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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官們這是在造反吶!
餘杭亦就把耳朵豎了起來。
其實這事攤上誰,最好還是不聽為妙。可最不該聽的那句,池大將軍已經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了,這個時候再往外跑,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殺意。反正已經聽了一句,知道的算多了,殺不殺就看他配不配合了。
所以他是被著上了賊船。既然上了,就不能白上。
“路上不必著急,涼則行,熱則止,晚上安營紮寨,好好歇息。行軍路線換掉。”池清指著餘杭亦身後長案。餘杭亦跟他生活了一年,只池清一個動作,他就知道池清讓他做什麼。他轉身打開長案中間的屜,看到裡面扔著張疊好的紙,拿起來示意池清,得到點頭後,將紙遞過去。
池清將紙鋪開:“按此路線走。”
“屬下馬上去吩咐。”胡稜要拿紙,池清卻將紙收了起來。
池清道:“說今的行程便可。”
“大將軍謹慎,屬下佩服。”比起不知收斂的胡稜,嚴德在池清面前表現的好多了。
餘杭亦不以為然的撇撇嘴,池清就是這樣,做事謹慎的比婦道人家還磨嘰。出行帶好幾百人走,還怕有人刺殺不成。
還有這幾輛華麗馬車。他剛才還在嘀咕,皇帝不讓池清帶大將往南行,準備這麼些車子給誰坐呢。等後來他發現池清坐的不是第一輛,他就明白了。
在自己的兵營裡鼓搗帳篷,出門倒騰馬車、路線,池清還真是閒的厲害,是該放出去打仗了。
想他嫁到大將軍府去,池清閒了一年,雖然在府裡,也心的事也不少。不過那時池清要是與屬下商量事情,是絕對不會讓他參與的。
餘杭亦不可以聽,戰必勝卻可以,就因為戰必勝是他池清的兵?
讓餘杭亦在旁邊聽著,一來是把餘杭亦拉上他的賊船,二來麼,自然是有心栽培餘杭亦。餘府陷入皇族奪位之爭,餘侍郎自顧不暇,嚴令不許他的兒子們有當官的念頭。餘杭亦這個嫡子,也是關在家裡當深閨的小姐養活。
“這樣的速度,走這條路線,要到南疆去,恐怕沒有一個月的功夫到不了。”嚴德沉片刻,又道:“怕皇帝起疑。”
“起疑又如何,他心急不過是多在路上埋伏些刺客罷了,出了保定,咱們就得小心了。”池清動作自然而然的拿起茶杯,伸到脖子後面。
餘杭亦愣愣的接過來,這架勢明顯是給他的。池清是在做什麼?他進兵營來,與池清接觸頗多,池清有意接近他,還幫過他,他以為是這隻打狼看上了他的相貌。
可身在高位的人,哪個又會對一個只相中了顏的人,說如此機密的話?
“你怎麼看?”池清忽的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