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尤其是可控核聚變,本身就這麼大的圈子,四個託卡馬克和十幾家研究所,大半的經費和項目都得經過他的手。
別説是西南物理研究院是他的自留地,就算是在西南之外的地方,華科院的物質研究所那邊,也得顧忌他老人家的面子。
就算部委出面去要人又能怎麼樣呢?就算周院士那邊明着肯放人又能怎樣呢?
要人歸要人,去不去還是得專家們“自願”的。
除非是豁出去不怕領導給小鞋穿的愣頭青,或者是本來就打算離職了的人,否則體制內的還真沒幾個敢站出來。
而部委那邊的領導就算知道,頂多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旁邊調解,卻不可能把這位老院士怎麼樣。學術界的事情本身就不像其他地方那麼好處理,尤其是到了院士這一層。
説實話,後來潘院士想了想,也意識到自己想的還是太簡單了點。
他主觀的認為,現在和十幾年前一樣。
當時國內搞可控核聚變這種“未來工程”的專家不多,人才甚至匱乏到了本科生都得上陣磨槍的程度,至於經費,當時國家更是拿不出那麼多錢。
然而即便每一步走的都很艱難,但他振臂一呼,大家依然從天南地北聚集了過來,憑藉着一腔熱血投入了這個行業。
在他們的努力下,ITER計劃成為了華國第一個以“平等夥伴”身份加入的國際大科學工程計劃。
即便是退休了,他現在依然記得,當時他們心中的興奮,簡直比聽聞上京申奧成功的消息還要動。
從潘院士那裏聽完了事情的始末之後,陸舟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説什麼。
“沒事,這種可能我也有考慮到。西南那邊不願意的話,就不用勉強他們了,我們自己搞自己的。”雖説要是去一趟上京,他也有八成的把握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但他的時間寶貴,可沒那麼多閒工夫費在和自己人內鬥上。
其實,即便對權力和權威沒什麼興趣,他心裏也明白,學術界從來都不是什麼純淨的地方。
不過即便如此,他同時也很清楚。
任何時候,成果都比一切東西都更有説服力。
聽到陸舟的話,潘院士鬆了口氣,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欣。
雖然很不滿老周不合作的態度,但他心裏也很清楚,這個時候還是以大局為重要好。