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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餘杭亦拿繩子捆馬車上的箱子,當他把繩頭拋過去的時候,發現另一邊竟然是蘭花指少年。
“戰必勝。”蘭花指少年接過繩子,將箱子牢牢系在馬車上。
“你不是跑了麼,怎麼出現在兵營了?”那天白給了蘭花指少年那麼多銀子!找機會定然要把多給的一半銀子要回來。
蘭花指少年笑道:“我又跑回來了。那晚大將軍教格鬥術的時候,我見到你了,不過我離你有點遠,就沒過去。”
“連峰,快過來把箱子提上去,重死了。”少年側頭看了看,對餘杭亦笑彎了眉眼:“叫我呢,你自己吧。”說完,也不等餘杭亦反應過來,快跑走了。
“嘿,戰必勝,你是傷員,你和成大力一人一輛有頂子的車。”有人過來拍餘杭亦。
餘杭亦應了聲,舉目望過去,確實有幾輛帶頂子的馬車,有幾輛看起來厚實華麗,該是幾位將軍要坐的。後面跟著幾輛灰布馬車,看來是放東西的。應該是要他順便去看著東西吧?
他跑到最後一輛,看見成大力在上面,笑著哄著將人趕了,他要左最後一輛。這輛離池清的馬車最遠。馬車裡面的空地不大,不過足夠他坐著美美睡一覺了。白天能在馬車裡避暑,這滋味再美妙不過,休養生息之後,晚上跳下來跟著大夥走路,鍛鍊自己。
*“戰必勝給安排了?”嚴德小解的功夫,揹著池清問馮羅。
馮羅點頭:“安排了,為了不讓眾將士起疑,我讓傷兵都坐上車了。”嚴德舉起拳頭,馮羅警惕的往後退,警告道:“大、大人,屬下是蕭將軍的人。”誰不知道,嚴司階最惹不起蕭將軍。
“別說的你好像跟蕭恆有一腿似的。去去,把戰必勝給拉到大將軍車裡去。”
“啥?”太明顯了吧。馮羅壓低聲音:“您沒看出來,大將軍在關於必勝的事上做的非常隱秘麼?”嚴德問:“怎麼說?大將軍只是不希望讓眾人知道他在寵愛一個男人,而且是在剛成親、新夫人獨守空房的時候。”
“連必勝都不知道大將軍對他好,別人怎麼可能知道。”
“你小聲嘀咕什麼呢?”
“沒,屬下去安排。”*“你怎麼又回來了?”餘杭亦正準備從馬車上找點吃的糊糊嘴,說半個時辰出發,結果一個多時辰了也沒動。
成大力上來馬車:“我就是分到這輛車看伙食的,你是第五個,順數的啊。”居然還分的如此細緻。餘杭亦無奈,只得下車,找到第五輛馬車。竟是輛坐人的人,不知是哪位將軍坐的,為何要讓他坐?
餘杭亦站在車前不肯上車。
馮羅在遠處啊偷看了會,見餘杭亦遲遲不動,只好假裝從車旁路過。果然餘杭亦就一把拽住他:“馮哥,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被安排坐這輛馬車麼?”
“不知道啊,這事不歸我負責。不過,我想安排你來是服侍坐這輛車的將軍,大熱天的,給將軍跑個腿兒拿飯倒水傳令。”馮羅很認真的說道。
“可他沒有自己的親兵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