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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拐着彎在牀上問薄覃桉,怎麼會有人上趕着受。薄覃桉捂住他的眼睛,説年齡長了智商沒漲。
下午與同事一起叫了外賣,加班至九點,一羣人又浩浩蕩蕩去夜市吃宵夜。遊嶼晚上吃多睡不着,又想着薄覃桉單身老人留守寂寞,吃到一半從錢包裏拿出幾張紅票子説我買單,天不早你們好好玩,明天注意上班時間,別耽誤月底全勤獎。
眾人起鬨,“大家都單身,回那麼早幹嘛,老大您正當盛年別步入老年生活!”
“要學會揮灑大好年華!”
“是啊!”遊嶼望着自己手底下這一個小組的同事,開玩笑似的。
“誰説我單身。”
“我!”秦珊珊抱着酒瓶臉頰通紅,“我是老大的助理!我證明!”遊嶼樂了,“你們看好她,小王你記得送她回家。”戴眼鏡吃烤,身着格子襯衫頭頂略有些禿向發展的青年點頭説保證完成任務。
回去時,他特地開車繞路走另一邊進小區,那邊能看到薄覃桉家的客廳。燈是亮着的,明黃,由內向外滲透散落着令他心安的柔和。
他很久都沒再受過這種有人等待的温暖,早晨上班時,他站在門關給薄覃桉了個早安吻。
薄覃桉回吻他,告訴他早點回家。
是啊,他垂眸笑了笑。
是他和薄覃桉的家。
第七十八章帶着一身油煙味回去,薄覃桉不太能聞了這種味,遊嶼看他皺眉覺得好玩,偏要擠上去讓他多聞聞。薄覃桉皺着眉,捏着遊嶼的後頸將他鎖進浴室。
遊嶼拍拍門説,你放我出去。
“沒喝水呢。”他説,“我渴!”薄覃桉回:“水管裏有水。”這樣的薄覃桉當真有意思極了,以前沒見過,遊嶼尋思以後大概也少見,他倚在門邊臉貼着磨砂玻璃處,哼哼唧唧説頭暈,疼,腿軟沒想到下班回家居然連熱飯都吃不到。
外頭一直沒聲,但也沒聽到腳步聲,遊嶼記起小時候自己和薄覃桉在電梯口吵架,也是吵着吵着人沒了。
他忽然有些心慌,急促的扭了幾下門把手。
門裏頭有鎖,外頭也着鑰匙,門沒開,他又去擰鎖頭。他手指有汗,又開地急,一下子沒擰開。
“薄覃桉。”遊嶼鼻尖一酸,心徹底慌了,他眼眶發燙,“薄覃桉,薄覃桉,你開門。”
“門怎麼……怎麼開不了。”
“薄覃桉,薄覃桉!”
“咔噠。”門從外頭打開的瞬間,遊嶼猛地撲上去抱住薄覃桉,他整個人都在發抖。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他整張臉埋在薄覃桉懷中,不斷重複,念着這個人的名字。好似念得多了,就能刻進骨髓,融入血。
薄覃桉輕輕拍着遊嶼的後背,讓他自己找回平靜。
“別丟下我。”遊嶼指尖發白,緊緊攥着薄覃桉的襯衣。
少年心思隱秘,他有很多話沒告訴薄覃桉。薄覃桉就想一把鑰匙,每次在他被困在什麼地方的時候,都能找到他,帶他離開。就連解不開安全帶也是,他哭着在荒無人煙的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