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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風心頭一寒,暗道這血嶺青狼十年重出尋化,一身功夫果然非比尋常,當下再也顧不得攻敵,但求自保,整個身子急傾而右,對方左手拂空,同一忽,他再次一掌封出。
“啦”地一響,兩股內力在空中一觸,蘇白風的身子,本已傾斜,遂趁勢向後閃退,拿樁站穩,反顧對方,身子又是一陣搖晃。
血嶺青狼霍地回過身子,揚目望了望蘇白風,一揮掌,一股狂飆突發而出。
蘇白風抖摟神,避開對方先頭銳氣,身子往橫裡一撥,左跨三步,忽然碰到一張椅子,足步一陣蹌踉,上身重心頓失。
血嶺青狼飛步掠前,掌變五指,猛拿蘇白風手肘。
蘇白風身經百戰,應敵之機程度較對方遑不多讓,只見他左足向後跨了半步,右手一甩,一股迴旋之力應勢而生,整個上半身就借這一股力道貼地盤旋了五大圈…
霎時一陣銳口向亮起,血嶺青狼倏地變拿為拍,一口氣拍出十五掌,一掌辣似一掌。
蘇白風身子半屈,愈旋愈疾,對方那勢可列缺霹靂的十五掌竟為他那身遭所的旋勁遏住。
血嶺青狼呆了呆,手底下一緩,蘇白風虎地直身躍起,兩人面對面,相互凝望著。
就在此刻,鋪內一角突然響起了一道沉濁的語聲:“趙門有後矣…趙門有後矣…”蘇白風與血嶺青狼不約而同轉首回顧,卻見說話的竟是那一直立在旁側觀戰的老嫗。
那老嫗一手提琴,偕同黃衫少女緩步而上,在五步之外駐足。
血嶺青狼一對狼目往老嫗瞅上一眼,叫道:“老太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在老夫面前饒舌!”老嫗不應,偏首朝黃衫少女道:“玲兒,你說這血嶺青狼比之趙鳳豪如何?”黃衫少女道:“尺澤之魚,豈能與量江海之大。”老嫗又道:“趙鳳豪以之比為母呢?”黃衫少女應道:“趙門武學似秋江垂練,至於母親…那是舒瀚若海,橫無際涯了!”老嫗點了一下頭,道:“依此道來,眼前這血嶺青狼是遠非為母之敵了?”黃衫少女頷首道:“確是如此!”這一老一少一搭一唱,口氣之大,使鋪內諸人俱為之側目,蘇白風也大大的怔得一怔,他心中思百轉,卻始終猜不透這以賣唱為生的母女倆,到底是何來路?
血嶺青狼怒極咆哮道:“糟老太婆,你不知所云胡言一通,敢是發失心瘋了!
…
”老嫗冷冷道:“老身正常得很,倒是青狼你困居血嶺十年,狼瘋是愈來愈昭彰顯著!”一旁的黃衫少女“噗嗤”一聲,急忙以手掩口,那蘇白風聞言,幾乎忍不住失笑出聲。
血嶺青狼連聲怪叫道:“老夫多未曾殺人,正覺手癢不過,糟老太婆,你今
是主定要做老夫手下的彘狗了!”他一伸掌,便往老嫗身上襲去。
只聽得呼一聲怪響,那老嫗一挫身形,單手微沉,五指在弦上一撥“叮”的琴音亮起。
琴音初起,琴絃隨之顫動不已,竟然彈出一股暗勁,血嶺青狼一呆之下,猛然一撤單掌,身形有如鬼魅般旋到老嫗背宮一印而下。
那老嫗後背受敵,右足向後一跨,上身微仰,同時借右足一跨之力,全身一個旋轉,緊接著手中木琴一舒,撞向對方前大
。
她這跨步,旋身、攻敵,一氣呵成,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內完成,那血嶺青狼一掌去勢何止掣電,竟較老嫗猶慢了半分,而且對方那木琴一撞之勢,又迫得他不得不倒身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