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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阿音還裝模作樣地趕趕它,子久了,她也不負隅抵抗了,於是阿羅便時常出現在她的夢裏。

她自牀上起來,百無聊賴地打開門,望着空蕩蕩的走廊有些恍惚,她想起有位姑娘曾柔柔弱弱地站在懸浮的月光中,抬頭同她説:窗户關嚴實,被子也蓋牢些。

她的頭髮細得很,鋪在枕頭上時像順滑的絲緞。

阿音摩挲了幾回自己的指腹,忽然嘆了口氣。

阿音十分明白,許多人和事本就是沒頭沒尾的,但人們通常不會錙銖必較地討一個説法,一旦你認為一段故事需要安上結局,那便意味着,它十分重要。

而結局並不是為了讓人死心,卻是為了掂量不甘心的分量。

阿羅的出走,便是那杆掂量的秤,秤砣將阿音的顧慮與迴避沉下去,秤桿子將她的愛情挑起來,刻度是她消失的子,子越長,刻痕越深。

她掩門而出,篤篤叩響五錢的門。

五錢睡眼惺忪,眉皺得似剛被刨出土的蚯蚓,話語裏卻沒什麼脾氣:“有事?”阿音妖嬌嬌地努了努嘴:“打牌麼?”她沒法子去擾李十一和宋十九,唯有這鬼差同她一樣形單影隻。

五錢轉頭看牆上的西洋鍾,又轉回來:“寅時。”凌晨三點,五錢習慣地將它轉換成十二時辰。

阿音撓一把脖子,抓出隱隱約約的紅痕,道了聲“罷了”,便側頭要回去。

五錢想了想,卻道:“你既來了,將信拿走。”

“信?”阿音挑眉,靠在牆邊兒上。

五錢回身,自書桌的屜裏拿出幾張碎碎的紙,捏在手裏走過來,阿音眯着眼,待瞧清了,心裏便霎時狂風大作。

她雪白的了一,腳後跟一退,幾乎想要落荒而逃。

但她只乾燥的嘴,將視線從眼的紙張上挪開,挪到五錢臉上,啞着聲兒問他:“給我做什麼?”她撕的東西,給我做什麼?

五錢胳膊一伸,遞給她:“大人走了,卻沒帶走它。你的東西,自要物歸原主。”心臟一縮,似被兔子踹了一腳,阿音未伸手,只悠着眼神看他:“我的東西?”五錢清清嗓子:“天不老,情……”

“打住,”阿音伸手阻止,想起阿羅黯然神傷的模樣,忍不住刺一句,“聽過了,矯情得要命。”五錢偏頭,鎖眉睥她:“矯情你還寫?”

“我?”阿音眨兩下眼,心底的預令她反對得不是很有底氣,抬手遮掩地抵住下巴。

五錢將信往她另一隻手上一,扶住門框困得想立刻上牀睡覺:“你從前寫給大人的,情書。”他在最後兩個字上咬了重音,曲指在木門上輕輕一敲。

阿音張了張嘴,“大爺”二字彎彎繞繞的,停在牙關,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她狠狠了一口氣,三兩下明白過來:“傅,傅無音……”作的孽?

五錢以看負心漢的眼神看她。

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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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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