。
蕭駙馬不擔心,蕭卉是庶女呀,夫家的門第又不高,有太多的野心很容易惹禍的。
是以,當蕭卉回來求蕭駙馬幫夫君舉薦個差事的時候,蕭駙馬並沒有答應,而是示意蕭博,讓他給妹夫個品級看得過去的勳職就好。
蕭博遵從父親的命令,給妹夫了個從七品的朝散郎,這個官職是個散階,只有個空官級卻並沒有任何職務和實權。
這就跟後世的軍銜一樣,享受某某待遇,卻不是某某實職。
蕭卉很不滿意,不過也沒辦法,若是沒有蕭家的幫忙,她夫君連個文散官都不是。
事成後,蕭卉夫婦回蕭家跟父母、兄長道謝,她自覺自己表現得很、很知足,可她的那點兒道行在蕭駙馬那兒還真不夠看的。
蕭駙馬只瞧了蕭卉一眼,心中便又嘆起了氣,唉,這個阿卉,真是不如他的喬木乖巧、懂事呀。
看看他們喬木,每次回家不是給父母送東西、就是給兄弟們送禮物,從來不求這求那。
當年被崔家小子欺負的那樣慘,這孩子也是自己撐著沒回家裡哭訴過。(作者吐槽:有長公主這個彪悍阿孃時常打上崔家,哪裡需要蕭南自己回家告狀呀?)阿卉怎麼就不能跟著喬木學一學呢。
這次蕭駙馬卻是失算了,蕭南來看他,還真是有事兒相求。
喝了一盞茶,蕭南組織了下語言,委婉的將自己名下的山莊被盜的事兒告訴了父親。
然後又道:“就在方才,兒聽說武庫也被盜了。阿耶——”蕭南抬起頭,雙眼略帶惑的問:“您說,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這事兒,兒、兒該如何處理?”蕭駙馬聽了這話,輕輕放下茶盞,雙手
叉的抵在下巴,思索良久,道:“武庫的事兒,我也聽說了,據前來報信的人說,看守的庫丁確實是被火器所傷——”沉
片刻,蕭駙馬道:“我雖一時猜不透其中的關節,但這件事的內情絕對不簡單!”蕭南點點頭。猶豫片刻,又把蘇氏提醒她的事告訴了蕭駙馬。而後道:“蘇氏這麼說,顯是也猜到了此事另有隱情。阿耶。您說兒、兒要不要做些準備?”
“準備是肯定要準備的,”蕭駙馬眯起眼睛,想了想,道:“那件事,你和女婿商量了沒有?”蕭南一怔,旋即就明白了,她咬了咬牙,艱難的點點頭“我與郎君商量過了。雖然有些不捨,但火器乃國家重器,我們雖然拉著幾位舅父、姨母和表妹一起做,但、但一個不慎,還是會引起聖人的誤會。”武器什麼的,在古代屬於違之物。
一家有個一兩把刀劍的屬於正常,可若是來一大批,那就麻煩了——你丫私藏這麼多武器,是不是想造反呀?!
火器是崔家搗鼓出來的。就是皇帝也不好明搶,饒是如此,還是用軍器監與崔家作坊‘合作’的名義拿走了一半的所有權。
剩下的一半,蕭南也不敢獨自享用。而是以股份的形勢,分別送給了幾位姓李的舅父姨母和表姐妹。
即便這樣,蕭駙馬還是覺得不安全。他早就勸蕭南,做事就做得漂亮些。進獻一半算怎麼回事?
既然要獻出去,索就全都獻了。以免
後為自己引來禍事。
蕭南和崔幼伯知道蕭駙馬說得有理,可、可他們真心捨不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