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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大了一口氣,拼命想壓制住快要蹦出喉嚨的心臟,迅速整理自己的情緒,眼睛下意識地望望周圍,好像其他人會突然全圍上來看他似的。
杜宇穩住情緒後,迅速關上文件夾,然後站起來,對剛才的小姑娘說:“你好,我想起點事,等不了了,回頭你和白惠說一下吧,讓她有事給我電話。”杜宇匆匆下樓,在樓下望了望兩邊方向,也沒見到白惠出現,於是他撥通了馮真真的電話。
“真真,你在哪?我馬上要見你。”杜宇壓著嗓子急急地說。
馮真真正在婆婆家,剛剛吃完飯,聽到杜宇聲調很急,問:“出什麼事了嗎?”
“先別問了,你馬上出來,我有話要和你說。”馮真真猶豫了一下,看看小孩,瞅瞅婆婆“明天說行不?”
“不行,一定要馬上見面。”杜宇斬釘截鐵地說。
“那好吧,你在哪?”
“到黃石公園門口見吧。”放下電話,杜宇趕緊截了車去黃石公園,他怕白惠突然回來撞上,這個時候,他還沒想好如何面對白惠,事情來得太突然,他需要冷靜下來,理好這團亂麻。同時他隱隱有不祥的預,白惠似乎在策劃著什麼陰謀,而且是衝著真真而去的。至少是參與了一個陰謀。
馮真真匆匆對婆婆說:“單位出了點事。我回去一趟。”下了樓打車趕去。她很少見杜宇如此匆忙急迫,就他那種慢子,天塌下來也要“女士先請”是什麼事令他急亂起來了呢?
在柳皓星有意識的建議下,兩人開了瓶酒,這時候已經有半瓶下去了,白惠臉緋紅,眼角含水,話卻越來越少了,柳皓星暗中觀察著她,心裡也越來越放鬆,看這情形,白惠之前是真的不認識他。這是一個極大的好消息,如此一來,他和白惠之間的關係就被洗滌成一張潔白的紙,如果願意在上面塗抹些絢麗圖案,主動權就在他手裡了。想到這兒,望望眼前豔若桃花的女人,柳皓星
覺自己那
畫筆竟直
起來,一股塗抹繪彩的勢頭蠢蠢
動。
“白惠,你不知道,四支梅可是當年男生們的夢,呵呵,整晚的夢?”
“是嗎?”白惠瞄了他一眼,扁扁嘴,竟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來“是整晚的夢遺吧。”柳皓星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對,哈哈哈。”他想不愧是透的蘋果,飽脹
裂得找不出一點乾澀,這一口咬下去,脆蹦的聲音便是讓他飛昇的天籟。
“柳皓星,”白惠死死盯著他的眼睛,面無表情地問“你有老婆麼?”
“沒,沒有。”柳皓星到舌頭有些打結。
“那你沒資格跟我喝酒。”
“為?為什麼?”
“哈哈,因為你啥也不懂。”
“你怎麼知道我不懂?你覺得,覺得我需要懂什麼?”柳皓星嗅出了空氣中已經洋溢起來的濃濃意。
“你懂?”白惠掛起冷冷的笑“如果現在我是你老婆,我在這裡和別的男人喝酒,不不不,不是別的男人,是一個很久很久了的情人,但你不知道,嘿嘿,後來你知道了,你會怎麼辦?”
“我,哈哈,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