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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1-06551事到如今,我也懶得再領著讀者兜圈子了,我想我還是講講我是如何機智地誘姦了嗡嗡的吧,時候已到,故事應該開始了。
52老實不客氣地說,這件事全賴劉琴,還有一部分賬要算到小與菲菲身上,當然,徐靜與趙燕這倆姑娘也少不了,正是這些當事人一步步離我而去之後,才剩下我與嗡嗡兩人,還得
費唾沫先從劉琴說起。
53小與菲菲仍在我那裡生活,他們多數時間不吵架,可一旦菲菲認為小
對她不夠關心,就會吵,小
呢,在他與菲菲單獨相處時很好,可一旦他見到菲菲的漂亮同學,就會被她們的美貌所打動,就會幻想換換口味,這時,他往往不夠耐心細緻,對菲菲的要求有所大意,就會嫌麻煩,他有時會認為,要是
到一個比菲菲更漂亮的姑娘他就會對她更加好,事實上,他總在幻想著把其他漂亮姑娘編入他的後宮,不幸的是,他不是一個皇帝,甚至是個居無定所的
漢,人世間,除了一個他不太愛回的家與一輛夏利車以外,他幾乎一無所有,在這個如此勢利的社會上,他的想法驚人地不切實際,事實上,就是把比菲菲更難看的姑娘
入他的後宮都有些難度,想想看,一輛夏利能裝得下什麼呢?但小
也有清醒的時候,他意識到菲菲十分難得,因此,就會對菲菲關懷有加,這往往發生在兩人吵架之後,和好如初之時,此時,兩人就會表現出一種幸福的樣子,做為旁觀者的我便會明白"只有神和野獸是孤獨的"那句話的含義,我是說,我認為自己像只野獸。
於是,我便出動,去尋找我的伴侶,管它合適不合適,先變成*人再說別的。
我開始儘量與過去的朋友聯繫,夜間外出,為此,我把存款盡數拿出,買了一輛捷達汽車,開著它四處轉悠,到公共場所混時間,看話劇、看電影、聽音樂會,免費音樂會也去,連舞蹈都看,畫展也去,還換飯館吃飯,一晚上與幾個醉鬼留連於好幾個酒吧,總之,什麼都行,只要能碰到更多人,碰到一個
人就能把
人周圍的人都認識,這樣積累下去,只要花上足夠的時間,在北京這種地方,你就會認識幾乎所有常在外面混的人。
我就是這麼幹的,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我就能夠在外面搭上姑娘了,可惜我那時沒把嗅與選美搞清楚,所以一直暗暗難過,認為出動的效果不甚理想,直到一天在一個酒吧趴在桌上吃薯條之際,耳邊傳來一個
悉的聲音,"請挪一下――"我一回頭,是劉琴,我們背靠背坐著,椅子捱到一起,她的衣服被夾在當中,而衣兜裡的手機正在響著。
她一笑:"是你呀――"我搬動自己的椅子,對她說,"這電話肯定不是我打給你的。"她找到手機,看了看,一下子關掉:"討厭,沒完沒了的,真討厭。""誰呀?""我男朋友,我在他身邊他就勸我多出去見見導演,我要老跟導演在一起,他就打電話讓我回去,什麼人吶!"54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劉琴隨便一句話,我立即心領神會,我回頭看到她與兩男兩女坐在一桌,其中一個邊說話邊指手劃腳,還真像個導演,與劉琴在一起的姑娘一副愛聽的樣子,我回過頭,與我一桌的兩個酒友正無聊地把頭望向電視,那裡正播出一場足球比賽,我把椅子橫著移了移,又向後移了移,這樣,我正好與劉琴能夠側著臉說話。
"你最近怎麼樣?""最近――我?""是啊――""剛從上海回來――""上誰的戲呢?""老王的――我演女二號。""怎麼樣?""沒勁――賢良母型的,你看我像嗎?"我笑了笑,沒說話。
"你呢?"她乾脆把椅子轉過來,與我坐並排。
"我?""你寫什麼呢?""沒人約我――想寫也寫不了,在家待著呢。""哎,我知道有一製片人在找劇本呢――""別給我介紹――""那你想我給你介紹什麼?""女朋友。""算了吧――又想耍氓了吧?""你的意思――要耍一塊兒耍是不是?""真噁心。"我笑了起來。
"你真找女朋友呀?""真的――發一個吧。""哎,你想要什麼樣的?""好的唄。""什麼樣的算好的?""你這樣的就成。""我這樣的你哪兒有戲呀。""眼看著你這樣好的不成,我就只好退而求其次――""哎,我問你,我算好的嗎?""算,你就算好的了。""真的?"我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我約好的姑娘,我盯著劉琴的眼睛,"可是我得走了,有姑娘在等我。""那我要是陪你呢?"劉琴一把搶過我的手機,跟我鬧,"不許接。"我樂了,"那也要有個先來後到呀。"她看著我:"那麼,留個電話吧?我把你電話丟了。"我把電話寫在煙盒上,把一包煙給她:"先別,等我們練完了一起數著星星
。""為什麼?""因為我要把你帶到荒郊野外,在深更半夜亂搞,在我的汽車頂上。""真噁心。""我們可以數著星星亂練,你數一顆,我練一下。""我看我數不了幾顆就會數暈。""我想我練不了幾下也會練暈。""你說什麼吶?""我?對臺詞――滅瓊瑤的電視劇臺詞,你說這種臺詞能讓演員的大蟲牙酸倒嗎?""我說呀――真噁心。"55是的,真噁心,我以前
本不會耍貧嘴,寫了幾年電視劇以後居然無師自通,出門在外經常能夠派上用場,我是說,隨時都能出口成章,碰到不吃我這套的就會頓遭白眼兒,但要是遇上隨和的卻能沒話找話,說個沒完,無疑,劉琴就屬於後一種人,她把椅子轉回去,接著與另一桌的人說話,我從她手裡要過電話,打回去,那個姑娘告訴我,晚上不出來混了,明天一早有事,我失望地掛下電話,把目光也投向電視,萬般無奈地看那場我特不愛看的足球比賽。
比賽完畢,我與來的兩個人付了賬,出了酒吧,招手告別,我走向我的汽車,卻在路邊看到正在打車的劉琴。
"你把出租車錢給我吧――這趟活兒,我拉了。"她回頭看到我,笑了:"怎麼又碰見你了,我都換了倆地兒了。""我一直追著你――沒發現吧。""你那麼噁心吶!"她對我說,笑了起來。
"你不是住方莊嗎――我順路送你。""方莊?"她像恍然大悟似的說,"我早不住那兒了。""你住哪兒?""我住亞運村那邊。""完了,跟我們家正相反,你還是打車吧。""你看,你看,還說要把我帶荒郊野外去呢――現在不是正深更半夜嗎?""可我還沒想好當不當強*犯呢――"我一招手,"上車吧。""我跟你逗著玩呢――我自己打車走。""那好吧――再見――下次可別逗我了。""你真想送我?"她挑起眉
問我。
53開著車,帶著劉琴,聽著音樂,一會兒便把她送到家,她住在亞運村往北很遠的一幢像是農民蓋的五層樓房裡,夜深人靜,四周連路燈也沒有,我停下車,對她說:"要不要再送你一段?"她想了想:"只許送我到門口。""我還是走吧。""謝謝你。"她下了車,一直走進漆黑的樓。
我看看錶,已經半夜兩點了,於是掉了頭,把車向外開,沒開多遠手機就響了,我一接,居然是劉琴。
"是周文嗎?""當然了――你改主意啦?""我們這兒停電了!""怎麼了?""我害怕。""那――""我什麼也看不見,打火機落酒吧了,門也打不開,這樓裡只住了兩戶人。""你男朋友呢?""給他兒子過生去啦。""你的意思是――""你回來接我吧。""好吧。"我再次掉回車頭,往回開了一段,來到劉琴樓下,車燈下,只見劉琴站在樓
前,用手擋著眼睛,衝我招手,我停下車,她迅速拉開門鑽進車裡。
"嚇死我了。""你是說我嗎?""真嚇死我了。"我把車內的燈打開,只見她手裡拿著我給她的那盒煙,我從煙盒中拿出一支菸點燃,遞給她,她了一口,把煙霧吐出:"什麼破地兒呀!怪不得才賣八萬,我住進來不到一個月,都停三次電了。""你男朋友送你的房子?""他?"劉琴看我一眼,"他只送過我這個手機――和一臉盆
。"我們一齊大笑起來。
"要不,你跟我混吧?我可以把手機錢省了。""你?"我低下頭:"我正找女朋友,找來找去我看還不如你。"劉琴看我一眼:"不合適,你太小,我想找個年紀大點的。""年紀大還不容易,再過幾年我不就年紀大了嗎?""算了吧――再過幾年我也年紀大了。"她黯然地說。
"到那時候――""到那時候――你就後悔了。""還真沒準兒――可是――""可是――"劉琴看著我,"你別多想了,我們去哪兒?"我心頭一涼,停了一下,才接口道:"不知道,我們家有倆朋友住著,不太方便。""要不,你陪我上去吧。""行,我後備箱裡有一包蠟,前一段買蛋糕時白送的。""你去拿著吧。"57我們沒有用上蠟燭,我一手打著打火機,一手拉著劉琴的手走上一節節樓梯,後來我不用打火機了,我抱住她往上走,一直走上五樓,再往後,我們開了門,進去,再往後,我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