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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後,我不知道到這兒來過多少次了。就是在積雪的子裡也…”久子現出可愛的酒窩,點了點頭。乍看這少女,誰知道她同銀平會發生那種事情呢。就是從銀平身上,誰能看出他有什麼“毒辣手段”的痕跡呢。久子說:“我在想,老師會不會來呢。”
“即使街上的雪都融化了,這裡的雪還是殘存著的。牆壁很高…看樣子把馬路的雪都耙到這裡來了。門裡都堆成雪山了。對我來說,這像是我們兩人的愛的障礙。我總覺得在那雪堆下掩埋了嬰兒,”最後銀平說了一通奇怪的夢話之後,猛然恍悟,緘口不語了。久子用明亮的目光望著他,點了點頭。銀平慌忙改變了話題。
“這麼說,你打算同恩田上大學嘍?
…
學什麼專業呢?
…
”
“沒意思,女孩子上什麼大學…”久子若無其事的回答。
“那時候的帶,我還珍藏著呢。你是給我留作紀念的吧?”
“一鬆口氣,就離手了。”這也是若無其事地說出來的。
“受到令尊的嚴厲斥責了?”
“他不讓我單獨外出。”
“我不知道你連學校也不去。早知這樣,我趁黑夜從窗口偷偷進去就好羅。”
“有時,半夜裡我也從那個窗口望著庭院。”久子說。
久子被閉的白子裡,似乎恢復了少女的純潔。銀平悲嘆自己似乎喪失了理解和掌握這個少女的心理活動的靈
了。沒有說話的興頭和機會。不過,銀平即使坐在剛才恩田坐過的包袱皮兒的一端,久子也不躲避。久子身穿嶄新藍
連衣裙,領子上飾有花邊,華麗極了。可能是為了參加畢業典禮吧。也許銀平看了也不會曉得,她已做過近來時興的巧妙的隱蔽式化妝了。她身上飄溢著一股股淡淡的香氣。銀平把手輕輕地搭在久子的肩上。
“走吧,兩人逃到遠方去吧。到那寂靜的湖邊去怎麼樣?”
“老師,我已下決心不再見您了。今天能在這兒見面,我也到很高興,但願這是最後一次。”久子不是用擯棄的口吻,而是以平靜的傾訴的語氣說“非見老師不可的話,我會不顧一切去找老師的。”
“我將淪落到社會的底層去啊。”
“哪怕老師在上野的地底下我也是會去的。”
“現在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