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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程,能提前的話儘量提前。”遊嶼嘆道。
“除了幾個業內會,沒什麼要緊的工作。”秦珊珊説,“項目除外。”
“手頭的案子照舊,新案子讓何總安排給其他小組。”遊嶼停頓片刻,“如果組裏有人想多賺錢,可以去別的組申請並行。”秦珊珊聽罷噗嗤笑出聲,連忙道:“平時的東西都做不完,天天加班,您可饒過我們吧。我們可不是您,三頭六臂跟個哪吒似的。”
“嗯?”遊嶼皺眉。
秦珊珊對他比了個大拇指,“誇您。”罷了,遊嶼擺擺手讓她快走,膽子漸長,學會開上司的玩笑。
下午茶時,薄覃桉發消息讓遊嶼換創口貼,遊嶼抱怨他昨晚太暴力。
他跟薄覃桉開着視頻,之前一直只留着他的手機號碼,早晨臨走時添加了微信好友。
“你看。”他在鏡頭裏給薄覃桉展示傷痕。
“早上開會,我老闆問我怎麼搞的。”遊嶼偏過頭嘟囔,“差點沒瞞過去。”薄覃桉説,你老闆觀察這麼仔細,對員工關懷。
遊嶼低頭吃小蛋糕,心思不在薄覃桉這,沒聽出話裏的意思,“他是我師兄,華人學生公寓裏一起住過。”
“師兄?”
“嗯。”遊嶼點頭,“外國人那些東西我只吃了幾天,後來路過餐館聞到就想吐。他做飯好吃,幸好有他。”
“你不是會做飯?”薄覃桉説。
那哪能比得上何之洲的手藝,遊嶼説我又不會做葷菜,頂多煮煮麪。何之洲什麼都會,週空閒還能做個提拉米蘇吃。
遊嶼覺得自己還幸運,小時候有傅媽媽,長大一點可以去陳卡斯那,背井離鄉遇到何之洲。
他的潛意識告訴他,做飯好吃的人很厲害,做飯好吃也分給他吃的人更是救世主級別的人物。
他忽然想到早上薄覃桉也做飯給自己吃,“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了?”怪不得起牀後便覺得怪怪的,但也找不到哪裏不對勁。
原來是薄主任親自下廚!
薄覃桉看着他換好創口貼,遊嶼後怕般摸摸脖子,幸好薄覃桉在這下手不重,如果咽喉留下痕跡,夏天穿得少,都不好遮。
以前真沒看出來薄覃桉還有這種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