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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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風喝聲方落,一條黑影已有如鬼魅般地出現在酒鋪門前——燈光下只見那“人”身高丈餘,體格甚是彪大,面上兇光閃閃,兩眼深凹,嘴乾癟,全身上下長滿了長,面上覆著一層濛濛藍光,模樣怪特已極。

蘇自風強自捺下一顆忐忑之心,衝著那“人”道:“適才在外頭呼嚷的可是閣下?”那“人”不應,眼珠骨碌一轉,驀地撲在地上,用鼻子連嗅不止,酒鋪內登時變成一片凌亂可怖的氣氛!

蘇白風皺了皺眉,複道:“蘇某問你,方才可是閣下在鋪外呼喚趙老爺子姓名?”那“人”目一凝,道:“老夫為趙鳳豪招魂,與你這小子何關?”蘇白風道:“誰說無關?”那人一愕,道:“怎的?你是——”蘇白風沉聲道:“趙老爺子正是蘇某主人!”這句話一說出來,立在門側的老嫗與黃衫少女兩人面倏變,迅即又恢復正常。

那人聞言,霍地自地上躍起,呼道:“趙鳳豪!你是趙鳳豪的弟子?”蘇白風道:“不,蘇某是趙家的傭人。”那人狂呼道:“好!好!找不到趙鳳豪,卻找到他的傭人,你說,趙鳳豪如今又縮著脖子躲在何處?”蘇白風道:“家主人何嘗躲避於誰?”那人道:“老夫此番重出湖海,他若不是聞風遁避,老夫怎會走盡大江南北遍尋不著呢?”蘇白風道:“蘇某為傭趙家多年,並未曾聽過有什麼人能令趙老爺子心寒遁避的,閣下未免太自負了。”那人道:“小子,你是趙門之人,老夫原一掌將你打殺,但目下你既然這麼一說…”蘇白風打斷道:“是不是蘇某這句話令閣下改變了主意?”那人道:“你既然說出這話,老夫就不能讓你那麼痛快死去了。”他陰沉沉地踏前一步,一掌徐徐抬起,蘇白風凝聚真氣,暗暗戒備!神卻平淡如故。

那人見蘇白風生似毫無懼意,不怔了一怔,道:“小子你可知道老夫是誰?”蘇白風道:“正要請教。”那人陰陰笑道:“說出來會嚇得你屎直——老夫居於血嶺,人稱青狼!”蘇白風其實早已自對方形態猜知便是名聲赫赫的血嶺青狼,是以聞言並不如何吃驚,當下故意“哦”了一聲,道:“血嶺青狼?血嶺青狼?據蘇某所知,昔年趙老爺子在陰山,曾一掌將一個叫血嶺青狼的擊得屎直,望風逃遁,不知彼青狼可就是此青狼?”那血嶺青狼暴跳如雷道:“好小子,你是死定了!”他高嚎一聲,一掌僵直不彎,對著蘇白風直撲過去。

蘇白風早有戒備,血嶺青狼一掌才發,他猛可拗步斜身,雙手盤繞而出,將對方一掌封回。

那血嶺青狼厲嚎連聲,雙掌猛地一挫,一道尖嘯之聲揚起,周遭的氣像在一時之下被撕裂了。

尖嘯聲中,蘇白風只覺一股陰風寒氣當襲到,他不明虛實,不敢魯莽硬碰,身子一弓往右方躍出,掌風呼地自他肋下飛掠而過。

血嶺青狼低一聲,單掌張開如爪,虛空向對方抓去,他單爪猶未抓到,五指指尖已自透出縷縷陰風,罩住蘇白風全身。

蘇白風暗暗吃驚,心知青狼施出的這一手乃是內家陰力中最陰狠的陰魂爪,他雙掌一合,平伸而出,堪堪將那遙擊過來的陰風遏住。

但就在這一霎間,一件令人難以想像之事斗然發生,那血嶺青狼五指猛地一張一彈,居然同時出現五道陰寒之氣,同時一股極端古怪的暗勁迴轉繞至蘇白風身後,蘇白風只覺身形一滯,竟有不能動彈的趨勢。

他這一驚,簡直非同小可,那五股陰風在空中化成一半弧狀,幅廣起碼也有三丈方圓,這等距離下,任是大羅神仙也無法躲得開了!

眼看陰風堪堪及身,蘇白風雙目圓睜,心中一片亂。急切間,他本能地將上身一,右手駢指如刀,一節一節斫出。

但見他手腕節節顫動,勢如潛蛟出壑,每斫得一下便化去一道陰風,到了他斫出第五下,那五路陰風已悉數被化解了去!

血嶺青狼面一連變化了好幾次,厲聲道:“趙門五節刀!你敢說你只是趙家的傭人嗎!”蘇白風渡過險境,冷汗反而涔涔下落,他定了定神道:“不錯,蘇某隻是區區一個傭人!”這刻,那立於門側的老嫗神,劇烈的變了一下,望了身旁的黃衫少女一眼,角一動,卻沒說出什麼。

血嶺青狼道:“嗒嗒!老夫倒要試試,十年不見,趙鳳豪調教出怎麼一個傭人?”他一邊說,一邊不住狂呼作態,鋪內諸人只覺一陣腥氣撲鼻,聞之幾乎作嘔。

蘇白風道:“閣下要如何試法?”血嶺青狼厲聲道:“趙家傭人!你再接住這一掌!”語猶未盡,那血嶺青狼已然發動了攻擊,他左掌一揮,斜斜劈了出去,蘇白風蹬步後退,剎時已退出七八步之遙,血嶺青狼有若附骨之蛆,疾隨而上,內力猛吐。

他內力方吐,驀地身後一聲急嘯,一股勁風似刀,破空襲至,那蘇白風已改只守不攻之局,竟在這倏然之間自左方斜抄到對方身後,爭取主動,擊出一掌。

血嶺青狼頭也不回,聽風辨位已知敵手這一擊之方位,他右手往後翻山,同時間左手一拂,指向蘇白風全身十二大

他這一下以攻對攻,身子始終未曾迴轉,仍然以背相向,而且辨位拂,竟是毫釐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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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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